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楚云飞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眼中闪烁着冷厉的光芒。 “不说?那你的小儿子可要承受剔骨之刑啊!”楚云飞威胁道,语气中充满了冷酷和无情。 就在这时,李辉瑞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由于他已经恢复了面容,众人纷纷认出了他的身份。 “参见皇上!”众人齐声高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声震耳欲聋。 “平身。”李辉瑞淡淡的说道。 白刺史惊恐万分,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颤抖不已。他想要说话,但却无法发出声音。 李辉瑞面无表情,声音冷峻而坚定:“拖上来!” “父亲,救我,救我!”白刺史的儿子惊恐地呼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送走的儿子真的被抓住了,白刺史拼命挣扎,试图挣脱士兵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说不说。”李辉瑞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随着士兵将刀直接捅进儿子的肩胛骨,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啊啊啊…”白刺史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涌出眼眶。 白刺史的双眼布满血丝,拼命挣脱士兵的束缚,但始终无法逃脱。 李辉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再次漫不经心地询问:“最后一次,说,还是,不说。” 白刺史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痛苦。 李辉瑞微微颔首。 士兵得到指示后,合上白刺史的下颚,白刺史声音颤抖地说:“是,是太师所指使的!” 李辉瑞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沉声道:“有何证据!若敢诬陷太师,当以死罪论处!” 白刺史听到这话,神情变得异常激动,他伸出手想要拉住李辉瑞的衣摆,但却被身后的士兵及时制止了。 他双手被扣在身后,急切地解释道:“有,我有证据,就在书房窗户正对着的那棵树下埋藏着。” 楚云飞闻言,立刻带人前去寻找证据。过了一会儿,楚云飞带着找到的证据回到了房间里,将其交给了李辉瑞。 李辉瑞接过证据,随意翻看了几下,发现这是一本记载着他们这些年私通的账本。他心中暗喜,有了这本账本,就能正大光明的办了太师。 于是,李辉瑞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来人啊,立刻派兵捉拿太师,不得有误。” “是!”众人齐声应道。 “白刺史及党羽,赐死。”李辉瑞冰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 白刺史及其党羽惊恐万分,纷纷跪地求饶,但李辉瑞丝毫不为所动,直接带领士兵离开了。 “楚爱卿,此次你我二人里应外合,做得非常出色。”李辉瑞面色冷峻,抬手轻轻拍了拍楚云飞的肩膀。 楚云飞赶忙拱手,谦逊地说道:“不敢当,全仰仗陛下布局精妙,微臣方能与陛下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李辉瑞忍不住笑出声来,感慨万千地道:“想当年那个愣头青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楚云飞微微一笑,神色淡雅,不卑不亢地回答:“承蒙陛下多年悉心栽培,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李辉瑞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朕先带领部分兵马,快马加鞭赶回京都,以确保万无一失。” 楚云飞连忙俯身行礼:“恭送皇上。” 待男人站起身来,望着李辉瑞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楚云飞轻声吩咐道:“我们也出发吧。” 众人齐声应道:“是。” 楚云飞悠然自得地坐在马车里,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拿起林淼淼送给他的香囊。 然而,当他的手触摸到腰间时,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香囊已不见踪影。 楚云飞眉头微皱,低下头仔细查看自己的腰间,确定香囊确实不在原处。 他又在车内四处搜寻,但始终没有找到香囊的下落。 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但楚云飞并未因此大张旗鼓地派人去寻找香囊。 毕竟,他对香囊内的具体物品并不清楚,万一被居心叵测人捡到,唯恐对林淼淼不利。 他暗中命令影二四处寻找,两天后不管有没有找到,都要动身返回京都。 “领头,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啊?”一个士兵注意到领头的人正对着一个东西发愣,好奇地问道。 其他人听到这话,纷纷将目光转移到领头的身上。 领头的士兵有些不好意思,手里紧紧握着香囊,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尴尬地回答:“只是一个香囊而已。” 周围的士兵们立刻开始起哄:“哦,领头的是不是思春啦!” “哈哈哈……”大家哄笑起来。 领头的士兵有些害羞,脸红了一下,大声说道:“别胡说八道,这是我捡到的,捡到的!而且这个香囊还是个男款呢!” 众人定睛一看,果然如此,原本想要捉弄人的心思也消失了。 有人开玩笑说:“既然是男人用的香囊,那还留着干什么,赶紧扔掉吧!” 众人一起起哄,领头的士兵感到十分尴尬和窘迫,手忙脚乱地把香囊用力抛向远方。 李辉瑞没有和士兵们待在一起,而是独自在不远处散步。 他的脑海中正在筹划着回京后的布局,想着如何能将太师等敌人一举抓获。 突然,他察觉到有暗器袭来,立刻侧身躲闪。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但并未发现任何刺客的踪迹。 于是,他抬腿朝暗器飞来的方向走去,只见一个香囊静静地躺在地上。 李辉瑞并未贸然伸手去拿,而是取出一块手帕,隔着帕子捏住香囊。 香囊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他随意地将香囊打开。 他小心地打开香囊,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张纸。他将香囊随意扔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张,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