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很多鱼已经不咬钩了,何雨水似乎真是小龙女,不一会儿就上鱼了,两个小姑娘把不住一根杆子,还是线细了点,告诉小赵,慢慢磨,不要急于把鱼拖上岸。 两个小姑娘也是乖巧,慢慢把鱼拖上了岸,好家伙,八斤以上了,是条鲤鱼,尾巴金黄,很漂亮,小赵把鱼装进了篓子。 比赛继续,李旭东也是希望看到奇迹的男人,上的线组粗一些,非大鱼不钓,看着小雨水不断上鱼,心里有些羡慕,小鱼不好吃,心里这么想着,咬钩了。 浮漂黑漂了,提!这条鱼明显超过了小雨水的那条大鱼,手感不对,不是鲤鱼,更不是鲫鱼,擦!鲶鱼。提上来,自己估计,不下十二斤了,入护继续钓,这下上鱼快多了,之前估计就是鲶鱼在这边活动,搞得没鱼敢吃食。 钓上三四两的就放了,李旭东念叨着,“多去别的地方吃食吧,等你长大了我再来找你。” 周围钓鱼的和不钓鱼的,都默默看着这对比赛组合。 小雨水是鱼就收,李旭东半斤以下的全放,只要大的。 小雨水的篓子快满了,李旭东的还少一半,再来条大鱼,再来条大鱼,心里嘴里都默念着,又黑漂了,刺鱼,真是一条大的,手感告诉他,是条鲤鱼,超过十斤了,一手提竿,一手抄鱼。 “好大啊,”周围的人群在讨论,这条鲤鱼肥的像头小猪崽。 渔户也快爆了,继续钓鱼,几个面熟的还开了一轮烟,小鱼被李旭东丢进水里了,小雨水在叫了,又一个大弯弓。 李旭东看两个小女孩把握不住,自己也上去帮忙持杆溜鱼,小雨水很兴奋,又蹦又跳的,鱼快上来的时候,李旭东的鱼竿被鱼拖进了水里,小雨水的鱼上岸了,李旭东的鱼竿到了河中间,幸亏河面不宽,李旭东取钩甩杆,将自己的鱼竿拖到边上,鱼还没有跑掉,又一次提竿控鱼,这次的也不小,上岸的是六斤多的鲤鱼。 小雨水喊哥哥了,“大哥我的鱼篓装不下了。”李旭东的也装不下了啊。 清了清鱼,小的正准备丢掉,闫富贵的熟人开口了,“老弟,这鱼给我吧,我不嫌小。”一下去掉三分之一,继续钓鱼。 没什么大的,或者鱼过了开口的时间窗,速度明显慢下来了,让小赵送个鱼篓回去,再送回来,不行就叫车,小赵很乖,马上照办,只是背着鱼篓的那份吃力感,众人羡慕嫉妒恨。 鱼又来了,估计是新来的一群鱼,咬钩都很有力,一斤多,三斤的鲫鱼,三斤的鲫鱼,连续三条大些的,又来了鲤鱼,五斤多的,七斤多的,十一斤往上的,再来又是一条十二斤往上的荷包鲤,钓得手有些发胀,最后一条,不管多大的,两斤多的鲫鱼。收杆收线,都收好,又爆渔护了,是闫富贵的朋友帮忙穿的鳃。 开了根烟,介绍了自己姓李,是闫富贵的邻居。这人姓苏,是西城教育局的,没事就喜欢钓鱼,还钓不到,李旭东哈哈一笑,:“我们这是在这里进货,准备做熏鱼,懒得去买,有空和闫叔一起坐坐,互相交流。” 提着两鱼篓,另一串苏师傅执意要帮忙送回家,好吧,就怕丝巾的四合院吓着你,李旭东心里想着,到家看了看手表,三点多,开烟洗手,泡茶,自己杀鱼,去鳞抠鳃,不断重复,脑袋也不要了,全剁下来,留两个大鱼头,小点的全送给苏师傅了,苏师傅满满一兜子鱼头,开开心心告别离开了。 可怜钓鱼一时爽,后面这些太难收拾了,小鱼留两条晚上煎着吃,其余的小的,送小赵一半,另一半要她明天送回收站里去。 李旭东的刀工很好很快,全部弄完也五点了,吩咐小赵腌上盐,不要太咸,少放些盐,放在盆里腌三到四天。 洗完手李旭东还是去了回收站,仙女儿已经走了,陆陆续续弟兄们也回来了,都平安无事就好。 又传授了一些诀窍,应对大单位的诀窍,众人也觉得有道理,碰上运气好,大单位的废品能拉好几车,碰不上也不要紧,平常心就好。 陶瘸子那边可以开工了,烂家具比较多,能修复的就修复,尽量同一个颜色,一番交代之后又扬长而去了。家里伙食多了个鱼头汤和煎鱼肉,味道在慢慢改进,不是那种显着提高。 小雨水过了兴奋期,精力明显不济,在打瞌睡了。张叔很好,尤其是精神好,还调侃李旭东了,说他彻夜未归,一定是男子汉了。 李旭东好惹吗,,张叔成了老处男,还问张叔,需不需要师傅真传,于是满院子都是张叔的追杀声,把何雨水小朋友都惊醒了,还吓哭了,张叔惹的祸,张叔自己背。 李旭东回了房间,锁好门,查看昨晚的收获。好家伙,五百万现金,三根大黄鱼,还有一幅地图,李旭东自己也在后悔,拿了地图有啥用啊,这是刚刚开国的时期,地方上的土匪还很多,自己的手太贱了,照着右手打了两下。 拿了地图无非是想自己去探险。探险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事,仔细查看地图上标注的五个红点,看看这是哪里大石桥胡同,挨个查过去,三个在城外,两个在城里,房山的地界有一个,门头沟那边也有一个,官庄有一个,有机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