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娴怎么会接受华长利这样恶毒的咒骂,说:“华长利,你那张嘴才是最肮脏的,什么叫下面那个东西?你怎么这样没修养,还是新农村建设办公室主任呢,我看你就是个小流氓,这样的话只有那些社会上的无赖才说得出口。让你这样的人在这样的大会上发言,简直就是给绥阳镇丢人现眼。” 华长利冷冷一笑说:“萧书记,就算我是社会上的小流氓,可你是什么?不要以为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以为自己是淑女,不要以为自己有了个位置,就是什么好领导。就你这样的做法,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华长利,看来你是不想干下去了是不是?可以啊,别看郝书记对你不错,但我说的话他照样听,我就说你对我这样女领导极其的不尊重。” “就你这样的女领导还让我尊重?你必须把稿子给我,不然我……”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就算是我明天在会上发言,这也是我的正常工作,你一个小领导,连个级别都没有,还想跟我争?真是见你个大头鬼。” 肖雅娴那边已经把手机挂了。华长利真想把萧雅娴弄到身边狠狠揍一顿,不然出不了这口恶气。 可是,面对着这样的女人,华长利突然感觉到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人说这个社会是女人称霸的社会,华长利虽然不相信这个无耻谰言,但他感到,如今的女人,真的要在男人的头上拉屎了。 华长利感到萧雅娴不仅是自己的女领导,似乎用女人的某种东西在压制他,或者说在滥用女人的那点东西。 华长利虽然肚子里有气,萧雅娴已经到了县城,他又不能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抓回来,再跟他跑一趟,只好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在办公室又待了一会儿,正赶上下班的时间,走出了镇党政办公大楼。 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小汽车停下来,这车是副镇长常海江的。 他跟常海江似乎命理不合,常海江看不上他这个大学分配到绥阳镇的大学生,就目前为止,华长利是绥阳镇年轻人中学历最高的,深受郝成滨的器重,这竟然成了绥阳坐地炮没来由的打击对象,尤其常海江这样从地垄沟里冒出来的领导。 在他们眼里,华长利这样只有文凭的人,简直就是个废物。 华长利站住:“常镇长,回来了?” “你知道我去哪了就说我回来了?” 华长利被憋的没话说。 忽然,一阵咯咯的笑声,一个女子从车里钻出来,华长利不知道女子是什么单位的,这还真是个大美女。 那女子看了华长利一眼,就跟着常海江有说有笑的进了大楼,把华长利晾在一边。 让华长利眼馋的并不是女人的美,而是这个女子居然毫无顾忌地跟在常海江身边,看上去十分的热乎。 华长利有自己的女朋友,而且颜值一点也不差,不但不差,就是放在整个绥州,都在前十之列,他还用得着惦记别的女人吗? 想到萧雅娴用美女领导的优势打压他,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今天晚上他要去李梦娇那里发泄一把,妈个比的,不把自己的憋闷发泄出来,他感到自己要出事。 华长利和李梦娇是在大学生运动会上认识的。 在全市十几所大学中挑选100个男生和100个女生,组织了浩浩荡荡的彩旗队,男的是俊男,女的是靓女,让大学生运动会的开幕式产生了轰动效应,而李梦娇和华长利肩挨肩的走在中间的位置,一对男女不时地对视着,两个人彼此之间顿生好感,这是青春的吸引,也是彼此荷尔蒙的撞击。 就在运动会结束那个晚上,李梦娇漂亮的眼睛,紧盯着华长利方方正正的脸,浑身上下的柔情,水一样的蔓延着,在情不自禁中,就把娇嫩的小手放在华长利的大手里。 “我们就要分手了,以后……” 华长利微微一笑,紧紧捏着李梦娇的那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怎么也分不开。从彼此的眼神里,似乎感觉到对方需要什么,而自己更明白的是,自己需要对方的身体。 一个并不起眼的小旅馆的房间,迎接了这对儿刚刚见过三次面的年轻男女。 华长利还是第一次给女孩子脱去连衣裙,而李梦娇也享受着这个过程的幸福,他看到华长利的手在微微的抖动着,心里一阵欢笑,这个大男孩的确是没有见过女孩子脱去之后是什么样子。 当李梦娇那青春萌发的身体,呈现在华长利的面前时,华长利的脸胀得通红,李梦娇的一切真是太美了,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作品,那两坨饱满之处,傲人的耸立着,就像一对最美好的瓷器,白得耀眼,大一点或者小一点,都不会如此完美。 他似乎不知道该怎样享受这个人间最美好的礼物。 两个人凝视足有几分钟,猛地,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华长利觉得,李梦娇需要自己的那股劲儿,要远远超过自己渴望女人的激情。他没法判断李梦娇跟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在忘情的投入中,他也想不起来做一个必要的验证。但他知道,在这些女大学生当中,要想找一个真正的处,比在深山野林里找一个野生大熊猫还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