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疯了是吧,不就是一个发烧,吗?你整这个死样子给谁看呢?” 听见是受凉发烧了,孟伊兰悬着的心才放了回去,对着战睿渊的后脑袋就狠狠地一巴掌。 这个混小子,真是一点不担心将自己的老娘给吓死! 要知道自己一回来,就听见管家说陈晓生病了,自己的倒霉儿子,正在殷勤的照顾着。 脑回路本就活跃的孟伊兰,瞬间就感觉不好了。 难道晓晓又出现了不一前的问题? 也顾不得敲门,心急如焚的就闯了进来。 结果,竟然是受凉,感冒? 你还能再乌龙一点吗? 狠狠地瞪了一眼战睿渊,用肩膀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战睿渊。 没好气的走到陈晓的床边,伸出手摸了摸陈晓的额头。 发现也不是很烫后,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就知道干坐着,没看见晓晓的衣服都湿透了吗?也不知道给换换。”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记得换衣服之前,用点温水,将身上的汗渍擦拭一下, 我去熬粥。” 摸了摸鼻子,虽然被自己母亲嫌弃了, 战睿渊还是赶紧起来,拿了一套干爽的睡衣过来。 用着笨拙的大手,胡乱的帮陈晓擦拭了一下,就将睡衣换了上去。 呼—— 这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真是香艳的折磨的。 楼下,孟伊兰看着紧张的战啸天微微的摇了摇头。 “啊——这么严重,都到了不行的地步了?” “闭嘴吧你,瞎说什么呢。” 孟伊兰发现自己的脑回路跟战啸天的相比,还真是略逊一筹。 “我是说没事,就是一个小感冒,屁事没有。” 呵呵呵—— 战啸天表示无语,很无语。 真不愧是自己儿子捧在手心里面的宝贝,就一个小小的感冒,竟然就能轰动到如此的地步。 不服不行。 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这么久一直在外面全世界各地的跑着,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真是有点受不了。 吩咐了厨房煮点清淡的粥后,孟伊兰也跟着回了房间。 楼上,睡梦中的陈晓,就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胸前,让自己喘不上气来。 呼——呼——呼——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危机关头,陈晓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啊—— 睁开眼睛看清了自己还在半山别墅的卧室内,哪里有什么大山。 呼——呼—— 强吸了两口气,窒息的感觉依然没有消失,这个梦还真是太真实。 腹诽了一句,微微抬头,结果整个人都不好了。 眼神愤怒的盯着身边正抱着自己睡的正香的男人。 以及那一条横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怪不得自己睡觉的时候,都感觉压力这么大,就这么一只大手放在自己胸前,没将自己憋死都已经是万幸了。 想到睡梦中,那真实的窒息感,陈晓就感觉生气。 眯着眼睛看了看战睿渊,确定没有要睡醒的意思,慢吞吞的挪出小脚,对着战睿渊的后丘就是狠狠地一脚。 嘭—— 担心陈晓的温度会反复,一个晚上都在不停的给陈晓量着体温,直到天刚微微凉的时候。 就将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家庭医生喊了过来,经过一番详细的检查后,确定没事以后,才爬上床,搂着陈晓的腰身,沉沉睡了过去。 结果刚闭上眼睛,没多久,身子就以抛物线形状完美的落地了。 “晓晓,你就是这样忘恩负义的?” 揉着自己那被摔成八半的屁股,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陈晓。 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伸出大手摸了摸陈晓的额头,确定已经没问题了,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我,我做梦,接着睡了啊!” 清醒过来之后,陈晓也发现自己闹了乌龙,嘿嘿笑了两声,直接就闭上眼睛,装睡。 可惜,许是昨夜睡得太多,现在的陈晓可谓是精力旺盛,哪里还有一点犯困的意思。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侧着耳朵听了听,没发现身边有别的声音。 难道这个家伙出去了? 对的吧,应该是看自己睡了,就先出去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对的。 唰——的一声睁开眼睛,就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啊——咣—— 很好,非常好。 半个小时后,战睿渊捂着红肿的眼睛,黑着脸出现在了楼下。 咳咳咳—— “爸——吃午饭吧!” 正在准备吃午饭的天赐,一抬头就看见战睿渊那全新的妆容,强忍着笑意打招呼。 “你小子昨晚去跟熊猫打架去了,而且还失败了?” 天赐可以留点情面,强忍着笑意不敢笑。 回来休整了一个晚上的,完全恢复过来的战啸天,那可是一点不留情面。 调侃的毫无压力。 战睿渊挑眉,揉了揉眼睛,黑着脸坐在餐桌前面,狠狠地瞪了一眼憋笑都快要憋出内伤的天赐。 “想笑就笑,别憋死了!” 哈哈——“不笑,哪里好笑了,爸还是吃饭吧。” 天赐刚笑了一声,就对上战睿渊能吃人的眼神,笑声戛然而止。 硬是在关键关头改变了话题。 “呵呵呵——你小子还不打算去做复健?” 真以为自己不知道,这个家伙就是表面上装着很是乖巧,心里还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哼——真以为说两句好话,自己就可以原谅了? 醒醒吧——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医院那面已经说好了,这个星期就开始了。” 对于复建这件事,天赐可谓是期待已久。每天看着可可围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的,天赐就期待这一天能在早一点到来。 “好,等你站起来,我给你开香槟庆祝。” 低着头,喝了一口汤,战睿渊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出来。 天赐微愣,脸上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凝固。 随即红着眼眶微微一笑。 “好——一定!” 这就是战睿渊,明明很是关心自己,却一个字都不会提出来。 “香槟?我也想要喝!” 在卧室内估算着时间,战睿渊应该已经消气后,陈晓才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呀——妈你回来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