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绝情殿的白子画看着手中的三块验生石陷入了沉思,此时他和初婳的验生石都变成了粉色,似是在互相吸引。 反而花千骨那块橙色的验生石显得那么的黯淡无光。 初婳,你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 决赛马上开始了,第一场是花千骨对霓漫天。 这些日子花千骨虽然很努力,她的努力也见了成效。 但和从小修仙的霓漫天比还是差了些,最终还是霓漫天获胜。 花千骨已经很满足了,想当初她可是连木剑都拿不起来的。 中场休息的时候,初婳和霓漫天手拉着手,在给对方加油打气。 霓漫天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初婳的对手,但凡事都要尽力而为,就算是输也算是给蓬莱争光了。 尹上漂看着台上的霓漫天和初婳,心里满是不甘昨日输给霓漫天害得他被单护法一顿奚落。 他昨晚去找霓漫天,想着她一个蓬莱千金一定不甘输给他人,想拉她为同盟。 谁知这霓漫天看似跋扈,却不屑使用暗器,她还说初婳是自己的好友,真是蠢得可怜。 台上两人打得慢悠悠的,倒不像是决赛,反而像是平常切磋。 看得台下的人目瞪口呆,他们以为今日的比试会更为精彩,谁知道…… “这两个丫头在干嘛!” 摩严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着她们。 最后下面的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们才正式开始。 最终还是霓漫天先落地,仙剑大会正式结束。 “仙剑大会魁首,初婳!” 这个结果,各派倒也心服口服,就连霓千丈也没说什么,毕竟自己的女儿确实和人家相差甚远。 白子画看着底下高兴得跳了起来的初婳,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这一幕被笙萧默看在眼里,他轻笑着摇着他的扇子。 “有意思,有意思!” 仙剑大会结束了,也就意味着马上就要举行拜师大典。 长留大殿上,初婳,霓漫天,花千骨跪在最前面。 “拜师大典正式开始!请掌门先行授徒,授香草。” 随着桃翁师尊的话落,预示着拜师大典正式开始。 白子画早已把初婳当成自己的徒儿,也就没有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用法术将初婳叫到跟前,初婳顺从的跪下。 白子画直接省去了授香草的步骤,他从袖中拿出小巧精致的铃铛系在初婳腰间。 “从今往后,初婳便是我白子画的徒儿了。” 初婳的实力被各派都看在眼里,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倒是台下的东方彧卿一脸阴沉的看着初婳,因为她的出现,使他的计划全都付之东流! 摩严想要让白子画把前三名都收入门下,其实就是为了卖一个面子给霓千丈。 “我白子画此生只收初婳一个徒儿!” 白子画坚定的声音传遍长留大殿,此生唯一的徒儿,而且那个人只能是她! 最后轻水拜入桃翁门下,霓漫天和朔风拜入世尊门下,舞青萝和火昔则拜入笙萧默的门下。 花千骨则听取糖宝的意见,拜了落十一为师。 “长留列仙在上,弟子白子画收初婳为本派一百二十七代弟子,不求她能斩妖除魔,闻达于世。只求她慈悲众生,无愧于心。若有行差走错,全是弟子教导不力之过,请列仙替白子画见证!” 初婳看着眼前的白子画,心里下定了决心,不管多久,她都会陪着他守护这天下苍生。 接下来就是点三生池的水,白子画端起银盏杯手指蘸了几滴销魂池水弹到初婳身上。 然后是贪婪池的水,最后是绝情池水。 但是白子画的手指接触到那杯水的时候,一股钻心的刺痛从手指传遍全身。 虽然白子画只是皱了皱眉,但他的内心很不平静。 这是绝情池水! 拜师大典结束后,白子画交代了初婳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初婳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知道他对绝情池水有了反应。 白子画,这一次你究竟会怎么做呢…… 白子画站在三生池旁,他看着手上的伤口有些不可置信。 他颤抖着把手伸到水里,瞬间皮肉被腐蚀。 是谁? 白子画迅速的在自己记忆里搜索着,呵,还能有谁? 是了,只有她,初婳。 千年来也只有这一人能让他白子画变了脸色,他早该知道的。 他该怎么办?如今师徒身份公之于众,他却爱上了自己的徒儿,真是可笑。 白子画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绝情殿,他打开装着他们三个验生石的盒子,可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花千骨的验生石变回了紫色,只有他和初婳的验生石还是那刺眼的粉红。 难道生死劫已解? 如果说初婳是解开生死劫的那个人,那他对于她的感情又作何解释? 手臂上蚀骨的疼痛让他保持理智的思考,他不仅仅是他自己,他是长留掌门。 他爱初婳,那是可以确定的。可是初婳呢?她可也对自己…… 白子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初婳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师父。 他到底在想什么?! 此时他不应该想办法扼杀这段不该出现的感情吗? 子遇避之,反促遇之,顺其自然就好。 想通了的白子画深呼了一口气,他回到卧房就利用水镜观微起了初婳。 谁承想,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一幕。 他的小徒弟坐在后山湖边,而陪在她旁边的却是她心中师父的人选。 笙萧默丝毫没有架子的坐在初婳旁边扇着扇子,而初婳手里拿着刚刚抓上来的鱼,放在架好的火堆上翻烤。 两人的氛围出奇的和谐,白子画嫉妒的红了眼。 可下面的两人不知道他们偷吃被尊上发现,还越靠越近的聊着天。 白子画咬紧牙关,似要把水镜看出个洞来。 初婳还不知死活的对着身旁的男子甜甜的笑,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白子画。 什么顺其自然,什么师徒,都他妈见鬼去吧! 白子画闭上了眼睛,手臂上疼痛提醒着他,他动情了,对自己的徒儿动情。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无奈苦笑,要放弃吗?甘心吗? 白子画可以是天下苍生的,但初婳必须是白子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