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子时,一个身穿道士服的青年男子站在一栋破旧的别墅外头,神情紧张的说道:“师兄,我一个人不敢进去。” “闭嘴,我5分钟内必须要收到相片,否则的话,你这个傻缺就别回来了。”手机那头,传来搓麻将的嘈杂声音。还不等他回答,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一定要保佑我。” 小道士身着略显宽大的道袍,站在那阴森森的古宅前,嘴唇微微颤抖着念起道家的咒语。然而,或许是太过紧张,他竟下意识地双手合十,就像那些拜佛之人一般,与道家的手势全然不同。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他那带着几分慌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他不断地自己给自己打气,反复几次后,这才硬着头皮、壮着胆子,迈出了如铅般沉重的脚步。 正当他准备要进入别墅里头时,突然平地刮起了一阵阴风,地上的树叶瞬间被卷飞了起来,同时伴随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冷笑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小道士双目瞪圆,僵硬的转过了身来,却看到一个骷髅出现在自己的肩膀处。他一看过去,骷髅的嘴还一张一合的朝他咯咯笑了起来。 小道士一看,啊的大声尖叫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小道士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喂”小道士接起了电话,与刚才颤抖的声音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小道士的声音清冷而淡定。 手机那头的人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很快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国粹,小道士直接将手机拿远,那人似乎是駡累了才说道:“相片呢? “再给我5分钟”小道士说完以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李清平没想到白初屿竟然敢挂断他的电话,直接气笑了。 看向了麻将桌旁与他一样穿着道袍其他三个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靠,这傻缺竟然敢挂我电话。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折磨他。” “大师兄,你明明可以叫他白天去看,为什么非要他凌晨1点去那栋凶宅拍照啊。”陈玉文忍不住一脸好奇的问道。 “大白天能做的事,我有必要叫他去做吗?”李清平看向陈玉文,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 众人听到他说的话,都一脸的了然起来。 心想要怪只能怪白初屿长得太好看了,一来到A市就被玄学会会长的女儿相上了。正好大师兄也看上了玄学会会长的女儿,白小师弟也因此得罪了大师兄。 其中一个人仿若想到了什么般,神情猥琐的开口道。 “大师兄,往常咱们都是采阴补阳,何时也换一下游戏规则,玩一下采阳补阳的把戏一下,我听人说男人与女人那方面的滋味不一样,甚至更不错呢。再说了,就白小师弟那张脸,不内部消化一下,多可惜啊。而且相比外人来说,白小师弟又干净又卫生还没病,你们几个说是不是?” 那人说完以后,看向其他两人示意的眨了眨眼睛。 其他两人一听到他提的意见,又想起白小师弟的那张光滑嫩白的脸蛋,瞬间都起了兴趣,个个表示英雄所见略同。 “可是,他是小师叔的入门弟子……”李清平一想到白初屿那张脸蛋,被几人说的蠢蠢欲动起来。但一想到白初屿是小师叔的人,他又犹豫了。 “大师兄,怕什么呢。小师叔的弟子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再说了,大师兄你让他不说,他敢往外说吗?而且他一个孤儿,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没人在意。”李传风继续在一旁教唆道。 “你说的对,等他回来,找个借口罚罚他机会不就来了。”李清平一听觉得有理,几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别墅那头,白初屿早已经接收完了这个位面的世界线。 他将手机灯打开,直接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别墅因为长久没有人住,到处都挂满了蜘蛛网与厚厚的尘土。 他一进入地下室,就看到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 只见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个棺材,棺材上不仅贴满了符咒,还用特殊的红线将棺材全部缠起来,同时红线上还挂着没有心铃铛,给人感觉就好像那棺材里封着极凶极恶之人。 同时,在棺材的旁边还摆放着一个八仙桌上,八仙桌上放着一个香炉,香炉前还摆放着一个牌位,在牌位的旁边还立着两根粗长的红烛。 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古怪,若是普通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早已经吓得三魂不见两魄。 白初屿看着眼前的一幕,一想到睡在棺材里面的人,眸子里闪过了一抹骇人的杀意。 他想到原身此行的目的,拿起了手机打开了某信,找到了大师兄的头像点了开来。打开拍照功能,将闪光灯打开,对着棺材上贴着符箓的地方拍了下来,然后发送了过去。就在闪光灯熄灭的瞬间,手机自带的手电筒自动关了。 而闪光灯就好像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下一秒房内突然刮起了一阵奇怪的风,棺材开始不停的抖动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缠在棺材上的红线也跟着抖动了起来,无心的铃铛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异常的诡异与突兀。 白初屿站在黑暗中,感到自己的五感在无限的放大。 铃铛不停的晃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同时,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了。 “爸爸,是爹爹搞得鬼。”七七适时的从统统空间飞了出来,看向了不停晃动的棺材提醒道。 “嗯” 白初屿轻嗯了一声,从自身衣服的口袋里掏出原身藏的两张符纸。 下一秒,他手上的符纸自动燃烧了起来,在火还没有熄灭之前,白初屿将两张符纸朝八仙桌上的烛台甩去。 燃烧的符纸碰到八仙桌上的两根红烛芯时,瞬间将红烛点燃了起来,整个地下室一下子变得亮堂了起来。而棺材在红烛点燃起来的瞬间,又归于了平静,就好像刚才的一幕只是白初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