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日利亚的索科托城被炙热的太阳笼罩,街道上人迹稀少,仿佛整个城市都被一种无形的阴影笼罩着。鲁智深、武松、燕赤霞和李白来到这里巡逻,发现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这地方有问题。”鲁智深走在最前面,禅杖在地上敲击出低沉的声响,“洒家听说,这里的狮子团专门欺压百姓,每次出现都要带走几条人命。” 武松紧握戒刀,目光凌厉:“这些土匪简直无法无天!今晚咱们就找他们算账。” 燕赤霞抱着长剑,倚在墙边冷笑道:“听说他们手里有AK47,子弹无眼,你们可要小心。” 李白轻轻摇了摇折扇,望着远处的夕阳说道:“腥风血雨终归要散,正义必定长存。走吧,让我们先了解城里的情况。” 四人来到城里的集市,只见摊贩稀少,行人也神情紧张。一位老婆婆看到他们的制服,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颤巍巍地走上前:“几位大人,您们是来帮我们的吗?” “正是。”鲁智深俯身问道,“狮子团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老婆婆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狮子团是这片土地上最凶恶的匪徒,每次来都抢钱抢粮,杀人如麻。上个月,他们杀了我儿子,只因为他没交出所有的粮食。”她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哽咽起来。 旁边的摊贩也围了过来,纷纷诉说自己的苦难。原来,狮子团的老巢在城外的一个废弃堡垒里,他们利用堡垒的地势固若金汤,百姓根本无法反抗。 “洒家就看不惯这种狗东西!”鲁智深听得怒火中烧,“今晚咱们就去会会他们!” 四人找到一个隐秘的角落,商量着如何对付狮子团。 “听起来这帮匪徒占了堡垒的地利,还有火力优势,我们不能贸然硬闯。”燕赤霞分析道。 武松握着刀,冷冷道:“我倒想试试正面硬刚,砍光他们的枪!” 李白摇摇头,笑着说:“以智取胜,未尝不可。我们可以先分头潜入,摸清地形,找到突破口。” 鲁智深点点头:“洒家和武松负责正面吸引火力,燕赤霞和李白绕后突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计划定下后,四人各自准备,带着一身正气朝着狮子团的老巢进发。 夜幕降临,四人来到狮子团的老巢外。这座废弃堡垒四周环绕着高墙,几名土匪正端着AK47在门口放哨。 鲁智深朝武松点了点头,猛地从掩体中冲出,大吼一声:“狗东西,洒家来收拾你们了!” “什么人?”哨兵惊慌失措地举枪,但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鲁智深一禅杖打飞了枪。武松紧随其后,戒刀闪过寒光,将另一名哨兵的武器砍成两截。 哨兵的惨叫声引起了堡垒内土匪的警觉,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如雨点般射向鲁智深和武松。 “来得好!”鲁智深挥舞禅杖,将射向自己的子弹纷纷击落。他狂笑道,“就这点能耐,也敢称霸一方?” 武松动作迅捷,身影如同猛虎,避开枪林弹雨,同时刀刀致命。他冷声道:“今晚就是你们的末日!” 与此同时,燕赤霞和李白绕到堡垒后方,发现一扇隐秘的小门,门外竟然没有人守卫。 “看来这些匪徒也有大意的时候。”燕赤霞冷笑,轻轻一剑挑开了锁。 两人潜入堡垒内部,发现里面堆满了枪支弹药,还有许多被抢来的钱财和粮食。 李白低声道:“我们要先解决他们的指挥者,群龙无首,这些土匪才会真正崩溃。” 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最终找到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透过门缝,里面传来一个粗壮男人的声音:“这些天庭警察算什么东西?兄弟们,给我全力抵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们剁碎!” “看来就是他了。”燕赤霞眼中寒光一闪,飞身踢开房门,剑光如虹直取匪首。 匪首大惊失色,仓促间抄起一把AK47想要开火,但李白早已一剑斩断枪管,冷声道:“以枪称王,不过是懦夫行径。今日你恶行至此,也该有个了结!” 匪首惊恐后退,却被燕赤霞一剑刺中手臂,跌坐在地。 匪首被制伏后,堡垒里的土匪瞬间乱了阵脚。失去了指挥,他们对鲁智深和武松的猛烈攻击渐渐失去了反抗之力。 “洒家今天要清算你们所有的罪!”鲁智深怒吼着,挥动禅杖将最后一名土匪击倒。 武松站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中央,冷冷扫视着躺在地上的土匪们:“从今天起,索科托再无狮子团!” 燕赤霞和李白押着匪首走出房间,李白轻声吟道:“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你们的所作所为,终将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索科托城恢复了平静。鲁智深四人将狮子团的匪首押送到天庭警察局,并将抢回的粮食和钱财归还给百姓。 村民们欢呼雀跃,感激涕零。一个孩子拉着鲁智深的衣袖说道:“谢谢您们,大人!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狮子团了。” 鲁智深摸了摸孩子的头,笑着说道:“洒家做的不过是分内之事,你们往后要团结一心,保卫自己的家园。” 武松冷冷说道:“有任何问题,随时上报天庭警察局,我们一定会来。” 燕赤霞喝了一口酒,潇洒地说道:“这种狗东西,来一个杀一个。只要有我们在,天下自会太平。” 李白望着天空,轻声吟道:“天光普照世间,万物归于平安。愿索科托再无灾难。” 四人踏上了新的巡逻路途,再次去守护另一片土地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