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小小,爸爸怎么了?”白云飞以为自己不在的时候,父亲出了什么事,那将是自己一辈子的遗憾。 “哎,你爸呀,去山上割猪草,不小心把手臂摔断了,以后就残疾了。”母亲李秀兰抹着眼泪说道。 “你爸在里面躺着,去吧。” 白云飞走进卧室,看到爸爸头发白了一半了,本来两年前爸爸的头发都是乌黑亮丽的。想到这些,白云飞心里更加愧疚了。 “爸!”白云飞哽咽地叫出声。 “儿子?”白大壮听到声音,立马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看到真的是白云飞。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嘶!”白大壮激动地想从床上下来,扯到受伤的手臂,疼地倒吸一口气。 “爸,你伤得这么严重,怎么没有去医院啊。”白云飞看到爸爸的手臂都骨折了,却没有打石膏或者夹板,就只是用白布条松松垮地绑了下。 “不碍事,躺几天就好了,白花那冤枉钱干啥。”白大壮坐起身来,准备到堂屋去。 “没想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爸爸肯定是因为没钱才不去医院的。”白云飞看着家里这么穷,心里难受极了,可惜自己又无能为力。 “爸,我帮你看看吧!”白云飞想到自己有医术,决定帮父亲看看能不能治,毕竟家里没钱去医院。 “云飞啊,你爸爸没多大事,躺几天就好了,你别瞎搞,免得把你爸治严重了。”李秀兰拉住白云飞,怕他关心则乱。 “瞎说什么呢!我儿子是最优秀的!云飞,来!给爸爸瞧瞧,没看好也没关系!”白大壮说着还瞪了李秀兰一眼。 白云飞心里很感动,爸爸一直就以自己为骄傲,从小到大都很相信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爸爸都是无条件支持,在这样充满爱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不会太坏。 “爸,你躺着吧,我好施针!”白云飞从自己房间拿出以前的银针来,在床上铺开。 “儿子,来吧。”白大壮睁着眼睛,看着儿子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瞬间。 白云飞在两个穴位扎了针,捏了捏白大壮的手臂。 “爸,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没什么感觉啊,之前这个手臂痛,现在麻麻的,不痛了!”白大壮高兴地说,因为平时他经常痛到睡不着觉,现在却没有感觉了,也不痛了。 “那就好,我给你揉一揉,你平时总是痛,是因为里面淤血没有清楚干净。” “啊~”白大壮痛得出声。 “大壮,你怎么样?!云飞,你轻点儿!”李秀兰听到自己男人疼得直叫唤,于心不忍。 “妈,清理淤血是会痛的,等排完就不痛了。”白云飞看着李秀兰担忧的神色,耐心解释道。 “哎,不痛了,云飞,真的不痛了耶,真有你的。”白大壮笑哈哈。 “爸,你这手臂还没好完,我只是把淤血给你清楚了,明天我去后山采点草药给你敷一下,好得快些,到时候再把经脉和骨头连接好。”白云飞说完,就去和李秀兰去厨房做晚饭了。 一家人吃完晚饭,一直聊到深夜才睡去。 可是白云飞并无睡意,想到家里穷得连医院都去不了,心里就像被人揪着一样难受。 很久,白云飞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李秀兰就把早饭煮好,赶去了村子里的酸菜厂做工,白大壮在家里养牲口。 “哥!起床啦!”白小小撩开门帘,叫着白云飞起床。 “好,我这就起来咯。”白云飞想到还要去山里给爸爸采草药,很快洗漱完毕吃了早饭,一个人背着竹篓出门了。 “啊,放开我,禽兽!” “嘿嘿,禽兽?秋菊乖,待会大叔让你爽歪歪!” “你看,这是大叔给你买的好东西。” “全平大叔,你放过我吧,我不要这东西。” “待会就给你用,别着急啊。” 白云飞路过黄瓜地里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还有衣服撕烂的声音。白云飞大声呵了一声。 这时,黄瓜地里的声音停止了,一个女人趁机跑了出来。 “别跑,站住!”男人追了出来。 “秋菊,怎么是你?”白云飞认出了女人。 女人是村里的寡妇,结婚不到一年,男人就被自家的牛撞死了,长得很标致,是个十足的美人,可惜村里都说她克夫,再加上婆婆还在,根本没法改嫁。 女人没有认出白云飞来,听到后面男人追出来的声音,只好躲在白云飞身后。 “全平大叔?”白云飞看到出来的男人是村里的。 “你是?白云飞?!”全平大叔也认出了白云飞。 “你小子不要多管闲事啊!” “全平大叔,你这样不太好吧!这乡里乡亲的,你怎么能干这种混账事呢?” “就是,全平大叔,虽然我是寡妇,可我也是有尊严的。”秋菊看到白云飞帮助自己,也大了胆子,不过听到此人是白云飞,立即离他五米远,一溜烟儿跑了。 全平想去追,却被白云飞一把拉住。 “你小子,给脸不要脸啊?怎么?又想杀人?来,往我这里打。”全平吊儿郎当地样子看着特别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