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双手,战睿渊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两人,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诡谲的笑容。 正是因为这样的笑意,却看着对面两人心慌慌。 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对方就冲了过去。 没错,就是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说好的一起攻击,没错,是一起攻击了。 只是攻击的方向发生了转变,两人竟然在同一时间选择了背叛。 面前的一幕,在战睿渊看来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就连嘴角的笑意都没有收敛一点。 就这样看着两人如同斗鸡一般的战到了一起,你来我往,下手绝对是没有一点留情。 势均力敌的两人,很快就出现了挂彩的现象。 闷哼声伴随着拳脚相加的声音,响彻整个后花园。 一分钟,五分钟, 十分钟。 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战斗中的两人已经没有多少的力气了。 只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战睿渊。 希望对方能看在自己这么努力的份上,饶过自己这一次。 可惜—— 筋疲力尽的两人,还是小看了他们面对的人。 传奇人物战睿渊要是能被这两个小家伙拿捏,那就不是战睿渊了。 完全无视掉两人眼中的期待,慢吞吞的伸手将白色衬衫最上面的那颗纽扣解开。 “热身活动结束,那就开始吧!” 说话的时间,也已经将袖口的纽扣解开,慢条斯理的将袖口挽了上去。 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戏谑的看着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两人。 “啊——爸,你不带这么玩的。” 一点反抗余力没有的战锦霖,只来得发出一声凄惨的呐喊,就被自己的好父亲好好地问候了一遍。 至于一边的天赐,明知道躲不过去了,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尽全身力气护住了自己的脸蛋。 剩下的位置,随战睿渊心情,你想怎动手都行。 只要这次虐完,这件事就赶紧过去吧, 自己可不想好不容易有了媳妇跟孩子,还得独守空房。 深夜枕边无人的感觉,实在是太寂寞了。 别墅内,陈晓挽着战可可的胳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 耳边是不断传进来的惨叫声,当然这个惨叫声全是战锦霖的。 “妈——天赐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被我爸打死了吧?” 陈晓无奈的抽搐了一下嘴角,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自己那满脸紧张的女儿。 真是一孕傻三年,看自己女儿这个意思,三年可能还不够。 当年号称战家小天才的女儿呢? 谁能告诉我,就这样消失了? 还打死? 亏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面对自己母亲那一言难尽的眼神,战可可也明白自己刚才问的话,还真是傻。 嘿嘿嘿—— 干干的笑了笑,虽说将天赐打死倒是不可能,可要是真的将天赐虐的惨不忍睹的,特别是那张让自己看着就高兴地脸。 要是真的被虐成了猪头,那过几天的婚礼,还怎么举行? 难道打算让自己大着肚子,跟一个猪头一般的家伙举行婚礼? 想想那个场面,战可可就有点怀疑人生。 噗嗤—— 怀疑人生归怀疑人生,想想天赐要是真的变成了猪头,那个感觉还是很有意思的。 忍不住直接就笑了出来。 唉—— 完了,自己的女儿算是差彻底的傻了,实锤了。 摸了摸战可可的脑袋。 “可可,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之后就别生了。” 战可可不解。 看了看自己母亲那一脸的愁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战睿渊那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别墅内。 浑身上下一尘不染,就连白色衬衫都是干净如新。 哪里能看出现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不对,重来。 哪里能看出来是经历了一场单方面的狂虐。 没错,就是单方面的虐。 至于剩下两个人,大家表示没看见。 “怎么只有你自己回来了,那两人呢?” 陈晓紧张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男人,发现没有一点问题,才腾出空来去关心一下那两个难兄难弟。 “你先去联系一下苏小姐比较好。” 战睿渊友情提示了一下,至于陈晓能不能明白,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苏小姐,苏落? 这件事跟苏落有什么关系? 战睿渊的友情提水宣告失败,陈晓根本就没有理解。 狐疑的看了看战睿渊的背影,还是带着战可可朝着后花园的战场走了过去。 “我去,战锦霖,你爸对你是真爱啊。” 当两名伤员出现在视野的时候,陈晓是忍不住的点评了一句。 只见战锦霖那张酷似战睿渊英挺的脸,已经跟猪头没有大的别区了。 要说有,那就只能说猪头没有熊猫那样的黑眼圈,战锦霖这个很明显是猪头跟熊猫的完美结合体。 新物种,绝对的新物种。 “天赐,你怎么样,没事吧?” 在反观战天赐,就没有战锦霖那么惨了。 最起码看起来没有。 最起码,那张帅气的脸还是完好无损的,真是一点的伤痕的都没有。 被完美的保护了起来。 外面看起来可是一点的伤痕都没有. “都对你手下留情了,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赶紧起来。” 战可可不以为意的伸出小手,打算将天赐拉起来。 “嘶——” 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松手,松手,我自己起来。” 浑身上下,除了脸就没有点好地方的天赐,艰难的拂开战可可的小手,咬着牙慢慢的站了起来。 “呼——真是太狠了。” 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忘总结一下, 除了天赐,也没别人了。 “怎么回事?” 可可不解,这两人的模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战锦霖,绝对是承受了战睿渊全部的怒火。 “可可,不要将你的好父亲想的那样伟大,他是真的阴险,阴险啊。” 微微动了一下胳膊,天赐就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 “你什么情况?” 眉头紧皱,脸上的都出现了点点的汗水。 “姐夫只保护住了自己那张脸,剩下可能就没有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