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温存片刻,刘抟告辞离开,去了自己房间,客居它院,不是办事的时候。 还没等刘抟打坐静下心来,驭剑门门主澹台霸先发来符信,说请天剑宗一行明日一早去驭剑门主殿议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众人将自己收拾一番,清爽出门。 刘抟一行出门后,早有驭剑门弟子等候在外。 见他们出来,那名驭剑门弟子引着他们向主殿行去。 等到达驭剑门主殿后,发现驭剑门宗主和一众长老弟子早就在此等着他们,就连澹台冲也来了。 看到驭剑门众人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一行,刘抟丝毫不在意,施施然进入主殿,找了个座椅坐好。 天剑门众人也都默不作声,各自找座位坐下,然后等待驭剑门门主发话。 等众人都坐定,那驭剑门门主缓缓开口道:“欢迎天剑宗各位道友前来我驭剑门做客,众位道友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说起来,我们两宗之间还颇有渊源。这次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参加每三十年一次的剑道大会,并尽量取得一个好成绩。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尽消隔阂,携手与共。本座有个提议,这次我们参加在无量山举行的剑道大会,以一宗的名义同去如何?” 冠冕堂皇的话说完,澹台霸先话风一转:“千年前,天剑宗老祖叛出我门,西渡东洋,去了离火大陆,在离火大陆开枝散叶,扎下根来。这一别,已经千年。希望我们这些后辈们,能牢记先辈嘱托,处理好两宗之间的关系。” 听了这话,澹台映月不干了,直接插言道:“澹台门主,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天剑宗老祖不是叛出驭剑门,而是与驭剑门老祖意见不合,自愿分出去罢了。” 这时,坐在大殿中,一直怒视着刘抟的澹台冲大声嚷嚷道:“什么意见不合,就是你们老祖叛宗,你们这群叛徒!” 驭剑门大多数修士都点了点头,似乎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所谓没有对错,只有立场,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澹台映月一时气急,差点说不出话来。 刘抟见澹台映月生气,赶忙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同时,他开口道:“澹台门主,那事情过去已久,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们不谈这事如何?” 他继续道:“澹台门主,你今天召我们来,所为何事?” 澹台霸先看了说话的刘抟一眼,淡淡道:“请问阁下是哪位?看阁下陌生得很。” 刘抟呵呵一笑,道:“呵呵,在下刘抟,是天剑门的一名长老。澹台门主身份尊贵无比,自然是不知道区区在下的名字。” 澹台霸先闻言,认真看了刘抟一眼,并未看出他有什么出奇的,转瞬间气势一变,严肃道:“原来是刘抟道友,想来昨日将我儿打晕的就是阁下了?” 刘抟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丝毫不为他的气势所动。 他光棍承认道:“确是在下打晕澹台门主的儿子。你儿子调戏我道侣在先,我就帮你教训了一下。” 澹台霸先闻言,哈哈大笑,他突然停住笑意,一脸傲然:“长江前浪推后浪。天剑宗出了你这样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啊!只是我澹台霸先纵横庚金大陆上百年,从未有人胆敢在我面前说要帮我教训儿子。” 刘抟依旧一脸笑意,像是没明白澹台霸先的威胁之言,他轻松答道:“呵呵,这不就有了。澹台门主不用谢我,应该的。” 刘抟的反应让澹台霸先气急而笑,大声道:“哈哈,好,好哇,你很好。” 澹台霸先又道:“年轻人说话做事有冲劲是好事,只是不知道本事配不配得上自己说的话。如果尽说些没边际的大话来炫耀自己就让人看笑话了。” 这时,澹台冲插话了,他朝刘抟怒道:“刘抟,你敢顶撞我父亲?信不信我今天让你走不出这门?” 刘抟看了澹台冲一眼,根本不搭话,直接将他无视。 澹台冲见刘抟不搭理自己,更是气愤,他想要再次开口,却被澹台霸先眼神制止。 澹台霸先冷静下来,缓缓开口道:“既然刘道友这样说了,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 刘抟拱了拱手,笑嘻嘻道:“不敢,不敢。澹台门主过誉了。”脸上没有半分尊敬之色。 澹台霸先略一思考,对刘抟道:“刘道友不必谦虚。想必你也明白当初我驭剑门与天剑宗的分离是因为剑道之争。现在,天剑门的精英修士都在此,不如我们来场比试如何?” 刘抟道:“也好,澹台门主的邀请我接下了。你们派谁上无所谓。我们这边就我一个人上。” 刘抟的话让驭剑门一众长老和弟子不干了,他们对刘抟大声喊着:“狂妄、自大、荒唐。”一时间骂声不绝于耳。 刘抟斜靠在椅子上,用一根小指头挖了挖耳朵,一脸惬意,跟没听见似的。 他的行为更加惹怒了驭剑门一众修士。 澹台霸先对澹台映月道:“澹台映月道友,这也是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