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姑娘玉手如酥,冰肌玉洁,掌纹红中带光,定不是凡俗之人!” “哼,还用你说!” 晴儿撇嘴不屑道。 “命宫有神,神中有皇,定是皇宫中人了,咦,这命纹偏里,富贵无华,小姐不会是位公主吧!” 秦川假装惊讶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 晴儿大惊失色,姬青璇也是有些目瞪口呆。 这家伙还真能算出来? 不可能! 她为掩人耳目,带了宫中秘宝,遮掩天机。 就算是皇宫堪星台的占卜师,都很难算出来。 “看来是说对了!” 秦川探手继续揉捏着美人玉手,鼻腔中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让正值壮年的秦川都有些心神浮动。 他还是雏男! 姬青璇气的眉头直跳,有意想缩回小手,但被秦川大手握的太紧了。 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呢! “哎,可惜,公主殿下最近将有亲人去世啊!” “不可能!” 姬青璇神色一变,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即恢复了冷静。 这都能算到? 她镇守北蛮戮魔军十多年,很少回到帝都。 若不是父皇传信,她也不知姑母寿元无多,活不过今年。 这家伙算的可太准了。 “公子还算到了什么?” “公主府会死很多人,驸马也会死!” “你...!” 这一次,长公主是真的震惊了。 姑母的脾性她最了解,那女人最喜面首,无男不欢。 数百年来,死在姑母手下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驸马蓝玉,有皇朝玉公子之称。 他虽家世一般,却学富五车,本想以功名入朝为官。 却被姑母撸到公主府夜夜笙歌,蓝玉以死相抗,也无济于事。 直到父皇颁旨,封蓝玉驸马,加封当朝御史,这才结束。 然而,婚后的驸马并不开心。 姑母一生放荡不堪爱自由,怎么只会守着蓝玉一人。 如今。 姑母将死,以她的品性,驸马恐怕凶多吉少。 望着陷入深思的姬青璇,秦川心中暗喜。 这局不就开了! “手可以放开了吗?” “啊!呵呵,一时间想些事情入迷了!” 秦川不舍的放开姬青璇玉手,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那...既见公主,为何不拜?” 晴儿突然厉声道,手中长剑隐隐铮鸣,空气中莫名生出屡缕杀机。 啊! 我要疯了! 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能让这男人摸手这么久。 “呵呵,在我眼中公主实乃冰清玉洁、品节高尚、万佛生花的绝代佳人,怎么能用磕头拜礼这种俗事,来玷污公主殿下的清誉呢!” “你...好一张伶牙俐齿!” “晴儿,我与公子一见如故,不喜这礼节!” “是,主子!” 晴儿尤自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哼,臭男人,早晚剁了你的爪子!” 晴儿暗中磨牙,手中的灵剑隐隐泛着光泽。 三人各怀心事,一时间洞穴格外安静。 直到篝火快要燃尽。 秦川添加了薪火,气氛方才缓解。 “公子,要去哪里?” “嗯,我平生最喜游山玩水,欲要去西海诸岛转转!” 秦川随口应道。 东荒之西便是无垠西海,浩瀚无边。 欲要前往西海,必经九黎皇朝腹地,帝都自然也会路过了。 “嘻嘻,我们也要回帝都呢!正好顺路!” “那...同行?” “求之不得!” 姬青璇欣然一笑,心中得意,这次是稳了。 待到了帝都,本宫再施以手段,必将这家伙拿下。 戮魔军又添一名干将。 两人各怀鬼胎,一夜无话。 神王府。 “月儿,你怎么了?君山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望着断腿的小女儿,猪头脸下身全是血的养子,王妃庄如烟顿时不淡定了。 咱只是去烟霞道场参加个寿宴,不至于被人打成这么个逼样吧。 “娘亲,是秦川,是那个废物搞得鬼!我要秦川死!” “秦川?” 庄王妃满脸惊愕,尽而暴怒。 那废物不是废了么,怎么还能出来兴风作浪。 “好好,敢打我儿,为娘定将其抓来为你们出气!” “哇..她还让我们哭坟啊!” 李明月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毫无顾忌的大哭起来。 “哭坟?” 庄如烟疑惑的看向李泰,后者嘴角抽搐,怒火滔天。 神王城恐怕不日就会传开,他东荒王的儿女竟然在老战友的寿宴上,为老兄弟哭坟。 想想都头痛! 这混蛋简直气煞本王了! “父王,我的命根子没了啊!我要秦川死,我要他死!” 李君山再也坚持不住,哭的撕心裂肺,恨意更是滔天。 他唯一的爱好没有了,从此只能见了女人躲着走了。 他与秦川不共戴天。 “什么?” 庄如烟震惊的看着养子,气的直哆嗦,这秦川太过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