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天楚月为什么会不愿意和她出去吃饭,结果晚上看见她和男人回来,才知道原来是出去约会了! 那个男人她眼熟,当初在枯树城的时候,男人救过她和楚月。 当时在庄园里,风无情就看出来了两个人的关系不单纯。 “呵呵,你眼神还怪好的。”楚月干笑一声,把玩着手机没有抬头看她。 “我靠,什么情况啊?难不成咱们的影月楼要有男主人了?!”风无情起初只是开玩笑的语气,见楚月没回应但也没拒绝,惊讶的问道。 难不成楚月真要有男朋友了? 听到这里,楚月终于抬头给了风无情一个眼神。 算了,豁出去了,反正她对男女之情没啥经验,倒不如问问风无情,看看她有什么建议。 想到这里,她起身坐在风无情的身边,为了掩盖尴尬,手里还装模作样的划拉着手机。 风无情见她这个样子,赶紧起身靠着,“说说吧。” “咳咳,内个。就是那天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余路说他喜欢我,还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楚月越说,头就越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什么错事被家长抓包了呢。 风无情像吃到大瓜一样,居然比楚月还要激动,一副她磕的CP成真了的样子。 “那你怎么说的?” “我没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啊。”楚月这个时候就像一只鹌鹑一样,缩着身子唯唯诺诺的。 风无情哪里见过她这副样子,立马就想拿出手机拍下来,然后给基地里的老人们看看。 “你真怂!那你到底咋想的啊?” 得,风无情也算是看出来了,楚月这是对感情完全不了解啊。 “我…我不知道。要不才来问问你呢!” 风无情纵横情场多年,交过的男朋友没有八个,也有四个,对待这种事情自然比较熟悉。 “这样吧,我帮你感受一下你对他的心意。接下来,我问你的任何问题,你必须毫不犹豫的把第一感觉告诉我,不能做假哦。”风无情把楚月的身子掰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 “行,你说吧,我听着。” “你见不到他的时候会不会想他?” 楚月听见风无情这么说,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打趣自己的,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点了点头。 风无情满意的笑了,又接着问她,“你有没有觉得他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 楚月想了一下,余路在她心里,总是不一样的。 虽然别人都说他难相处,脾气不好,但他对待自己总是温柔的,总能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出现。 “嗯嗯。” 风无情又满意的笑了,继续问她,“看见他和别的女孩儿在一起,你心里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听风无情这么问她,楚月不由自主的就回忆起了遇见宁曦薇的那一次。 那天听余路说,宁曦薇差点就成了他的未婚妻,虽然他后来解释说是两家老爷子订下的,但她心里还是闷闷的,甚至没忍住还呛了余路几句。 “嗯嗯,心里憋得慌,想骂人。” 楚月不知道她现在呆呆的样子有多么可爱,风无情见了差点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头。 嗯…老虎的头摸不得,自己可不是余路,忍住! “你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心里有没有那种扑通扑通跳的感觉?” …… “先生,小姐,欢迎光临洲际酒店。” “哇塞,哥,这个酒店不错啊,我喜欢。”白沐晴一进入酒店大堂,就发出了赞叹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路也住在这里,她看这个酒店哪儿哪儿都觉得很合自己心意。 “妹妹喜欢就好,对了,把你护照给我一下。” 白沐谦掏出护照,递给前台办理入住,白沐晴跟在旁边,上下打量着酒店内部,心里隐隐期待着会不会碰见余路。 “先生好了,祝您住宿愉快。” “谢谢。走吧,小沐,哥送你去房间里。”二人说着,就往电梯间走去。 “晚上吃海鲜怎么样?哥提前预定好了餐厅。” “听哥哥的。” 白沐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会已经下午了,她在飞机上提前吃过东西,所以还不太饿。 到房间后,白沐谦帮妹妹把行李箱放好,又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设施,“行,那你先休息一会。我晚上来接你。” “好的,哥哥。” 见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人,白沐晴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余路的模样。 异国他乡,假如能在这里和余路相遇…… 躺了一会,她余光看见客厅那边放了一台钢琴,于是拿出手机给老师盛临州发了条信息,“老师,我到F国了,不知您明天是否有空,我想去拜访一下您。” 发完后,起身坐去了钢琴那边。 洲际酒店属于连锁酒店,档次比较高,所以房间内的钢琴也很不错,白沐晴抬手轻轻的滑过键盘,又随意按下。 只见键盘光滑均匀,音色鲜明乐感丰富,白沐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她脖子扬起,高贵典雅的气质不由自主流露出来。 正在她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时,在隔壁闲聊的风无情掏了掏耳朵,埋怨到,“隔壁在干嘛啊,放音乐吗?” 楚月疑惑的看着风无情,起身去了墙壁那边,她仔细的听了几秒钟,同样听见了声音。 她听了一会后缓缓开口,“有人在弹钢琴,弹的是天空之城,不过弹的还可以。” 其实酒店隔音是非常好的,只不过风无情的耳力和常人相比更好一些,要不是因为她先听见,楚月可能根本听不到声音。 风无情在艺术方面没有天分,什么天空之城海洋之城的,她更是听都没听过,“啧啧啧,小月月,你怎么知道?” “几年前,师父黑寡妇在美洲黑市救起我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将我带回影月楼,而是带我住在她一个老朋友家里,她那个老朋友好像是钢琴大师,教过我一阵子。这么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另一个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