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峰跳出炮塔,握紧双联装12.7毫米机枪,猛扣扳机! “哒哒哒!” 机枪怒吼,弹链飞舞,弹壳四溅,子弹横扫! 机枪指向哪,哪就血肉模糊,土龙血雾交织成洪流,又被坦克履带碾成渣! 鬼子们绝望了,根本挡不住这些钢铁怪兽,连拖慢它们一点都做不到! 现在明白也晚了。 12辆T34坦克打头阵,独立坦克教导大队像尖刀,刺穿日军防线,直冲第21联队联队长和参谋们! 鬼子大官们吼着让步兵挡坦克。 回应他们的是T26坦克的45毫米炮,直瞄轰击,把掩护联队长撤退的鬼子一片片轰碎! 联队长身边的步兵不断倒下,他自己也遭殃——一发45毫米高爆弹在旁炸响, 弹片飞来,在他受伤的左腿上又划开一道八厘米深的口子,肌肉断裂,血肉模糊,跟断了狗腿似的。 这下,联队长成了残废的死狗,疼得跑不动了,瘫在地上,脸如死灰,只能眼睁睁看着坦克群如洪水般冲来! 他大喊:“快来人!救我!救我!” 没人理他,身边的鬼子要么被机枪打成两截,要么吓得逃跑了。 曾经威风凛凛的大佐联队长,现在成了孤魂野鬼。 前方,坦克群的轰鸣声愈发震耳欲聋。 日军联队长绝望地嚎叫:“混蛋!别过来!” 戴峰带着独立坦克教导大队,根本不理会这家伙的嚷嚷,汽油和柴油发动机轰鸣,坦克群高速冲锋! 联队长瞪大眼睛,看着那些恐怖的坦克越来越近,直到填满他的视线。 最终,他挣扎着站起,眼中恐惧与不甘交织,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仿佛做出了重大决定。 他猛地抽出指挥刀,摆出一副武士的架势。 “来吧!东亚病夫!决一死战!” 他挥舞着指挥刀,像堂吉诃德一样疯狂,以为自己能战胜这些钢铁怪兽。 但戴峰只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连机枪都懒得开,直接让驾驶员碾过去! 坦克驾驶员不含糊,开着30多吨的大家伙,以每小时35公里的速度冲向联队长。 联队长狂吼,眼中红光闪烁,一刀劈向坦克,竟砍出了一道火花! “铛!” 然而,这毫无作用。下一秒,他和军刀一起被卷入履带,骨肉被碾成碎片,惨不忍睹。 军刀也被坦克夹断,发出尖锐的金属扭曲声。 这一带的日军几乎被屠杀干净。 坦克分散开来,用机枪补枪,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步兵们跳下坦克,用步枪清理死角内的残敌。 他们坐在坦克上并非偷懒,而是卫宁教导的步兵骑乘坦克战术。 这是缺乏步兵战车和装甲输送车时的应急方法,源自二战苏军的战术。 在苏德战场上,苏军步兵骑乘T34,手持波波沙冲锋枪,跟随坦克冲锋。 当坦克接近时,步兵跳车,步坦协同,用冲锋枪扫射偷袭坦克的德军,配合坦克撕开德军防线。 这种战术在二战中大放异彩,影响了苏军坦克设计,工程师在炮塔外设计了扶手,方便步兵骑乘。 戴峰的坦克群也采用这种战术,每辆坦克后都坐着两排全副武装的步兵,端着56式步枪,靠坦克热气驱寒,保持最佳状态。 这样,步兵就能跟上坦克的速度。 坦克群和步兵协同清扫战场时,戴峰的坦克也暂停了前进。 戴峰掀开坦克顶盖,扫视了一圈四周的战场废墟,满眼都是鬼子支离破碎的尸体,暂无危险。 接着,他跳下坦克,瞟了一眼沾满内脏和四肢的履带,不由得皱了皱眉。 “我的坦克这回被小鬼子的血给弄脏了,回去得好好拾掇拾掇。” 说完,他走到一旁,从履带里拔出了一把军刀,又惋惜地叹了口气。 “这可是银把手的大佐军刀,好东西啊,卫爷总共就缴获了两把,这把还断了, 不然就能收藏三把了,其中一把还是咱们独立坦克教导队的功劳。唉,不过还是得留着,给卫爷当战利品。” 说完,戴峰又爬上了坦克,把断军刀塞进杂物箱,拿起对讲机,朝各车组下令:“继续前进,彻底堵住鬼子的退路!” “收到!” 短暂休整后,一辆辆T34坦克的柴油引擎再次轰鸣,喷出滚滚蓝烟,随后领着T26坦克群和步兵继续向日军冲锋。 …… 今晚的主角绝对是独立坦克教导队,这支在敌阵里杀了个来回, 还顺便碾死了日军联队长的装甲部队,可比山上的步兵二团和远处支援的独立炮兵旅威风多了。 孙元纪瞅着山脚下威风凛凛的独立坦克教导队,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奶奶的,今天本该是二团打响名气的一仗,咋就被那个一直在北陵军校的教导队给抢镜了!? 孙元纪吼道:“既然独立坦克教导队敢穿插作战,咱们团也不能怂,命令一营和机炮连通过地道绕到鬼子后面偷袭,二营和三营给我加大火力,把这帮小鬼子给突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