“不过什么?你说。” “还没有正式发布。”也就是说,闻老爷子是试药第一人了。 “这......”也难怪几人纠结,万一实验药没起作用又或者起了副作用这可怎么办? “眼下,还是先着手准备开刀的事吧。” “这些人员和器材我都需要。”沈格将清单交予许志鸣手中。 “对了,还希望这件事能替我保密。”想来沈家人都还不知晓此事。 沈老爷子和闻老爷子是好友,许志鸣想这事怕是瞒不了多久,这本是好事情,也不知道沈格此举何意。 “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无妨,只是此事一旦传开,我这耳根子怕是得不了清闲。”有了闻老爷子这个先例,沈家的门槛恐怕要被求医的人踏破。 这么说,几人就懂她的意思了。 闻钦达当下便答应下来:“沈丫头,这事叔叔给你保密。” 临走时,还将一张卡塞进她手中:“丫头,一码归一码,这是先前说好的诊金,等手术结束后叔叔再给你一笔。” 沈格也不推辞,收下后道了声谢直言道:“这些就够了。” 和几人分别,沈格坐上回家的车,闻时宴看着车离开的方向只听耳边传来闻钦达的叹气声。 “唉,都说这丫头被沈行给带到了穷乡僻壤养出个孤僻性子,我看怎么都不是这么回事。” “是啊,她这是故意藏拙呢。”许志鸣算是看懂了。 沈家这孩子另外一层身份竟然是M洲的“鬼手神医”,换做谁想都不敢想。 众人只觉今晚发生的事似一场梦,太不真实。 -**- 两天后,A市国际机场接机口。 沈格一眼便见到了人群中身穿灰色羊绒大衣,手中拖着个行李箱的贺本岘。 他也看到了她,招了招手,脚步加快。 “啧,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接我。”话落,将沈格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赞道:“国内伙食就是好啊!” “你也可以回来。”沈格双手插兜领着他往外走。 “要不是你喊我,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回来。”贺本岘说的是实话,他还小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后来又被如今的外国养父母收养了,在M洲一生活就到了现在,对华夏他是一点也不留恋。 这个话题一带而过,沈格停下脚步看向他。 “那对母女呢?” “她们啊,你打电话第二天厄尔就让人去了趟她们落脚的 住处,听说吓的不轻连夜订了回国的机票。” 想必现在应该已经回国有几天了。 “嗯。”既然回来了,她也不再多问。 “我让你带的东西拿了没?” 贺本岘踢了踢箱子,笑道:“哪能忘啊,都在这,对了我住哪?” 沈格拦了辆车,和司机报了个位置,车子重新启动。 30分钟后,到达了目的地。 贺本岘放下行李,将这近400平方的大平层逛了一遍后往沙发上躺去,手枕着脑袋两条长腿随意翘着,看着天花板舒服了呼了口气。 “有钱就是好啊。” “搞得你没钱似的。”沈格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视野中正好能看见一幢挑高大楼立在当中,这里离慕氏集团还挺近。 “对了,手术时间定了吗?” “你先休整两天倒倒时差,等我消息。” “行。” “晚饭吃什么?” “走吧,出去吃。” 等和贺本岘吃完夜宵,沈格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关上门时,沈嘉辰正吊儿郎当的走下楼,看向她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亮语气跳跃:“真给我带夜宵了?”接过沈格手中的纸袋,嗅了嗅脱口而出:“粤楼的烤鸭?” 沈格点点头:“你还真是狗鼻子。”灵的很。 “不提狗的话,就当你夸我了。”沈嘉辰拎着袋子往客厅走去。 “对了,你最近忙什么呢?早出晚归的,妈不敢问你又很担心你。” “是有点忙,朋友从国外回来了。” “男的女的?”沈嘉辰脸色陡然一僵,紧张道。 沈格没理会他,只说了句:“吃你的吧,我回房间了。” “哎!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见沈格身影消失,气的丢了鸭腿。 洗完澡,回复了几条许老先生发来的消息,自那日后,他时常保持和沈格的联系,多数时间都是在谈论闻老爷子的病情。 闻家如今也知道了沈格便是许志鸣口中的那个神医,在信任与不信任、冒险还是不冒险,眼下分别持了两个态度。 许志鸣说,这些闻钦达与他都会摆平,等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手术的日子就能定下来了。 市医院的院长和许志鸣是好友,听闻这件事后本也是不看好,不过在他劝说下也是松了口,只说若是出现意外与他无关。 这也在情理之中,沈格未发表什么意见。 隔天晚上领着贺本岘和许志鸣、闻家几人见面。 许志鸣本来还奇怪,沈格怎么就突然安排了这次会面。 一听贺本岘自我介绍后,众人诧异,他竟然是M洲最顶尖的生物制药公司的一员。 “你在格冶总部?” “嗯。”贺本岘点头,看着满桌子的菜,一时间不知先吃哪样。 “所以你说的实验药也是出自格冶。” 本以为沈格说的实验药只是出自小门户,没想竟然是格冶,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闻老爷子有救了。 众所周知,格冶的实验药可谓千金难买、一药难求,腾空出世两年内就站在了制药业的顶端不说,如今也是M洲各大势力都想拉拢的对象。 “好好好。”许志鸣连说了三个好。 有了贺本岘这尊佛在,闻家那点子意见不合也就消磨了,这手术的时间也就拍板了。 接下来两天嵩屿一放学沈格就去了贺本岘的落脚处,唯一变故就是身后多了沈嘉辰这个跟屁虫。 几次见面,沈嘉辰看贺本岘对沈格没有过分逾越的举止后,除了依旧莫名其妙吃味外,敌意倒是减少了许多。 听俩人讨论的事情,他是一句也听不懂,索性拿着手机窝在沙发上玩玩游戏打发时间。 “那就这么定好了。”放下笔后,贺本岘做了个伸展运动,摸了摸肚子看向沈嘉辰:“老弟,晚上我们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