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沅也不怕,这年头警察都懒的管这种打架,而且这种事大多数时候都是各打八十大板。 他这边一个人动手,对方两个人,至于受伤,他不但愿意赔钱,还愿意让他们一直躺在医院里,要是医院里躺够了,就让他们直接躺棺材里。 阎家那四虎的尸体他都还没地处理呢,再加两个进去大家做做伴也没问题。 黝黑青年一看自己母亲挨打了,一把抓住立在墙边的铁锹冲着萧文沅就拍了过来,许欣大惊,赶紧喊道:“小心!” 萧文沅侧身一躲,铁锹拍了个空,黝黑青年得势不饶人,又是一锹横扫过来,萧文沅这次可没惯着他,直接一把拎起坐在地上撒泼的中年女人做挡箭牌。 只听啪的一声,伴随着一声哀嚎,黝黑青年一锹就拍在自己老娘的脑袋上了,力量还不小,差点没把他老娘给送走。 眼看自己拍错人了,黝黑青年手一哆嗦,一把将铁锹扔在了地上,扑到自己老娘面前:“死人啦,打死人啦!” 萧文沅也不怕,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不到二十分钟警察就来了,一进门就问:“谁报的警!” “我!”萧文沅举手示意,虽说萧文沅前两天刚让许欣打点了一下警察局领导,但打点的也只是个分局,这边和那边分局领导不是一个人,所以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怎么回事!” 没等萧文沅开口呢,那个黝黑青年就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总之就是他们不想卖房子了,而萧文沅又把房子弄的乱七八糟的,所以他们不肯退定金,萧文沅恼羞成怒,拿着铁锹把他母亲给打了。 两个警察也是一阵无语,他们也明显感觉到这事肯定是这对母子想占人便宜故意闹的,但这打人肯定是要拘留的,尤其是把这个中年妇女打成这样,满脸是血,那副模样,眼瞅着就要见阎王了。 “你怎么说?”警察也不会偏听偏信,看向萧文沅开口问道。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麻烦你们把这个凶器铁锹拿去做个指纹鉴定,我从住进来就没用过,也许有别人用过,但上面肯定没有我的指纹。 不过,这上面肯定有他的指纹,谁打的,自然是一目了然,这是他们母子俩为了黑我的一万定金故意演的苦肉计。” 我草…… 黝黑青年直接懵了,他是知道刚才那把铁锹上有他指纹的,但没想到的是,上面没有萧文沅的指纹啊,难道你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连院子都不收拾吗?锹都没用过? 院子肯定收拾过,这锹也肯定用过,但顾琳琳收了那么多小弟呢,这活要是也用他来干的话,那收那么多小弟干嘛的,光用来站场子看热闹鼓掌的啊! 紧接着萧文沅继续又补充道:“他们见我不肯答应,就商量演这场戏,只不过没演好,一锹拍重了,我报警,他恶意伤害她的母亲,栽赃嫁祸,我怀疑他是想杀了自己母亲之后,直接继承家产。” 两个警察一听,立刻便说道:“如果鉴定结果如你所说,那对方就要承担蓄意伤人罪名,如果他母亲伤势严重的话,说不定还会判个重伤害,三年五年是不用出来了。” 听到警察这么一说,躺在地上的中年女人扑棱一下就爬起来了,满脸是血,竟然略显狰狞:“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没事,我没事!刚才他俩打架,我是被误伤的,误伤的,没事,我没事,我真没事。” 说实话,警察是真不愿意管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录口供都得录半天,后面还有各种扯皮,最终就算判了,就眼前这种情况,最多也就是拘留几天而已。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吓唬吓唬对方,让他们自己不追究就完事了。 “你追不追究你儿子打你的事了?” “不追究,不追究!” 然后又对着萧文沅说道:“那你要不要追究他打你的事了?你可要想好了,你俩是互殴。” “我没还手!”萧文沅说道。 “你先踹的我!”黝黑青年急了。 萧文沅无奈翻了个白眼:“那好吧,不追究了。”他也不想折腾,屁大点事,回头他就准备收拾这家人了。 双方在警方出警记录的口供上签了字,然后警察就走了,这对神奇母子也赶紧走了,脑袋被拍了那么一下,虽然暂时流血止住了,但也要处理一下。 将人送走,萧文沅给顾琳琳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然后让她找几个能打的来家里看家。 因为还没到上课点,便在家和许欣腻歪了一会,眼看到了上课点了,那边人还没到,便又打电话问了一下,知道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便叮嘱了一番放心去上学了。 等下午回来,萧文沅就发现院子里坐满了人,中午那个黝黑青年也在,不过此刻的他却是满脸是血跪在那里。 “咋回事啊!咋弄成这样啊!” 顾琳琳叫回来的小弟立刻有人站起来了,走到萧文沅面前道:“沅哥,这是大成哥,黄战城,跟我认识。” “大成哥!”萧文沅立刻冲着黄战城点头打招呼。 黄战城也赶紧站了起来,人的名树的影,萧文沅一战灭了阎家五虎的事就算他不想知道,也会有人给他讲一遍。 社会上很多事情传的很快,但未必所有人都听过,可现在是,你黄战城没听过没关系,我给你讲一遍,于是,黄战城就把自己的小弟给收拾了,没办法,他也怕啊! 当然,表面上他肯定不能表现出来,否则手下小弟该瞧不起他了。 “文沅,我这小弟做事太不地道了,是我这当大哥的没教育好,希望文沅兄弟不要介意啊!” “大成哥,太客气了,这事怎么能怪你身上呢,我们当大哥的做事,但求公平公正,对得起兄弟,可有些个别兄弟做事却未必对得起他的大哥。” “就是!杨三这小子办事太不地道了,既然你都给了定金了,就应该按照约定把房子卖给你,我估计啊,他就是欺负你是个学生。”说完,话锋一转说道:“我说文沅兄弟,你咋还考了大学呢!” “学点东西嘛,总不能一辈子都靠拳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