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颜,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到外面来了?外面很危险的。”一个好听的女声传到刘抟的耳朵里。 刘抟不自禁地望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绝美女子正皱眉看着给自己小鱼干的小女孩。 “妈妈,这里不危险。房间里太闷了。”那小女孩答道。 这时那女子看到了小女孩手中的玉瓶,问道:“昔颜,你手上是什么?哪里来的?” 小女孩答道:“妈妈,这是那位叔叔给的。我给他吃小鱼干了。”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刘抟。 那女子朝刘抟看来,刘抟给了一个微笑,点头道:“是我给的,她给我吃小鱼干,作为报答,给了她一瓶丹药。” 那女子皱眉,一把夺过小女孩手中的玉瓶,呵斥道:“昔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许收别人的东西,你没记住吗?” “呜呜,叔叔是好人,我给叔叔吃小鱼干了。妈妈坏!”小女孩哭起来。 那女子不理小女孩,走到刘抟身边,递过玉瓶道:“这位道友,我女儿不懂事,我替她给你赔罪了。这是你的丹药,我们不敢要。”说着将那玉瓶放在刘抟座位前的桌子上。 刘抟看着这一大一小的美女,皱眉道:“些许的丹药而已,你不必挂怀,我不缺丹药。况且,她还给我吃了小鱼干。” 那女子却不领情,生硬道:“道友请见谅,我们不需要他人的东西。”说着,拉着那小女孩的手,走进了隔壁的隔间。 刘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收起了玉瓶,再次看向窗外,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这样航行了二十天,日子过得有些无聊。海面上的景色也就这样,看的时间久了也就腻了。 在这段期间,也没碰到什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在隔间,修炼也不太好修炼。刘 抟甚至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海上旅行是这样无聊,当初就该乘飞舟或直接传送过去的。 同一间的释空等三位佛宗修士倒是能耐得住寂寞,总是在隔间里打坐,他们难道不觉得无聊吗? 又过了十日,这天,大船突然碰到海上的风暴,这风暴如此猛烈,即使这样经过炼器宗门炼制过的大船似乎都抵抗不了。 大船在风暴中偏离了航线,向不知名的海域驶去。 一天过后,风暴停了,但这大船却出现在一处诡异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无法驶离此海域。 察觉到异常的刘抟和释空等人,走上了大船的甲板,想要去看看具体情况。 刘抟几人到达甲板,发现这里已经满是大船上的高阶修士,他们有的正察看着周围的情况,有的正窃窃私语,讨论着,有的沉默不言,皱眉思索着。 刘抟打量着这大船周围,发现船身被一种诡异的深灰色大雾笼罩着,能见度极低。 那甲板上负责此次航行的修士正用罗盘辨别方向,但这罗盘在此地竟然失灵了。 这应该是一座阵法,船被困在阵法中了,刘抟仔细观察后,心里暗道。 这时,刘抟发现,隔壁间的那绝美女子拉着小女孩的手也出现在甲板上,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这时,一位金丹境中期的修士站出来朗声道:“各位道友有礼了。我是这艘船的船长杨平之,这次我们意外被困在此地,不得出去,想必大家都担心不已。现在大家同在一艘船上,一损俱损,所以恳请各位有能力的修士,能够出一份力,站出来助大家一起脱困。” 杨平之说完,朝站在甲板上的众人弓腰拱手一圈,态度恳切。 这时,有位金丹境初期的修士道:“杨船长,我们应该是闯入到阵法里了,只是这阵法我无法看出来是哪种。” “道友是位阵法师吗?不知各位还有谁是阵法师,能否站出来助一臂之力?”杨平之对那修士道,然后又对甲板上的众人问道。 这时,刘抟上前一步,答道:“我是阵法师。”还有三位修士也在这时站了出来,回答道:“还有我。” 杨平之请五位阵法师一一察看这阵法,那四位都没看出是什么阵法,只有刘抟回答说是一座上古阵法,叫五行镇魔阵。 虽说知道了阵法,但那四位都皱眉,没听说过这种阵法,他们也都一一试过,无法破阵。 这时,杨平之将目光看向刘抟,他知道这阵法,不知道是否能破? 刘抟也不矫情,直接祭出自己的阵盘,然后又祭出数十枚阵旗,掐诀使阵旗以种阵型一一分布在这五行镇魔阵各处。 刘抟再次掐诀,激发阵盘和阵旗,对杨平之道:“杨船长,我发现了阵眼所在,你让船员将船朝我指的方位开过去。” 那杨平之一看似乎有用,连忙下命令,让船员按刘抟的吩咐去做。 一刻钟后,大船来到一处黑魆魆的海上礁石旁,那礁石上插着一根怪异金属柱,那金属柱有数十米高,大腿般粗细,上面刻满古朴繁复的符文。 刘抟冷静道:“那就是阵眼,只要将这根阵眼上的柱子拔出来就成了。” 闻言,顿时有几位修士上前去拔柱子,但那柱子好似长在那礁石上,无论怎么使力,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