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好,那明天咱们局里....”郑朝阳说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扯了一下,回过头看着身边的冼怡那震惊的目光,他的大脑处理器也开始运转,随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启明,“你说什么?结,结婚?” 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风淡云轻的话往往能带来最大的真实伤害,而林启明要的也真是这个效果,你个大龄单身狗,看我怎么打你自闭。 “唉,你不是谈对象,没多久,怎么就明天就结婚了?难道是,”突然想到什么的郑朝阳,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启明,这小子不会是先上车后买票,把女方搞怀孕了吧,是他能干出的事情来。 男生的默契是就算他眼皮眨一下他都知道对方想放什么屁,顿时黑着脸给他解释了一下原因。 话音落下,郑朝阳和冼怡面面相觑,还能这样吗?你小子的命是真好啊,郑朝阳也不敢在耽误林启明的时间,催促着他,“那你快去忙吧,不好意思,是哥哥耽误你了,你也不用去警局了,我回头给你请假就行了,替我给林叔林婶问候一声。” “我还是得去一趟,准备去局里借一辆吉普车,我岳父岳母体谅我,所以我得给他们的体验值拉满,不能让他们丢了面子,让他们说闲话。” “那好,你快去吧。” “走了。”林启明跨上摩托摆摆手手,朝着警察局的方向疾驰,没跑多远就看见齐啦啦背后带着一个小盒子走进来济生堂,看来平时工作还是不忙啊,大佬都在翻报纸查线索,你带着礼物来泡妞,哦,郑朝阳也是泡妞,不过是被泡的那个。 殊不知,人在少年,一两黄金一两风,生活里也不尽然是家国情仇,那样也太苦了。继续向前走,可惜不过天不遂人愿的是,没跑多久,他就又被迫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女子武林风实在是过于精彩。 看着尚春芝挎着包跟着一个粗围巾包裹着脑袋的女人大步朝着前面走去,林启明知道这是碰上同行了,戏剧性的一幕就是双方都以为对面是上峰派来除掉自己的,所以双方不约而同的选择同样的处理方法,找个偏僻角落,解决对方。 众所周知,鹰酱家里每年最吸引的赛事就是大名鼎鼎的—超级碗,多少超级巨星自费上登上这个舞台,而比赛项目,橄榄球也受到民众的追捧,当全世界的男人最喜欢的橄榄球比赛却是女子橄榄球,那火辣的身材,狂野的对撞,真是让人血脉喷张。 此时的角落里,林启明看着双方你来我往,女特务卫夫人抢先出手,一个匕首刺去,尚春芝侧身躲开,卫夫人然后变刺为划,尚春芝则是赶紧抓住她的胳膊,双方开始互相纠缠,直到把卫夫人抵在墙壁上,握着她的手反刺向她,卫夫人也是赶紧偏头,匕首直啦啦的按在墙壁上。 突然一阵铃铛声传来,双方赶紧松开对方,一个把匕首放到背后,一个默默掏着东西,自行车离开,双方又是猛然动手,一个出刀,一个直接夹着一根长刺扎向对方。 但是尴尬的是,双方又互相钳制住了,僵持间,一位挑着大葱的卖菜老人路过,让这两位棋逢对手的女特务互相松开了对方。 这次等人离开后,两人没有动手,良久,尚春芝脸色冷峻,默然开口说道:“换个地方吧。” 对面卫夫人也是不屑的笑着问道:“什么地方。” “方便埋你的地儿。” “好啊~” 丰庆茶楼,林启明坐在角落,点上了一碟瓜果,一碟点心,坐在包厢里听着隔壁这对势均力敌的“闺蜜”谈话,不过看着大手大脚的样子,尚春芝这是拿捏了郑朝山的工资啊。 卫夫人看着小二刚送上桌子冒着热气的茶杯,嘴角带着莫名的微笑,说道:“你还记得我喜欢喝碧螺春,点心也是苏州的,你有心了。” 不过对面的尚春芝可没好心情和她扯淡,不想卫夫人光棍一条,她可是要迎接新生活的,可不想葬送这大好的未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来杀我的吗?” “噗嗤~哈哈哈哈。”看着尚春芝的表现,卫夫人怎么还不知道自己这是误会了呢,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感受到对面刀子般的眼神,她缓缓收敛,小声解释道:“我以为你是来杀我的。” 听到这里,尚春芝的眼神才开始波动,慢慢有了动静,僵硬的手也仿佛有了活力,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这些年,您都去哪了?” “想不到吧~堂堂中统河南站少校专员站长卫孝杰的夫人,”说到这里,卫夫人卡顿一下,咽下去喉咙里的哽咽,震惊的说道,“现如今,落魄成这个样子,孝杰的死,我算是明白了,大敌当前,自己人杀自己人,光头处决军统河南站冯大林的时候,他到死都没有说,到底凶手是谁?” 见到情绪有点失控的卫夫人,尚春芝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当年,我参与了检查,有件事情挺奇怪的,所有人都是枪伤,只有卫院子是割喉,而且伤口很特别。” “我知道。”抹了抹眼眶,卫夫人下意识的抽了一下四周,然后凑近尚春芝说道:“有人跟我说,是一个叫鼹鼠的脚盆鸡特务干的,说她就藏在北平,所以我才来到北平。” “找到他没?” “呵,军统的人跟我说不要找了。”此话说完,卫夫人脸上添了三分狰狞,咬着牙说道,“死的又不是他的亲人,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难了,慢慢的,时间久了,呵,人也就倦了。” 话音落下,两人还对视了一眼,卫夫人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呵,没人知道我在北平,中统的人也不找我,可能是觉得我没有用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不也没人找尚春芝吗?大家彼此彼此。 “你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