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杨凤刚还没告诉自己女儿在哪,而且还把自己丢在这里,连忙站起身来,去追赶杨凤刚。 而此时窗户外边传来了杨凤刚的声音,冼登奎勾着头朝外边看去。 杨凤刚刚出门就看见自己的核心队伍,也就是受了特种训练的几十号战士已经集合完成,也不废话,带着人就朝着准备好的退路走去。 刚绕过一栋房子,大黑子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捂着腰,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大黑子看见杨凤刚带着大部队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急忙喊道:“队长。” 心里想着,不至于吧,跑两个人,用得着这么多人去追吗? 杨凤刚看着大黑子的惨样,心里有着不祥的预感,点不会这么背吧,沉声问带问道:怎么回事? 但是大黑子还没来的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三声信号弹的响声。 两个人扭头望去,只见空中一阵红烟闪过,然后变白,之后迅速不见。 而在营地门口不远处的山坡上的众人也明显听到了声音按照之前传达的指令。 吹号员直接跳上山坡,吹起了激昂的冲锋号。 伴随着冲锋号的是两排迫击炮齐齐发射的炮弹的“砰砰”的声音。 郝平川在迫击炮两轮齐射之后,拿起自己的镜面匣子,站起身来就吼道:“冲!” 林启明更是一马当先,大部队紧随其后。 而杨凤刚的西营矿场可谓是被轰的那叫一个面目全非,营地小楼,仓库补给,甚至是军火弹药都被摧毁的支离破碎。 杨凤刚看着自己的心血全都被摧毁,心疼之余,下令带着精锐快速撤退。 迅速来到矿山的一处稻草堆旁边,扒开稻草,发现一处厚厚的铁皮门,拉开大门,两个战士打头进去侦查情况。 杨凤刚紧随其后,进去之前拉住大黑子说道:“除了自己人,一个不留。” 大黑子点了点头,然后维持秩序,让大部队挨个进入,剩下最后三个人的时候,大黑子拦住了他们。 盯着他们说道:“一个不留。” 战士们点了点头,握紧冲锋枪猛的转身朝着跟过来的黑旋风的跟班,召集的光头党的游兵,附近山头的土匪射了过去。 已无心打有心,加上火力压制,惊慌失措的战士都纷纷丧命于枪口下。 而趴在窗户口看到这一幕的冼登奎也是被吓了一个激灵,这王八蛋真狠啊!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要拼命了。 冼登奎咬咬牙,抱着头就冲了出去。 战场上瞬息万变,林启明看见瞄准营地走廊上的两个战士,抬手就是两枪,正中眉心,直接带走。 然后快步冲了进去,迫击炮弹落在一边,惊起沙袋后面的三个,林启明看着对面黑洞洞的枪口。 来不及多想,也是闪到一边箱子后面,一发齐射,林启明听着对面拉动枪栓的声音,嘴角勾起。 你看,机会这不就来了,一转身,迅速闪出,三枪齐射,对面偃旗息鼓。 随后,郝平川也赶了过来,看着林启明一个人都控制住了大局,已经把零星的敌人压制到后面的几栋破破烂烂的建筑里面。 随即他想到刚刚信号弹发射的位置不在营地里面。 就对着林启明说道:“老林你继续收拾残局,我带着人去找找老郑。 别让他遇见危险了。” 林启明无奈点了点头,还说自己趁乱给冼登奎解决呢,你这给我弄这么多人瞅着,不好下手啊!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先保住齐啦啦的小命吧。 “宗向方,你跟老郝一起,你是追踪高手,兴许能帮上忙。” 宗向方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咱们这就走。” 齐啦啦在旁边蹦了起来:“我也去,我也去。” 去尼玛呀,我这是给要你命把角色带走,带上你,干什么,送命去啊! 还没等林启明训斥,郝平川就开口了:“拉倒吧你,让你去还不够添乱的。 跑也跑不快,追踪还是个雏儿,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去跟踪张松闹出来的笑话吗? 留在这帮助老林维持秩序,顺便见见血,这点小场面还打哆嗦,不够丢人的。” 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之声,齐啦啦那叫一点臊得慌。 虽然郝平川说的是实话,但还忍不住教编道:“郝组长,你少看不起人啊! 老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我最近可没少跟着多门学习,早就今非昔比了。” 林启明拍了一下额头,你提谁不好,非得提多门,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一巴掌抽到齐啦啦后脑勺上,林启明说道:“怎么,和老子执行任务,委屈你了,少废话,去带着人给我冲。 今天不毙个人,回去就去扫大街吧,街道上的大粪清理队还缺人呢。 老郝,快去吧,注意安全。” 郝平川点了点头,对着宗向方点了点头,说道:“老宗,张二峰带人和我走。” 随后一行人再度开始了急行军。 林启明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对着身旁的代数理说到:“老代,派去把迫击炮组带过来放门口,朝着里面的建筑摆好。 你去吆喝几声,迫击炮摆好之前不投降,那就别怪我不念大家都是中国人了。” 代数理点了点头,他知道林启明不想再动干戈,迫击炮弄的这么靠前,根本一定的距离,根本打不中目标,只能起到威慑作用。 嘱咐了一声旁边的战士,让他去通知后面的迫击炮阵地往前挪移之后,然后拿起铁皮喇叭,在门口朝着里面喊去。 “里面的行动队的兄弟们,你们已经被被包围了,你们没有退路了。 把武器放下,走出来投降是你们唯一的退路了。 大家都是穷苦兄弟,我保证你们只要投降,给你们发放路费让你们回家。 但你们要是抵死顽抗,我们领导已经调迫击炮过来了。 你们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投降吧,兄弟们,别打了,该回家了。” 话音落下,不多时,远处的房间里举起来了一块白毛巾,随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