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都有些什么好吃的?”玉檀好奇地问道,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像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 那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见康熙和玉檀衣着不凡,便知是贵人,连忙堆起满脸笑容,指着摊位上的各色小吃介绍道:“两位贵人来得巧,我这有刚出锅的肉夹馍,香喷喷的羊肉串,还有这水晶糕,是给夫人小姐们准备的,包您二位满意!” 玉檀听得食指大动,指着那羊肉串说道:“爷,我要吃那个!” 康熙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对老板说道:“来十串羊肉串,再来两个肉夹馍。”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麻利地开始烤串。 不一会儿,香气四溢的羊肉串和肉夹馍便端了上来。康熙将肉夹馍递给玉檀,自己则拿起一串羊肉串,细细品尝起来。 “嗯,味道还不错。”康熙赞许地点了点头。 玉檀早已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肉夹馍,肉汁的鲜美和面饼的酥脆在她口中完美融合,好吃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吃!爷,您也尝尝!”玉檀说着,便拿起另一只肉夹馍递到康熙嘴边。 康熙看着眼前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他低头咬了一口肉夹馍,笑着说道:“好吃,还是檀儿喂的好吃。” 玉檀闻言,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低头继续吃着手中的肉夹馍,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两人就这样坐在路边的小摊上,吃着简单的食物,却比在宫里吃山珍海味还要开心满足。 玉檀和康熙一路从热闹的街市回到了幽静的宫苑,这短短的路程却像是两个世界。 康熙牵着玉檀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肌肤传递过来,让玉檀有了一丝真实感。 “爷,您说,檀儿是不是上辈子积了无数的福德,才能在这辈子遇见您?”玉檀仰起头,明媚的双眸映着康熙的倒影,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却也饱含着真心。 康熙看着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心中一动,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傻瓜,是朕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遇见你。” 回到寝宫,康熙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了玉檀一人。他走到桌边,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玉檀注意到康熙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走到他身边,轻轻为他揉捏着肩膀,柔声问道:“爷,您今日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康熙放下酒杯,将玉檀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语气低沉:“今日在街上,朕看到那些百姓安居乐业,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是……”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是朕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玉檀知道,康熙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但实际上却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和责任。 她将头轻轻靠在康熙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柔声说道:“爷,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皇帝。” 康熙低头看着怀中娇小的女子,她的眼中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慕和崇拜,这让他心中稍感安慰。 “檀儿,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玉檀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康熙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当然是真的,爷,檀儿从不说谎。” 康熙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也烟消云散,他低头吻住了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红唇,辗转反侧,温柔缠绵。 第二日早朝,康熙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群臣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了龙颜。 “太子,你可知罪?!” 太子胤礽心头一跳,强装镇定地出列答道:“回皇阿玛,儿臣不知。” 康熙猛地一拍龙案,怒道:“你还敢狡辩!朕昨日微服出宫,亲眼所见,那郑家老六就是打着你的名义,为所欲为,调戏良家妇女!” 胤礽被康熙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冷汗直冒,他自幼便被立为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般斥责? “皇阿玛息怒,儿臣……儿臣真的不知情啊!许是有人假借儿臣的名义……”胤礽慌乱地辩解道,却在康熙凌厉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康熙冷哼一声,“不知情?你是太子,京城的人都知道郑家与你交好,他行事,谁人敢不给你几分薄面?!” 康熙越说越气,昨日玉檀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浮现在眼前,他心中就燃起熊熊怒火。 太子胤礽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皇阿玛息怒!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未授意郑家老六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康熙怒火中烧,指着太子的鼻子骂道:“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将郑家老六给朕押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不一会儿,郑家老六被侍卫押解上殿,他一见到康熙,便吓得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哼,一时糊涂?”康熙冷笑一声。 “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指使你调戏良家妇女的?” 郑家老六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康熙的眼睛。 “怎么?说不出来了?!”康熙怒喝一声:“你若老实交代,朕还能饶你一条狗命!若敢有半句虚言,朕诛你九族!” 郑家老六一听要诛九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小人……小人只是一时色迷心窍,才……才做出如此糊涂事,跟……跟太子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你还敢狡辩!”康熙更加愤怒,李德全会意,一脚踹在郑家老六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