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池衍序满面潮红,他的眼神更是翻滚着浓浓的欲火。 “你给本将下药了?”池衍序的大手,捏着贺兰雪翊纤细的脖颈,好似他只要轻轻一捏,那脖颈便会断似的。 贺兰雪翊看着池衍序怒火滔天的样子,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 “这都是老夫人的意思。”贺兰雪翊默默地捻出了袖口里的暗器,他若真敢下死手,她便与他同归于尽。 池衍序咬着牙看着她的脸说道:“本将对你情深意切,你为何要如此对本将?” 贺兰雪翊:“玥儿出身卑微,想要在池府立足,便要听从老夫人的差遣。” 她这句话说完,池衍序脸上的怒气,好似稍稍消散了一些。 然而取而代之的,便是那越来越浓烈的欲火。 池衍序:“既是你哄本将喝下了暖情酒,你便要负责帮本将灭了。” 他话音刚落,贺兰雪翊便被丢到了床上。 贺兰雪翊顾不得疼,便赶忙想要起身下床,然而下一刻,池衍序壮硕的身躯便压下来了。 “将……将军,我们还能成亲,这样于理不合。” 池衍序抓住抵在他胸前的小手,然后直接按住她的手心,把她的双手固定到了头顶上。 “本将现在欲火焚身,你做得好事儿,你便必须得要负责。” 说着他的吻,便直接落在她那白皙细腻的脖颈上了。 贺兰雪翊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他肆意妄为的亲吻着她,大手所到之处,更是像电流一般,撩拨着她的每一处神经。 当衣绳被扯开的那一刻,贺兰雪翊感觉自己的头顶好似突然炸开了。 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沉沦下去了,她不能让这个狗贼,就这样夺去她的贞洁。 想到这后,她突然按住了男人的大手,就在男人怔愣时,她直接屈膝往上顶了一下。 男人顿时闷吭一声,而后直接倒在了她的一侧。 贺兰雪翊顾不上其他,她赶忙起身下床,甚至连鞋都没穿,便跑出去了。 池衍序此刻疼得全身抽搐,他憋得通红的瞪着门口。 看来他当真是小看她了,毕竟池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敢给她下药,更没有一个人,敢伤他的子孙根。 “李玥!”房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下人们顿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贺兰雪翊在房间里,拼命的用湿布,擦拭着自己的皮肤。 “这里有……这里也有……还有这里!”她拼命擦拭着自己的全身,直至她那雪白的肌肤,开始隐隐作痛后,她才停下来了。 这个混蛋,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生平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看自己的身子,而且还被……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脏了,是被那个男人玷污了。 池衍序生气了,所以第二天便直接消失不见了。 他刚离开池府,池夫人便气呼呼地来了。 “你这个贱人,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干这点事儿,你都干不好,就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做将军夫人。” 贺兰雪翊面无表情地说道:“夫人那么能干,为何不自己直接把人送到将军的床上?” 池夫人:“你……你个小蹄子,我告诉你,我儿子可走了,没人可以护得了你了。” “你若是敢放肆,本夫人就敢让你尸骨无存。” 贺兰雪翊:“夫人可莫说大话,您连给您儿子塞个人都不敢,竟然还敢妄言,让我尸骨无存?” “啧~夫人可真是笑煞死人了。”贺兰雪翊轻轻地 贺兰雪翊这番话,把池夫人说得脸红脖子粗的。 她瞪着贺兰雪翊喊道:“贱人,你休要张狂,我儿是守信之人,又念你有几分姿色,所以才稀罕你几天。” “等他过了那稀罕劲儿,就你这种乡下人,没有娘家依靠的人,在池府就是个屁。” 贺兰雪翊:“池家大夫人的言语竟如此粗俗,看来夫人和乡下那些妇人,也并无区别呢?” 池夫人:“你……你就等着瞧吧,有你哭得那一天。” 贺兰雪翊:“夫人且等着吧,到时候,自是会有人哭,只是到底是谁哭,那就说不准了。” 说完她便不管她的叫嚣,直接起身出去了。 贺兰雪翊一想到池衍序就生气,然而她只顾着自己生气了,她没想到的是,这导致她之后一连五天,都没有见到池衍序。 若不是她想要解药,她肯定是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他了。 一开始第一天时,她还不觉得怎么样,反而觉得十分的清静。 然而到了第三天时,她便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了。 她身体里的毒,已经开始慢慢腐蚀她的器官了,她最近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从前从不爱咳嗽的她, 如今也偶尔开始咳嗽了。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这也意味着,她的生命开始倒计时了。 还有一个半月,如果再找不到解药,那她便真的要客死他乡了。 到了第六天,贺兰雪翊终于忍不住提着食盒,来到了池衍序的书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