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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河不自觉儿地咽了咽唾沫,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明阳,咱这可咋整啊?”
赵明阳斜了一眼系统提供的三维地形图,
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嘿嘿一笑:
“他不是想跟着咱们吗?那就让他跟个够够的。”
刘河一听这话,
脑瓜子一懵,有点转不过弯:
“啥……啥意思?”
赵明阳扬了扬眉毛,用下巴指了指前面:
“前头有个山洞子,咱们往那去。等进了洞,那小子要是敢跟进来的话,咱们就给他闷个一棒子。”
刘河听了这话,
心里虽然还是慌得跟敲鼓似的,
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
月儿挂得老高,
照得夏夜闷热又明亮。
赵明阳和刘河在林子里头一脚高一脚低地往前头摸。
林子里的蛐蛐儿叫得欢实,
刘河心里头直发毛,嘴里不停嘟囔着:
“明阳啊,这夜黑风高的,我咋老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呢。”
“咱们不会撞上啥不干净的东西吧?”
赵明阳闻言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是不是小时候听鬼故事听多了?”
“这大白月的,能有啥子不干净的东西?你就把心搁肚子里头吧。”
刘河听了,还是有点慌。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颤:
“我不是怕那个!”
“我就是觉得这林子咋这么静呢,那偷猎的不会真跟在后头吧?”
“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胆比耗子还小。”
赵明阳边走边继续说:
“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咱们这是给他下套呢。”
伸手拨开了前头的杂草,
刘河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道:
“你说的轻巧,等会儿要是出啥岔子,我可跑得比你快。”
赵明阳辨别了一下方向后,笑着嫌弃道:
“你就吹吧,看你那腿短的。”
“赶紧的吧,别磨蹭了。”
俩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往山洞赶,
只是路确实是不好走,
刘河时不时地就踩个空,吓得他直拍胸口:
“哎妈呀,这路也太难走了,跟走钢丝似的,一不小心就得崴脚。”
赵明阳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刘河这小子虽然胆小,
但关键时刻人不掉链子,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是嫌弃:
“你能不能别整得跟个娘们似的,这路可比钢丝好走多了。”
……
刘河瞅着眼前黑黝黝的洞口,
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月亮被云彩遮得忽明忽暗,
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给这山洞更添了几分神秘和阴森,
让人心里直发毛。
刘河四下里张望,
林子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
偶尔还有远处猫头鹰的叫声,
气氛更加诡异,
刘河不自觉的抖了抖,
总觉得林子里的每一棵树后头都藏着啥。
刘河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明阳,你咋晓得上这儿还有个这么隐秘的洞儿呢?”
赵明阳眼珠子一骨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就扯了个谎:
“嗨,我爹以前领我来过这,那时候打野物,还在这歇过脚呢。”
刘河听了一愣一愣的,
半信半疑,可也没再多问,
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凉飕飕的。
赵明阳心里头有谱,故意扯着嗓子说:
“听说这洞里头藏了不少好东西,早先是个胡子(土匪)的藏身地,留下不好好玩意。”
说话间,
赵明阳还不忘用脚踢了踢刘河的腿,
似乎在提示刘河。
刘河反应慢了半拍,直接愣头愣脑地就问:
“啥……啥玩意啊?真的假的啊?”
赵明阳赶紧使了个眼色,拼命挤了挤眼。
刘河这才回过味来,
赵明阳这小子是在做戏给那个偷猎者看,
刘河赶忙哦哦了两声,
跟着赵明阳就入了戏:
“那咱们可得好好寻摸寻摸,没准真能捡着点啥,发个小财呢。”
说话间,
刘河已经跟着赵明阳往那黑洞洞的山洞里头走去,
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渐渐没入了黑暗中。
赵明阳和刘河的脚步声在山洞里回响,
洞内的空气带着一丝潮湿和霉味。
走在前头的赵明阳故意提高声音,神秘兮兮道:
“我爹说过,这洞里头不仅有金子,还有那些老胡子留下的古董。”
“什么瓷器、玉器,可能还有传家的宝贝呢。”
刘河紧紧的拽着赵明阳的衣角,但还是壮着胆子配合着:
“金子?那咱们可真得好好找找,要是能找到一件,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就在这时,
洞外的偷猎者隐蔽在树后,
看着两人的身影没入了洞口,耳朵竖得老高,
捕捉着他们的每一句话。
宝贝?
这山洞有宝贝?
偷猎者的心跳加速,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偷猎者暗自琢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宝贝?有宝贝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这两个人,看样子也不像是知道太多的人,等他们找到了,我再出手也不迟。”
偷猎者摸了摸腰间的猎刀,继续自言自语道:
“等他们找到了宝贝,我就一刀一个,干净利落。”
“这些宝贝,本来就该是我的。等他们死了,谁也不会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这些宝贝就都是我的了。”
话音刚落,
偷猎者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
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他想象着那些金子和古董,
想象着因此而带来的财富和改变生活的机会。
就在偷猎者猫着腰、蹑手蹑脚刚迈进山洞的那一刻,
赵明阳耳朵一竖,
听到了背后那细微的响动。
这山洞里头空旷得很,
加上赵明阳耳朵尖,
那偷猎者再怎么小心,
进来的脚步声还是被他给逮了个正着。
赵明阳冲刘河拍了拍手里的土枪,努了努嘴,
指了指前头的拐角,压低了嗓子:
“那儿,瞅见没?咱俩猫起来,你左边我右边,我拿枪顶着,你负责捆。”
刘河的眼睛瞪得跟铜铃,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声音打着颤:
“明阳,我…我行不?我这手劲,万一没捆结实咋整?”
赵明阳皱了皱眉,声音压得更低了:
“别怕,有我呢。你就照我说的办,咱俩搭伙计,指定能成。”
刘河听了他这话,
嘴唇直打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
“明...明阳,我...我...我害怕...我怕弄砸了,咱...咱们要不还是跑吧。”
那声音里,
明显带着一股子哭腔,怕得跟啥似的。
赵明阳狠狠地瞪了刘河一眼:
“跑?往哪跑?那孙子都摸到洞口了,这洞就一条道,咱能跑哪去!”
“你给我把胆儿壮起来,咱们一定能成!”
刘河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手还是抖个不停。
刘河死死咬着下唇,拼了命地让自己冷静,
跟着赵明阳,慢慢地蹲到了拐角。
赵明阳握紧了手里的土枪,深吸了一口气:
“来吧,这回非让你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