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忘记了,我身上可是有造化宝轮这件主宰神器,一件我都操控不过来,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件主宰神器而放虎归山吗?”林南手指毫不犹豫的点在了古至阳的眉心,强大的力量一下子冲入了古至阳的识海当中。 他之前就濒临破碎的识海,此时发出了一阵咔嚓嚓的碎裂声。 “不要!我……答应了!”古至阳原本还想要凭借主宰神器来拿捏林南,可是见到对方固根本就不在意,他顿时慌了神,只能屈辱的答应了。 “这就对了!”林南收回了手指,脸上露出了笑容。 古至阳的战斗力比他还要强大,以后可以成为自己的一张底牌了。 四周围的强者都非常羡慕,可是他们却是知道,就算是古至阳哭着抢着要成为他们的追随者,他们也不敢答应。 他们身后没有强大势力支撑,这件事一旦曝光,等待他们的将会是蛮荒古庙的无尽追杀。 甚至他们的家族,势力也会因此而被连根拔起。 “恭喜恩公!”众人纷纷对着林南拱手。 “好了诸位,你们最好暂时找个地方隐藏起来,等到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们再悄悄离开!”林南看向众人道。 “我精通土之本源,可以带大家进入地下数万里的地方。”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开口道。 “不行,这大地之下有阵法守护,根本无法挖掘。”林南摇摇头道。 “我有一件至宝,其中藏着一片次元空间,除非是主宰亲自到来,否则其他人根本无法探查到。”一个红裙女子取出了一枚土黄色的圆球。 “哦!这件宝物不错,你们若是藏入其中,我可以开辟出一丝丝的空间裂缝,将你们暂时送到虚无空间当中。”林南检查了一下这个土黄色圆球道。 “那就拜托恩公了!”红裙女子点点头。 “这件宝物并没有攻击作用,只有一片次元空间,你们可以都来检查一下!”林南看到许多人眼中有异样,直接将土黄色圆球丢给了一人。 那人接过之后,仔细检查,发现果然如同林南所说的一般。 他们不是不相信林南,而是不相信红裙女子。 关乎到自己的性命,也不由得他们不小心。 众人检查之后,全都连连点头,顺带看向红裙女子的目光也带着几分的歉意。 红裙女子只是冷哼一声,脸色有几分的冷厉。 任凭谁怀着好心,却是被人怀疑,都不会高兴。 “好了,你们都进入其中吧!然后我会将其送入虚无空间,你们若是能够找到回去的路就回去,若是找不到也可以摘原地等我。”林南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纷纷飞入了土黄色圆球之中。 林南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微微点头。 他破开虚空,将土黄色圆球送入虚无空间之中,这才隐匿身形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急匆匆的赶去。 之前说过了,他们进入坠魔渊的时候是分作三个方向,他不知道另外两个方向现在怎么样了,希望能够与他们这个方向一般,并没有被屠杀干净吧! 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想多了,他赶到另外一个方向的时候,这里已经血流成河,无数黑红色的血液汇聚在了一个血池当中,三个身穿黑袍的强者分别立在了血池的三个方向,口中念动着不知名的奇异咒语。 林南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心中暗暗叹息。 他怎么可能让这种祭祀继续下去,直接出手暗中袭杀了这三个黑袍强者。 这三个黑袍强者一死,血池之中的黑红色血液也逐渐开始凝固。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在破坏我们的计划!”林南杀死三个黑袍强者的瞬间,一个愤怒的咆哮声响彻了天地。 一位身躯雄壮的虬髯大汉一步从虚空之中走出,他看着地上的黑袍强者尸体,双眸几乎在喷火 林南此时已经隐藏而来起来,感受到了这个虬髯大汉身上扩散出来的恐怖气息,他忍不住面色微变。 此人的修为是尊主巅峰,肉身之力也是无比恐怖,实力却是远超同侪,他之前擒拿的古至阳在对方的面前,弱小的如同鸡仔一般。 他觉得自己若是与此人战斗,恐怕坚持不了三个呼吸就要被击败。 不过他虽然强大,可是却无法发现林南的踪迹,只是在这里发泄了一顿之后就匆匆离去。 “他是谁?”等到虬髯大汉离开之后,林南这才询问古至阳。 “他是我蛮古神庙最强天才蛮萨,我只是蛮古神庙表面上推出来的天才而已!他的实力足以与林威,丘破天他们抗衡。”古至阳此时已经变成了林南的追随者,生死被控制在一念之间,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此人胆大心细,狡猾多端,说不定会在最后一个方向埋伏,你……公子,还是不要去了。” “蛮萨!确实非常强大,我不是对手!至于最后一个方向不去也罢,反正现在去也救不了他们了!”林南暗暗点头。 他并没有离开这片区域,而是继续等待了有半个时辰这才朝着坠魔渊的深处出发。 他按照乾三江提供的地图,一点点的摸索向前,不过他发现这条路上充满了探索的痕迹,显然之前蛮古神庙的强者曾经在这里探索过。 “你进入过坠魔渊的深处吗?”林南再次询问古至阳。 “没有,一直都是蛮萨在暗中操控!其实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宝物,只是听他的指挥而已。”古至阳道。 “明白了!”林南点点头。 他知道接下来必然会遇到蛮萨,对方为了得到这件宝物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 不过他也并不担心,他得到的虚空传承让他对于虚空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全新的程度,虽然他自觉不是蛮萨的对手,可是从对方手中逃走丝毫没有问题。 现在恐怕只有主宰才能够杀死他。 越是前行,林南越是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力量在坠魔渊深处隐藏,而前方的路上也逐渐出现了许多行走过的痕迹。 这些痕迹还都很新,显然有人就在他的前方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