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在姚国主赶来之前查明军营中的事情独孤欧阳和欧阳花榕他们一起设了个计划。 独孤欧阳下了一道军令:即日起任何人不得向外传递任何消息。家书,军报,密信一律不得出军营。 背井离乡又生死难料出征在外这些军将就靠着家书来寄托思念。此令一出引得军营上下一片反感。 限令第三天的时候有些士兵按耐不住开始想办法往外送信。 这正是独孤欧阳想要的结果,因为那些不听他们军令的人肯定是听命于外人。所以这些人就必须要每日往回传信。按照规矩,这些人三日不传信就会被默认为无用的弃子。 一个士兵鬼鬼祟祟的往军营外的林子里走去。他环视四周确定没人之后吹了一声口哨,应声而来的是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这个士兵着急忙慌的拿出一封密信就绑在信鸽腿上。就在他要将信鸽放飞的时候抬头发现独孤欧阳和欧阳花榕就在他眼前。 信鸽还没有来得及飞出去就被收缴。 “带回去!”独孤欧阳说。 审讯室里各种刑具摆满了桌子,火盆里的炭火正被烧的噼啪作响。 刚刚那个士兵被绑在行刑架上。 独孤欧阳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满屋子的刑具说:“说说吧,为什么。” “属下……思乡心切……” 独孤欧阳坐在那士兵前的一个凳子上打量着他说:“是吗?” “是…” “你家住皇城啊?你家人人是主上啊?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你是不是皇亲国戚啊!我用不用给你行礼然后再请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啊?” 那个士兵不再说话。 “那信鸽腿上绑的是皇宫的腿环,你以为我瞎啊!” “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还何必多言?” “我想听你说啊!这是在给你机会!” “没什么可说的了!” “为什么不听指挥?” “我听命的不是你!” “但是你现在跟着我!你现在是我手下的士兵。怎么,装都不装了吗?” 那士兵没有回答。 “我想要跟你说的是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你现在是一颗弃子了。不打算巴结巴结我吗?” 那么士兵还是没有回答。 “好,知道了。”独孤欧阳转身离开。 门外,全盛名在等着独孤欧阳。 “怎么样?他说了吗?” “你觉得呢?” “没有吧。” “嗯。” “害,没事儿啊!这不在意料之中吗!” “嗯。”独孤欧阳叹了口气说“先按照计划进行吧,让他们乱一会儿咱们再出手。” “好!” 下午的时候军营里就流传出了一些传言。 ——今日独孤欧阳亲自抓到了一个暗卫,经过一番审问那细作决定以潜伏在军营里的人名单换取家人和自己的平安。而且问出了一些其他有用的消息。现在独孤欧阳正在准备写信上报主上—— 流言一出,同为细作的一些人有些慌乱。因为今日那个细作去送信就是他们怂恿的! 晚上,有两个胆子大的细作直接去行刑室想要杀人灭口,刚进刑室就被抓住压到了第一个细作脚下。 连着三个人都有去无回其他细作心里都在为自己盘算。如今三日已过,他们已是弃子,倒不如为自己和家人的前程去搏一番…… 第二天一早,一些人就到独孤欧阳军帐前“请罪”,后来人越来越多。 全盛名和独孤欧阳在屋子里慢悠悠的喝茶。全盛名放下酒杯走到门口悄悄的向外面看去:“今天来的人可不少啊!” “意料之中,毕竟已经身临绝境了,谁不想为自己拼一把呢?” “嗯,也是。” “不出去吗?” “再等等吧!” “等谁啊?” “花榕。” “啊?” 欧阳花榕从门口进来,掀开门帘的一瞬间没看见全盛名还撞了他一下。 全盛名捂着被撞的脑门儿说:“姐姐,看着点儿啊!” 欧阳花榕白了全盛名一眼:“谁家好人鬼鬼祟祟的扒门缝啊!” “欧阳,你让我去打探的事我打探到了。” “是不是快到了?” “嗯,已经入皇城了!” “好!那便再等等吧!等到他们来之后这出好戏才能唱啊!” “嗯。” 全盛名走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 欧阳花榕说:“没什么!” “你们到底背着我制定什么计划呢?” “谁背着你了!是你自己没认真听罢了!”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他瞥见独孤欧阳的床铺还在铺着,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大白天的让床铺这么乱,于是便说:“怎么,我们欧阳公子什么时候学的不会叠被了?” 欧阳花榕嫌弃的说:“上一边儿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聚集在独孤欧阳门外的那些人等了好久已经开始骚乱。 “你说公子真的会救我们吗?” “不知道,也许吧!” “我们战场之上公然不听指挥可是重罪啊!公子要是真的发落了我们岂不是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