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神态淡定,“我想抓回那些被放逐的实验体,实验体是我父亲犯下的错,我想尽可能的去弥补这个错。所以,我需要鲛人的血清以供研究。” 肃成闻推开车门,单腿下地,另一只腿踩在车上,缭绕的烟雾与人一并出来,他回头看向林琅:“鲛人族与人类谈判近在眼前,我以指挥官的身份警告你,不要试图破坏种族和平。” 肃成闻说完后,合上车门走了,嘴里的半截烟被掐灭,走回了办公室。刚走到陈祭旁边,陈祭忽然站起来,警觉地将肃成闻摁在椅子上,凑近一顿嗅。 “为什么、有、别人、味道?” 陈祭眼神锐利冰冷,语气质问。 肃成闻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嗯?……没啊,我刚抽了支烟。” 陈祭眼神失望,“不。” 肃成闻捞住陈祭的腰,将人搂在双膝之间,鼻尖贴在陈祭颈侧,“那你说在我身上闻见什么味道了?” “heng!”陈祭生气的偏开头。 “没别人味道,就刚刚在林琅车上坐了一会。”肃成闻拍了拍陈祭的臀部,“我这满眼满心都是你的,绝对不会有第三者。” “好、吧。” 陈祭捏着肃成闻的指腹,低头很认真地说:“如果、有、别、的、蛋,我会把、他、杀掉。” 肃成闻将指头抵在陈祭的唇上,“就你一个蛋。” “en!” 陈祭抬起头,缓慢拿开唇瓣上的手,凑近肃成闻的脖颈,解开扣子,在肃成闻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足了力道,肃成闻额上青筋暴起,沁出冷汗,肃成闻没推开陈祭,由着咬着他。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咬出一口紫青色的印子,陈祭尝到了些许血液,缓慢的松开牙齿。 肃成闻不用看也知道,他的锁骨处被咬出了血。 “咬我?”肃成闻捏着陈祭后颈的手力道加重,迫使着人抬起清冷的眸子,视线相对时陈祭唇上泛着薄光,诱人的很。 陈祭舔了舔,肃成闻吞咽着口水,理智冲出牢笼,他揽紧陈祭的腰,一顿亲。陈祭被吻的差点窒息,他咳嗽两声,涨红着脸与肃成闻拉开距离。 “下次再乱咬就亲死你。”肃成闻笑着说。 陈祭摸了摸肃成闻的伤口,轻轻地舔舐着上面的伤痕,血痕很快就愈合了。 “还、疼不疼?” 陈祭认真地问,一副心疼的样子,仿佛刚刚硬生生将他咬出血来的人不是陈祭一样。 “不疼。”肃成闻摸了摸锁骨上的痕迹,“爽得很,要不再来两口?” 正好,肃成闻借此再亲两口。 陈祭愣了一下,僵硬着摇头。 肃成闻轻轻地亲了亲陈祭的指腹,“刚刚是掉醋罐子里去了?又是咬又是质问的,怎么着,想标记我啊?要不我在身上纹个纹身?就写:我是陈祭的狗?” 肃成闻一副认真的样子,好像陈祭只要答应,肃成闻现在立刻马上就能去纹个纹身回来。 肃成闻继续说:“我说真的,就纹大腿根,性感死了,我这么主动的话,晚上你能主动爬上来吗?” 陈祭一把捂住了肃成闻的嘴,“不。” 肃成闻舔了舔陈祭手心,陈祭吓得立马抽回手,脸上全是对肃成闻这个行为的惊讶,肃成闻翘起唇角,“不想坐指挥官身上?” 陈祭挣开肃成闻的手,起身站起来。 他后退两步,盯着吊儿郎当的肃成闻,欲言又止许久,最后抿唇走了。 陈祭去找了莫为群,他问莫为群:“有点、骚,怎么办?” 莫为群以为是陈祭发烧了,给陈祭递了一板退烧药,“嫂子,这是退烧药。” 陈祭点点头。 他拿着退烧药回了办公室,放在肃成闻面前,“你有点骚,吃、这个,就不、骚了。” 肃成闻:“………?” 他盯着面前的一板退烧药,足足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抬头看向坐回位置的陈祭,拉着办公椅往外挪了三步,朝陈祭探去头,“宝贝儿……” “吃、药。”陈祭叮嘱道。 肃成闻盯着手中的一板药,问:“宝贝儿,你喜欢骚的吗?” “……”陈祭思考了一会,难以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一点点、喜欢。” “那我以后正经点?” “en……” 肃·正经·成闻即刻克制浑身散发的骚气,停止孔雀开屏,十分严肃且认真了半天,晚上将陈祭摁在床上亲的时候,瞬间前功尽弃了。 “别喜欢正经的呗?骚挺好的,我就只对你骚。我难得开回屏,为了勾引你,翅膀都要开烂了,你现在忽然要让我变成秃毛鸡,我以后会自卑的。” 肃成闻亲了陈祭一下,“骚的暖,快入冬了,我给你暖床。” “王,考虑考虑我呗?” 肃成闻花枝招展的开着屏,软磨硬泡的要陈祭喜欢他这款。 陈祭最后在肃成闻的强吻下臣服了。 “好吧,喜欢、你。” “老婆真好,让我*一下。”肃成闻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