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峄城哭笑不得,看着有点狠呢。 但活该! 谁让这家伙想要迷昏南乔呢,也确实应该被收拾。 他走到床边,看着霍宴的惨状,同情地开口道:“兄弟,被太监了吧,早就说了,做人不能太狂妄,非是不听,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霍宴下面疼得快要死掉了,被穆峄城这么一说,再加上他本身就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被嘎了,只觉得都很疼,这下脸更白了。 “我,我真的被嘎了吗?”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穆峄城看出他真的害怕了,看来这家伙疼得晕乎了,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 穆峄城眸光一闪,坏笑着道:“你被割了,啧啧啧,流的血也不是很多呀,南乔是不是很有手法呀,都让你感觉不到你到底有没有被嘎。” 这时,南乔走了进来,开口道:“你如果想试试的话,我可以让你知道手法,不会流血太多,毕竟我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也是帮人骟过猪,也给驴马做过绝育手术。” 穆峄城哭笑不得,也跟着立刻摇头。“我就不试了,看看霍宴被割得怎样就行了,这么凄惨,我不要试这种状况的。” “完了,我不活了!”霍宴在床上,跟个女人一样嚷嚷了起来。 南乔扭头瞥了他一眼,对穆峄城道:“他没有被嘎,现在还是个男人,再给一次机会,如果还有下次,就直接给他都连根拔起。” 穆峄城也配合地说道:“没有被割,那为什么流这么多的血?” “大腿的血,这是个警告。”南乔解释道:“当想到他根本就是个怂货。” 穆峄城忽然有些失望。“我还想看看嘎了之后是什么样子的。” “比这血多。”南乔淡然地道:“下次准备一个烙铁,割了后,直接给他用烙铁烫熟!” 霍宴本来听到自己还是个男人,心中有一些庆幸。 但后面南乔的话,让他的脸再度煞白。 穆峄城都觉得非常的恐怖,想想就腿软,不自觉的菊花一紧。 南乔看了他一眼。“百灵,对待风流的男人,以后也可以用这种方法。” 百灵一怔,随即看到了穆峄城的神色,也跟着笑了下。“嗯,知道了,小姐。” 穆峄城的脸色很不好,他心中很是无语,这跟男人的风流与不风流有什么关系? 风流不下流,谁管得着? 可是南乔那么说,他就浑身刺挠,觉得哪儿哪儿都开始不好了。 南乔瞥了他一眼,对他们道:“百灵,一个小时之后,给霍宴把关节托上去,包扎一下伤口,顺便问清楚他的来历和目的。” “我刚才都告诉你了。”霍宴赶紧开口道:“为什么还要问?这些事情我不想告诉其他的人。” 南乔扫了他一眼,道:“刚才我也只是听了一部分而已,你详详细细地跟穆总和百灵汇报一下,珍惜我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不只是你受罪,连你母亲霍安婷,我也不会放过。” 这下,霍宴瞬就着急了。“这关我母亲什么事情?南乔,你不应该是那种迁怒别人的人。” “我这个人确实喜欢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但是你妈二十多年前算计霍修远,那一夜就没安好心,另外对你教育不够。”南乔沉声道:“一个人的不幸是别人带给的,但自己完全可以扭转乾坤,找到破局之策,成年人的世界总是怨天尤人,就不惯着你。” 在南乔看来,成年人的世界,就应该自己努力改变。 哪怕有太多的不幸,都应该自己去努力改变,冲突困顿,而不是祸害他人。 祸害别人的人,永远不值得同情。 听到南乔的话,穆峄城也是一怔,忽然有些钦佩南乔了。 霍宴也跟着一愣,呆呆地看着南乔。 “如果你的男朋友是我这样的身份,你会为他鸣不平吗?” “他如果敢害人,我一样割了他。”南乔道:“别的本事没有,为民除害,也能做到一些。” 霍宴苦笑:“霍厉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对你也不怎样,你不还是没有割了他?” “性质不一样。”南乔沉声道:“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并没有波及到其他的人。” “林清音就被波及到了。”霍宴再度指出。 南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觉得林清音很值得同情?” “是的。”霍宴道。 穆峄城嗤笑了一声。“兄弟,我看是应该给你准备烙铁了,你被割实在不亏。” 霍宴听到穆峄城的话,一下呆了呆,意识到自己又在挑衅,闭上嘴巴还在看着南乔。 南乔也望着他,淡声道:“你想说我是双标对吧?” “难道不是吗?”霍宴反问。 “那好,既然你觉得我是双标,那就是双标好了。”南乔也不跟他辩驳,只是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说了算,你现在弱的不行,没有发言权,我整你,就是我愿意。”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可能有一天也会落在我的手里?”霍宴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