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一下进度,用时8.8小时,目前刚拿到定风珠,打过了小骊龙,准备去干黄风大王,虎先锋死了六次,七次无伤过,年轻虎先锋死3,幽魂死3,白衣秀士死2,老鼠父子死1,鼠大郎死1,黑风大王死2,其余都是一次过) (反正比目前市面上所有的类魂都好玩,别的类魂游戏我很少有这么上头的时候,一般一个boss打两三次我就不想玩了,这游戏是真的不同流派不同体验,劈立戳玩了个遍,最后最好玩的还是棍花,最有操作的是戳棍。) (冷知识:斯科特和猴哥是一个配音演员,林强老师) —————————————— 这场仗打的倒是出乎白罄的预料,这才过了五年,黄钟共鸣系统就传来了前线凯旋的消息。 整个星槎海中枢人山人海,白罄一向是不喜欢吵闹的,但奈何十王司必须要派一个判官坐镇,偃偶说不过去,寒鸦又以梦占将事情推了,就只剩下了白罄这个最闲的判官了。 霞光拂过星槎海,衣锦还乡便是现在了。 但用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毕竟景元没有退位,身上穿着的也不是朴素的衣锦,冲锋陷阵完了,回来还得泡在文山会海里当那劳苦伤神的罗浮将军。 啧啧。 还是判官舒服。 “景元……这么大阵仗啊。” 他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恰好就被一旁的孩子听了去,小男孩转过头怒瞪了白罄一眼: “你懂什么……你和将军很熟吗?直呼将军名讳!” 白罄:“……” 我还真熟。 孩子的父母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白罄身上的制服,顿时脸色一变,连忙赔了个笑脸,拉着小孩就匆匆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一家人艰难地往人潮中挤着,期间还不断碰到云骑的阵刀。 “何必啊,判官也没这么吓人吧。” 这倒是让白大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大半个广场都被挤了个水泄不通,这还只是在地上的,天上的星槎阵仗几乎都要将天盖住了,黑压压的一片全是自发来迎接景元的,光是商会的星槎就占了半边天,剩下半边就是群众的了。 天舶司巡航的斗舰偶尔动两下,像是在彰显存在感一般。 在印象里,白罄也是经历过这种大场面的,云五时期虽然他不是被人众星捧月的对象,但跟在军阵后面听听声儿倒不是什么大事。 藿藿胆子小,睡眠状况也不是太好,这里吵吵嚷嚷地让人头疼,白罄就让她先待在远处了。 说是远处,其实也不远,她始终保持在一个能看到白罄的位置,就是不走,即使是身为师父的白罄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不多时她又凑上前来了,这次手里还拿着一小袋零食,白罄瞥了两眼,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 “薯片。” 藿藿嘴上还叼着一片,她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师父吃不吃?” 白罄一愣。 还有这种事? 他的手顿时就朝着藿藿嘴里那片薯片伸去,被对方红着脸躲过,藿藿娇嗔道: “不是……笨蛋师父,袋子里的啦……” “哦。” 白罄伸手从袋子里抽出了一小片,塞进口中,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味道,当藿藿问起来的时候,他只好说声挺甜的。 “薯片不应该是咸的吗?虽然这是番茄味的……是有点啦。” 少女有些疑惑,不过这份疑惑很快就随着薯片的滋味一般散去了,白罄松了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腰间。 青年腰带上挂着的玉佩泛着温润的绿光,光一照,仿佛能让它新个不少,现在玉佩唯一的作用就是每年可以准时收到白珩提前录制好的视频。 藿藿早就将发送的时间记住了,每次白罄生日她都要赖在他身旁一起看,青年自然没有意见,看着视频里的白珩总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出糗,他有时居然也有些想笑的欲望。 藿藿本来就不多的醋意早就消失了,关于自己这个便宜师姑的过往,她倒是也知道了不少。 比如什么星槎杀手、耐摔王、没心没肺的性格什么的,也难怪她能带着白罄这个虚无行者在银河航行了这么久还屁事没有。 只不过懂得越多,她就越发心疼眼前这个好像什么都打不垮他的笨蛋师父。 自己和师父的关系,不恰如师父和师姑的曾经吗? “今年……今年一定要当上判官。” 少女还做着这不切实际的梦——类似的话每年开头她都会说一次,虽然在每天的相处里都有“直接和白罄爆了”的想法在里面,可话到嘴边像是入了天涯洞的灵山一般百转千回,兜兜转转到了出口又变成了嘘寒问暖的字句。 “之前怎么没见过这玩意。” 白罄边嚼着薯片边说道。 “我……我们之前也不吃贩卖机的东西啊。” 藿藿指了指贩卖机的方向,白罄看去,发觉一个栗色头发,身着青色小裙子的姑娘正朝他们招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