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妭如今不能听到这两个字,一想这两个字就软到爬不起来,她不光中了他的毒,还中他的邪了! 空气中氤氲着丝丝缕缕的香气,完了,她又……没出息呀……女妭把脸埋在了封渊怀里,她现在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么要命。 封渊闻到了那熟悉的甜香,他如今已经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他欣喜如狂,脱衣都不想浪费时间,一个法诀两个人都衣衫尽褪,衣服飞上了一旁的衣架。 女妭抬头:“封渊你……你我是修行之体,不能这般沉迷……” 封渊的唇忙于采撷没有应声,动作孟浪失了分寸,一双手揉得她一声接一声的喘。 女妭发觉她自己更加沉迷,这得如何是好? 不知何时,她和封渊换了位置,她躺在了床上,而封渊正悬在自己上方。今夕何夕?女妭抱住封渊的肩膀:“你不怕飘走了?” 封渊这次听到了,含含糊糊道:“献献我胳膊抱着你呢,我脚勾着你呢,飘不走……” 果然,他不光握着她的腰,还用脚勾着她脚踝。 他可有的是法子。 他用脚一挑,一旁的淡蓝色的薄被就盖住了他俩。 封渊抱着她揉来滚去,揉得她软若春泥。 他就是那枝叶披拂的大树覆盖下来,那凝脂膏腴的春泥就是他生机的源泉。 女妭心里涨得满满的都是柔情,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呵护和怜惜,让她如沐温泉。 她也想宠着他,他要多少她都愿意给,她想让他获得无上的满足,她更想助他再上神阶。 犼魂已除,女妭神魂无比纯净凝练,她毫无保留地展露出了她九天神女的百媚千娇,热烈柔情。 封渊差点疯了,一路狂飚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幽眸深得不见了底,三魂同时舞出了一套风驰电掣的快拳,累得气喘吁吁又满足地噙着笑意。 女妭经脉里真气浩荡如星河映月。赤水北岸上空渐渐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晕漩涡,无声无息,似有似无,似无色又似七彩。整片的森林都笼在了这片温和浅淡的祥光之中,而天地之间的光灵气还源源不断地向这个方向涌过来。 封渊离开了阴灵脉,真气周转全靠太阴幽荧,太阴幽荧反而更加黑白分明。丹田内那巨大的白色圆环套着一金一黑两颗珠珠,那黑色珠珠竟比那金珠大出了两圈来,紧紧贴着金珠震动和鸣,滑来绕去,真气激荡,宛转迂回,金的光芒万丈,黑的暗到虚无。 丹田的震动让封渊脊椎酥麻,深陷温柔乡无法自拔。他觉得女妭和在行宫时有所不同,更温暖更柔软了,轻盈如云朵,他轻轻一抱,她就在他耳畔溢出声来,稍微一碰就如芙蓉出水,娇嫩到好似经不起他轻轻一击。神奇的是她一点都不会伤到,娇艳柔韧的很。 她的那些白发在周围惬意地徜徉,竟然开出花儿来了!层层叠叠,没有颜色,晶莹剔透,如雪花般精致,附在发丝上闪闪烁烁,他用手一拂,花朵消失,又从别处盛开……原来那花朵竟是光制造出的幻境! 女妭的唇瓣被他吮得如五月的石榴花,鲜艳欲滴,他还一直含着她小舌不停地吸来吮去,可这也没耽误他和他窃窃私语,交流感受。 她让他重他就重,让他快他能快成风,那春芽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万星之光热气升腾,白发如波涛动荡,他如玉的肌肤也被她烫出了一层粉色,真是酣畅淋漓。真气相互碰撞迂回,魂穿魄绕,时光在缠绵悱恻中流逝。 大雪早就停了,院中的冰雪也融化了,一片葱茏,各种花朵开了一层又一层,密密匝匝,层层叠叠,沙棠树,玗琪树的枝条都被花串压弯了,不知今年会结多少硕果。 周围森林里的冰都消失了,唯有偏殿仍旧是坚冰一块。 大荒众生灵此时都觉得天气实在是太舒适了。 今年是个无秋无冬之年,先是氤氲了半年的沾衣不湿杏花雨,现如今又是另一番光景:四周亮堂堂的,却不炎热,不温不火,安稳祥和,无风无雨,却又不干不湿…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欢喜得紧。 此时女妭突然感觉到好似有生灵靠近星光殿。 周围森林已经长得密不透风,平时连只兔子都钻不过来的。能是谁?女妭警觉,随即掐了个诀,星光结界立时罩住了星光殿,隐匿了星光殿的踪迹,外人看来这里只是一片森林包围的沙地。封渊却没有察觉,他还没有适应陆地上的一切。 在这片森林的东方,有一个人形物正蛇行而来,她确实是一个人形,但她扭腰摆臀幅度极大,蜿蜒曲折和蛇类无异。 这是一个高大壮硕的女人,黑色的皮肤,大扁脸,阔嘴塌鼻子,大眼珠子粗眉毛,黑发如藻,胸前两座大山,蜂腰巨臀,双腿粗壮,赤脚。 全身只着一片窄窄的抹胸加一袭长裙,裙腰系得极低,前面露肚脐,后面露半臀。那抹胸和裙子由某种贝类串成,行走间贝壳叮零零作响。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大块头的女人行动如此灵活。 她披发而行,速度很快,裸露的双臂上戴满了五彩斑斓的手镯,那手镯不时地扭动着,竟是一条条活着的蛇。 耳垂上垂下长长的耳环,一红一绿,妖娆多姿,流苏一般徜徉下来,直到肩膀,竟也是活蛇,黑紫的蛇信子不时地吐来吐去。 她边走边左右查看,好似在寻找什么。 前方是赤水北岸的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据说旱神被囚禁于此。森林茂密,藤萝纠缠,根本过不去。 很可怕的是森林上空有一个巨大的光晕漩涡,四周光灵气泉涌而至,无声无息又浩浩荡荡,虽是灵气,但对她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压迫的得她五脏六腑炸痛,她阴邪的体质是见不得光灵气的。 但是那绝色美男的气息确实是从这片森林里传出来的,她还是第一次嗅到如此绝色的气息,她不甘心放弃,决定施法毁掉森林,开出一条路来,到里面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