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这话也是替易中海夫妇高兴,自己如今靠他俩养老,他两口子40多岁了,也没个儿女依靠。真收下闫解成这孩子的话,还得摆个酒席,把这事给确定下来。 “翠兰,中海怎么还没回来?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老太太看了看外头,连忙说道。 “嗯,今天也是玩了下啊。外头怎么还这么热闹了,我们去看看!” 突然听到外头有声音传来,不像是在中院,那就是前院了。 闫解成扶着老太太到了前院,便见到闫埠贵和三大妈正在前院和易中海理论着什么,易中海身旁站着贾家一家人。 “闫埠贵今儿倒是胆大了,敢和中海争执了。”老太太见了,脸色不悦的说道,本来就顶看不上闫埠贵的,如今见他和易中海争执哪还忍的住。 “中海,你和这日子都不会过的混不吝说什么?你一大爷的气势呢?” “老太太,你这说谁日子不会过?这易中海都要抢我儿子,还不许我找他理论理论。”闫埠贵和三大妈在家听到一大妈要认闫解成做儿子,心里着急,本来是想去找李大妈吵闹的。 被秦淮茹揽下,给二人出主意,在门口拦下易中海,说易中海今天上班,不知道闫解成找到工作分房子的事,堵住他认下闫解成会很容易。 哪知道闫埠贵和三大妈成事不足,说不得两句话,就嚷嚷起来,把事情弄大了。 秦淮茹冲着贾张氏无奈的摇了摇头,凑到贾东旭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贾东旭上前。 “三大爷,不用急,我师父都不知道这事,再说了闫解成父母双全,哪有能认他人为爹的,这样的话,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不错,这事肯定不行,我们这些邻居也不能让这种让院子丢人的事发生。”贾张氏连忙说道,看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你可别一时糊涂啊,这事可真不能办啊!” 易中海本来云里雾里,这闫埠贵和三大妈拦住自己,上来就指责自己收闫解成做儿子。他还纳闷呢,自己什么时候收的? 再说了这闫解成都这么大了,和自己也亲近不了啊。自己要收也应该收闫解旷啊,孩子才四、五岁、记忆不多,才好养的熟啊。 看着着急的闫埠贵和三大妈,易中海不禁笑了起来,“我说老闫,你糊涂我可不糊涂,我要收儿子也是收你家解旷啊,我收闫解成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工作!” “要不你把你家闫解旷给我做儿子,让他跟我姓,以后和你夫妇俩脱离关系?” “这不能够啊,脱离关系是不行的。”闫埠贵心里意动,但是脱离关系还是不行的。 “老易,这事是我做的!闫解成这个儿子我认的!”一大妈站出来说道。 “贾张氏,闫解成和闫家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了,这事昨晚院里大家伙都一起见证的,莫非你眼瞎耳聋了?” 贾张氏听了不禁气急,“你生不出儿子,就四下里乱认儿子,把我们家东旭放在哪里了?你这样做对的起东旭吗?这这几年对你和他师父哪里不好?” 一大妈气急难耐,冲上前就要厮打贾张氏,这到处勾搭人的寡妇竟然往她伤口撒盐。 贾张氏也不接招,直接往地上一坐,双手拍打起地面,开始撒泼起来,“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 “你好兄弟收了东旭做徒弟,现在要收别人做儿子了,东旭怎么办啊?” “老贾啊,你快上来把闫解成带走,给我们俩几个一条活路吧。” 一大妈上前不是,后退也不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易中海无奈的看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妻子,虽然多年来没有孩子,但是感情还在。另一个和自己有过多次露水关系的人,一时间也不好处理。 本来多年前贾张氏还说用给自己生孩子才笼络住他,但是几年过去后,她肚子一直没反应,两人才慢慢的少了许多交流,但现在还得偶尔吃那么几次。 今天这一闹,自己两边都不好拉了,只得讪讪的站在一边看着。看了贾张氏的反应,易中海心知一大妈认闫解成的事办不成了。 叹了一口气之后,拉着一大妈,“瑞华,这事咱们再从长计议吧。” “你和我从长计议?”一大妈气愤的说道,“这个胖女人,你就舍不得了是吧?” 嚯,院里围观的人连忙竖着耳朵看了过来,连原本在闹的三大爷和三大妈也安静下来,这瓜有点炸裂啊! 秦淮茹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和易中海,这两人有事? 不过想到自己婆婆经常半夜出门半天才回来,本来还以为她是给自己和东旭腾地方,原来是在外面找吃的啊! “好了,你胡说什么啊,这也是能随便污蔑的吗?”易中海黑着脸说道。 坐在地上的贾张氏眼珠一转,连忙又接着喊起来,“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一大妈带走吧,他凭空给你戴帽子啊,污陷我清白啊。” 贾东旭这时上前来,也黑着长脸,“一大妈,捉贼拿赃,捉人拿双,您这凭空污蔑让我师父和我怎么抬头啊。” “您不能因为逼着我师父认闫解成做儿子就这么逼师父啊!” “那要这么说,我还说您是不是和闫埠贵有什么扯不开的事!” 闫解成本来扶着老太太,哪成想转眼间就成了这样子,见了贾东旭这样说话,松开老太太,上前一把抓过贾东旭,往地上一摔,用力的踢起来。 “我让你嘴里喷粪!!!” 贾东旭原本当钳工多年,体力自然不差,但是碰到了闫解成这个被空间井水强化改造过的身体,自然是毫无抵抗之力。 闫解成没有收力,几下之后,便将贾东旭踢的晕倒在地。 一众人以为贾东旭死了,连忙围上前去查看。贾张氏见了也不嚎叫了,趴在贾东旭身上嚎叫起来。 一大妈见了笑着拉过闫解成,“儿子,快跑,趁着人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