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是心有灵犀,徐慧珍对望了过来,眉眼弯弯,尽是深情,没有丝毫不满。 若有所思的林启明开口问道:“蔡师傅你这是去拜访何师傅的时候知道的?” “对啊,”蔡全无点了点头,“我去看侄女,没想到知道这么个好消息,我那天还专门来小酒馆打了二两老酒,庆祝了一下呢!” 得,事情清楚了,徐慧珍这是早就知道了,而且表现的这么波澜不惊,看来是心理建设已经做好了,林启明突然有点心疼这个女人。 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保证她这辈子平安顺遂。 “牛爷,何师傅,我路过来看看情况,贺掌柜走了,担心贺强来闹事,不过现在看,那小子还算识趣,既然这样我局里还有事,先去忙了。” “林同志,你放心,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不会让慧珍被欺负的,你这有什么急事 喝一杯再走啊。” “工作期间,喝酒还是算了,下次再陪你你们,有问题你们去警局找我。”林启明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了柜台前看着徐慧珍,“徐掌柜,有事您吱声。” 但是话音落下,嘴型却不断变换,去后院,眼神也在不断的往后瞟。 本来听到林启明要走的消息,徐慧珍心情难免有点失落,有了新娘这是对自己就冷淡下去了,不过看着他这些小动作,她还能不理解林启明的想法吗? 俏首亲点,然后说道:“林警官,谢谢您,有困难我会去求助的。” 林启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和几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酒馆,看了看四下无人迅速朝着绕到院门口,纵身翻了进去。 看了看依旧堆积着个各种坛子的院子,林启明走到了徐慧珍的闺房,推门进入,没等他打量片刻,后面便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转身,一道柔软的娇躯便扑倒了他的怀里,林启明抚摸这怀里颤抖的可人,心里叹息,自己还是想当然了。 “慧珍,对不起,我~” “不,”徐慧珍抬头伸出小手捂住了林启明的嘴巴,“启明哥,你不用给我说对不起,你这么年轻有为,不是我这种离婚的人可以惦记,值得娶更好的女人,你能来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 “慧珍~”林启明被徐慧珍质朴的情话感动的情难自抑,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唇分,林启明低头深情的望着瘫在自己怀里的徐慧珍,“慧珍,虽然我给你婚姻,但是我保证我会对你像我的妻子一样的。” “启明哥,我信你,不过”徐慧珍说着,脸上带上了一丝为难。 “不过什么,有问题你就开口,我想办法给你解决。”林启明拍着胸口问道。 “启明哥,我能不能为你生个孩子,您放心我不是要用孩子纠缠你,我是……” “我知道的,你不用说,”轮到林启明用手指捂住了徐慧珍的嘴巴,他知道这个时代,女人如果没有一个孩子,那受到的非议将是可怕的,看来得把贺强送去支援西部开发了,这样还能说孩子来源也能解释。 “启明哥,要是不行也没办法,我可以去领养一个。” “领养什么,又不是不能生,我在想要是生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我们快开始吧,外边还有人喝酒呢!在里面耽误时间久了一会该有人进来了。” “啊,好!”徐慧珍欣喜若狂,也顾不得害羞,直接脱掉了衣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林启明叫怦然心动。 没有犹豫,林启明直接陷入了温柔乡,不过坐在贴满喜字的房间里的郑朝山此时表现的却没有大婚之日的喜庆。 婚宴结束,宾客散去,独门独户的四合院显得尤为寂静,郑朝山和尚春芝坐在床边,脸色都不是那么的好看。 “五哥?”一身白色睡袍的尚春芝勾着脑袋瞅着旁边盯着桌子上手表一言不发的郑朝阳,起声开口唤道。 “嗯~”郑朝山扭头看了看担忧的尚春芝,压下心头的思绪,开始了表演,“哎呀,也不知道朝阳现在怎么样了?今天是咱们俩大喜的日子,竟然出了这种事。” “你相信他是党通局的吗?”尚春芝对于婚事被打扰根本不放在心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乱了心神,现在他最关心的是郑朝阳的身份以及郑朝山白天那反常的举动,他从那个袁硕的身上嗅出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我不相信我太了解我这个弟弟了,他就是一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 “我也不信,跟朝阳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我看得出来,他身上有那么一股子劲,坚定,是个一等一的人才。” “呼~”郑朝山吐了口气,“行,先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今天是咱们洞房花烛,这些烦心事,等明天醒来以后再说吧。”说着,他从旁边的茶几上取了一个药瓶,拧动瓶口的木塞。 一旁的尚春芝眼神动了动,警惕的眼神也缓缓收敛,语气饱含真挚的说道:“五哥,从今以后,我就有一个家了。” “我们的家!” “我会对你好的。” “来,先把胃药吃了!”郑朝山倒出两粒药片递给了尚春芝,尚春芝直接配水吞服而下。 然后灯火阑珊之下,向来严肃的郑朝山和温婉的尚春芝四目相对,荷尔蒙是人体诚实与否的关键,没有多说,两个在这个时代算得上超级剩男剩女的人物直接开始了繁衍生息的任务。 但是和林启明冻着大半小时的战斗时长相比,虽然注重保养的郑朝山,也草草的结束战斗,听着枕边人传来的均匀的呼吸,郑朝阳拍了拍他的胳膊,“招娣,招娣。” 没有回复,郑朝山急忙离开被窝,穿上睡衣,看了看药品旁边的茶几上指向八点四十五的手表,来不及犹豫,直接朝着书柜处的暗门走去。 挪开书籍,抽到挡板,推开暗门,郑朝山便消失在幽昏的隧道里,但是郑朝山忽视的一点是,那躺在床上默不作声的尚春芝确实死死的用左手掐着右手的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