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保护协会的其中一人自以为体贴周到的对白初屿说道:“雄子殿下,要不咱们还是换一个虫吧。赛诺希对雄子殿下可不是一次两次的忤逆了,甚至还有殴打雄子殿下的黑历史。臣等怕他对照顾雄子殿下这件事情不上心。还是找个体贴细心点懂照顾虫的雌虫好点。” 在场的其他雌虫们一听,立马表示赞扬的点了点头。 正在假装擦桌子的赛诺希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指名让自己陪同去医院,低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诧异。又听到其他虫子说的话,低垂下的眼帘里露出了嘲讽的鄙夷。 他用眼角瞥向了那些恨不得朝雄子殿下身上贴的雌虫们,心想着他们是赶上门送死。在他们眼前的雄子殿下是何种人,没有人比他的这个雌奴更清楚了。 想到这里,他一副看好戏的轻掀起眼皮,猜测着这一次分化后等级明显上升的雄子殿下会纳多少雌奴回来。 同时,这些要是知道他们高贵的雄子殿下被他一个雌奴给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他突然有些期待起来,他想着舌尖无意识顶了顶上颚。 白初屿自然没落下站在人群之外,一副明显看好戏男人脸上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看向眼前的雄虫协会的工作虫员说道:“本殿这次能够分化成功,是赛诺希的功劳。 若是没有赛诺希双S级精神力引导与安抚,本殿这次不一定会分化成功。所以,没有虫比赛诺希更适合陪在本殿身边了。” 白初屿说完以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一脸错愕看着自己的赛诺希面前。 白初屿自然而然的牵起了他的手将他拉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在他拉住对方手的时候,对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似乎很不习惯与他人这般接触,甚至还有要挣扎开的迹象。 白初屿眉头微微轻蹙了一下,眸子里稍纵即逝的闪过了一抹心疼,霸道的制止了对方挣脱的意图。只是对方的手相对他的手来说有些大,他要握紧的同时还感觉到有些吃力,虽如此,他还是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不让对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走吧。”白初屿说完以后,便拉着人走了出去。 什么?赛诺希竟然是雄子殿下的引导虫? 众虫都被震惊住了,也就是说雄子殿下分化的这几日都是与这名罪将赛诺希在一起? 众虫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众人一想,对方无论怎么成为雄子殿下的引导虫与安抚虫,都不过是一名低贱的雌奴罢了。说不定哪一天雄子殿下心情不好,或者是玩腻了就将他送人了。所以,众雌虫还是觉得自己有机会。 赛诺希一下子成了所有人注视的目标,有嫌弃的,有鄙夷的,有羡慕的等等。但这些他一点都不在意,他诧异的低头看着眼前明显比自己矮了有一个拳头的雄虫,一脸的震惊还有些不知所措。 他僵硬的被对方牵着走,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但一想到对方从前一些凶残的行为,他内心又一下子冷了下来,人也变得清醒了起来。 心想,这只恶心的雄虫到底又在耍什么把戏。他想着,低垂下了满是恨意的眼帘。 众雌虫本想争取一个机会与雄子殿下在一起,却没想到雄子殿下对本该玩腻了引导虫格外在意。不仅要同乘坐一辆飞行器,还不允许其他雌虫跪下服侍。 赛诺希不知道对方又想耍什么花样,一脸的警惕与防备。在进入飞行器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要跪在对方的身边服侍,就在他准备下跪的时候,被眼前的雄子给阻止了。 “不用跪”白初屿见他要跪下,皱了皱眉头明显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赛诺希怔怔了,斗胆的抬起了头来,不经意间对上雄子的眼神,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恍惚。 只见眼前雄子的眼神如晨曦中的薄雾,柔和而迷离,透着一种让人陶醉的神秘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索。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雄虫该有的眼神,他所知道所认识的白初屿雄子殿下的眼神是猥琐下流的,是凶残暴虐的,是惨无人性的。 不应该是这样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洞悉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又好像在不经意间给他无尽的鼓励和支持的眼神,一定是他的错觉。 一定是他中了眼前雄虫精神力安抚的毒,才会产生这种诡异可怕的想法。赛诺希想着,暗暗下定决心,与眼前的暴虐的雄子殿下保持距离。 “雄子殿下可是要惩罚赛诺希?” 白初屿:…… 这个虫族社会对雌虫的毒害与洗脑已经是根深蒂固了,一下子根本改变不了对方的想法。 “本殿允你不用跪的权利,所以从现天开始,你在本殿的面前都不用跪下服侍。”白初屿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要维持原人设,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便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赛诺希越发觉得眼前的雄子殿下不一样了,心中的那种异样感越来越明显了,他决定还是慢慢观察对方一段时间后,再得出结论。 “是,雄子殿下。”他说完以后,低垂头着站在了飞行器门口的位置。 飞行仓中最远的距离大概就是白初屿与他雌奴的距离,他知道一下子让对方对自己改观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也不强求,慢慢来,他相信爱人总会有接受自己的一天。 白初屿不说话,赛诺希自然也不会开口说话,他全程低垂着头卑微的站在不远的地方,就像个忠实的奴仆般,看到白初屿眉头轻蹙了起来,心里感到心疼的同时还很不好受。 医院中 白初屿被人安排去体检了,赛诺希一个虫站在了门口外面低垂着头安静的等待起来。 那些雌虫看到雄子殿下不在,有胆大的便上前去挑衅了起来。 “别以为你是雄子殿下的雌虫可以翻身了,等哪天雄子殿下玩腻了,迟早会把你抛弃了。”一名亚雌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脸得意的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