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伸手抱住了,几近崩溃的女孩。 “可可,真的没事,你相信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将身子靠在天赐带着温度的怀里,慌乱无助的看着天赐。 “真的没事?” “没事——真的没事!”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任度,连忙伸出了三个手指,做着发誓的样子。 踢踏——踢踏—— 走廊里面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还有偶尔说话的声音。 “您请进,就是这里——” 紧跟着院长的身后走进来的战睿渊,就看见了刺眼的一幕。 自己家的小公主,哭的梨花带雨的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就算那个男人是从小就在自己女儿身边的天赐,战睿渊也觉得有点碍眼。 “姐夫,你来了——” 动了动身子,有点不舍的将怀中的女孩放回了床上,赶紧站了起来。 “一会再跟你算账。” 斜视了一眼天赐,回头对着战可可,将用在陈晓身上的耐心好不容易分了点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摸了摸可可的额头,冷冽了一个早晨的声音终于带了点温度上面。 刚才的场面被父亲看见,难为情的战可可声音小的近乎于蚊子的嗡嗡声。 “爸——我没事。” “以后一定要加倍小心,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见第二回了,明白了吗?” 嘴上说着最最严厉的话, 手上的动作却很是温柔的将战可可的被子好好地盖了盖。 “好——” 面对父亲罕见的温柔,战可可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先休息,中午想要吃什么,自己好好想想,爸有事先出去一趟。” 点了点头,目送着父亲朝外面走去。 “跟我出来一趟——” 不同于对待战可可的温柔,回身的瞬间,脸色就冷了下来,对着天赐的方向冷声说道。 抿了抿嘴,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可可这是没事,倘若可可出了事,自己绝对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接收到战睿渊的召唤,不敢耽误的直接就站了起来,对着可可眨了眨眼睛,示意不会有事,就跟着战睿渊的脚步出了病房。 “你就是这么照顾可可的?” 视线透过已经关闭的门朝里面看了一眼,没有对这件事发出任何的狡辩。 微微地下了头。 “这次是我的问题,以后我一定会加倍小心的,绝对不会在让可可出现一点危险。” 男人掷地有声的话,让战睿渊也跟着为之动容了一瞬间。 忽的想起里面病床上面的那位可是自己家的小公主。 刹那间,就将刚才的那一丝动容强行挤出了脑海。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清了下嗓子,不是很情愿的问道。 “姐夫,我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敢伤害可可的人。” 咬了咬牙,面对着战睿渊,心中有着自己不为人知小秘密的天赐,只觉得压力山大。 “麻烦帮我照顾好可可一会,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不舍得朝着病房里面看了一眼,转身迈着坚定地脚步朝外面走去。 一直到天赐走了都看不见身影了,战睿渊才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什么叫帮你照顾可可? 我的女儿,我照顾,怎么就成了帮你了? 越想脸色越是凝重,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了几分。 当然这些事情,天赐是绝对想不到的。 出了医院,一路开车到了艾森的家。 还没有下车,就看见对方家门前已经停了一辆车了。 隔着很远,天赐都能听见那面传来的气急败坏的男子声音。 “你个倒霉孩子,老子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想到昨天晚上战氏突然就加大了对自家公司的打压,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安德烈,还没等进家门,就先被倒在地上的大门震撼了一下。 强忍着骂娘的冲动,进了别墅,结果可好,所有的佣人都不见了,大厅里面空空如也。 别说是人了,就来摆放的名贵古董也都被搬空了。 就连家用电器什么的,只要是能搬走的,也是一点没剩。 要不是在外面已经确认了这就是自己家,安德烈都会以为自己是不是错门了? 这堪比蝗虫过境一般的感觉,让安德烈一晚上没有休息身子都有点受不了,那个隐隐作痛的心脏更显得难受了。 嗯——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自楼上传了下来。 让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的安德烈身体都僵硬了一瞬间。 “大白天的,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对,不会有。” 自我安慰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挪动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楼上走去。 越走,传出来的声音越大,越大听的也就越是清楚。 救命啊——还有没有人啊—— 四肢被天赐直接暴力踩断的艾森,整个人以一种不规则的形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声音就是来自于艾森的口中。 终于走廊里面传来了有人走路的声音。 见到了一丝活着的希望,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声的喊了起来。 “救命,谁在外面,救救我,我有钱,我有很多的钱。” 已经走到了门口,终于可以确定里面求助的就是自己的那个唯一的儿子。 “你,你这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 本来就少的可怜的父爱,在这一刻全都用了出来。 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艾森。 不敢动手,更是不知道应该在哪里下手。 “爸,救我,救救我!” 嘴巴里面无意识的求救着。 “告诉我,是谁将你打成这样的?还有我们家的佣人呢?” “是,是,是战家,战家啊。” 话音刚落,坚持了一个晚上的艾森,眼泪跟着鼻涕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 “战家,你又去招惹战家了?” 眼神一变,那点少的可怜的亲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眼神阴冷的看着艾森。 “你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好了,我们都得成为你的陪葬品。” 深吸了两口气,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心脏的位置。 “你,你,你这个逆子,你说你是怎么招惹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