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成闻:“那以后还走不走了?” 陈祭摇头,“不走。” 肃成闻凑近陈祭,正想亲一口,老板端着烧烤,吆喝着过来,“烧烤来了~” 肃成闻微微回身,陈祭忽然抓住肃成闻的衣服,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肃成闻的唇。 亲完后,肃成闻舌尖扫过唇瓣,仔细的回味一番后,大手撑在陈祭的腿上。 昏黄的路灯下,市井街头,肃成闻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将暧昧升至高温,无孔不入。 结账走时,肃成闻将手揽在陈祭肩头,手指摩挲着,在无人的巷口,肃成闻将人摁在墙壁上一阵亲。 接吻所带来的愉悦,将肃成闻一天的阴霾清扫干净。 肃成闻摩挲着陈祭的下颚,柔和的目光自上往下,语言中带有警告意味:“宝贝儿,以后不能冷暴力,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一起解决,别离家出走,我会担心你,知道么?” 陈祭点点头,他踮脚亲了肃成闻一口。 肃成闻揉了揉陈祭脑袋,陈祭忽然很认真地说:“可以、再、给我、买一根、糖、串、吗?” “可以。” 肃成闻回家的路上,又给陈祭买了一串糖葫芦,陈祭坐在副驾驶上吃,糖葫芦上的糖衣掉在皮质车座上,肃成闻抽了张纸给陈祭,“黏手,包着竹签吃。” 陈祭点点头。 车在街道上飞速掠过,灯光错落,明暗相交的落在肃成闻的身上,他的轮廓,发丝,每一寸都透着镀金色的光。 陈祭盯着他看到出神。 回到肃家,肃成闻先去浴室洗了个澡,陈祭给小凌打了个电话,陈祭坐在生态水缸里,把腿放在水里,变成鲛尾,卷着尾巴,轻轻地拨动着水。 挂断电话后,陈祭开始看电视,肃成闻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陈祭瞥了一眼,然后接起来。 是一个视频通话,视频通话的对象是姜玲玲。 接起电话的第一秒,姜玲玲说:“肃成闻,出你那任务的时候,别把我儿子捎上,他细皮嫩肉长这么漂亮,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妈都会难过的OK?” 陈祭:“a?” 姜玲玲敏锐的听觉下,一秒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和宝贝儿子打电话,正在敷面膜的手立马停住,凑近屏幕细看。 屏幕里,陈祭的摄像头正对着自己的尾巴,他不懂怎么翻转摄像头,急了一会,把挂在沙发外沿的衣服拿过来,遮尾巴。 但姜玲玲还是全部都看见了。 姜玲玲瞳孔微颤,忽然就明白陈祭为什么不太会说话了,并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肃成闻产生了一种鄙夷。难怪三十年了不找对象,感情是物种不对。 小东西,喜欢玩花的。 陈祭愣了一会,手放进衣服里揪着自己的小侧鳍,很认真地说:“它们、坏,我好。” “我是、好、的。” 姜玲玲女士一直有一颗想养鲛人的心,奈何不合法,没想到鲛人竟在她身边! 对此姜玲玲女士十分激动,她恨不得从屏幕里钻过来,“宝贝儿,来把衣服拿开,让妈看看你的大尾~巴~” 陈祭想了一会…… 他把自己的尾巴给姜玲玲看了。 白色的鳞片上泛着五颜六色的异光,十分漂亮,姜玲玲一脸兴奋,“宝贝儿,你是七彩小鱼!” “en!”陈祭傲娇点头。 姜玲玲正夸着陈祭的漂亮尾巴,肃成闻从浴室出来,他听见姜玲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箭步过来,凑近屏幕时,发现摄像头对着陈祭的尾巴。 肃成闻调转了摄像头,“妈。” 陈祭仰头看向肃成闻,肃成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我和妈聊一会,你要去洗澡吗?” 陈祭点点头,去洗澡了。 肃成闻拿着手机往楼上走,肃成闻最后站在阳台边,背靠着护栏和姜玲玲打电话。 碍于保密原则,肃成闻没法和姜玲玲说太多,只能交代姜玲玲不能把陈祭有尾巴的事说出去,姜玲玲打着包票,“你放心,你妈我嘴最严了。” 肃成闻和姜玲玲聊了两句别的,挂了电话。 下楼的时候,陈祭湿漉漉着头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肃成闻将人抱进浴室,把陈祭头发吹干后抱回床上休息。 肃成闻侧身抱着陈祭,习惯性地揪住陈祭的尾尖,放在掌心里,这个动作令肃成闻十分的有安全感,没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 陈祭醒来,他把尾巴抽回来,下床,去了浴室,将肃成闻随身放在床头柜上的匕首一并带去…… 第二天一早,肃成闻带着陈祭去办了身份证。 陈祭拿到身份证后,肃成闻请求帮忙保管,陈祭思考了一下,把身份证交给了肃成闻。 肃成闻看了看上面的生日。 陈祭的生日就在下个月。 陈祭指了指肃成闻放进口袋的身份证问:“乖蛋,身份、证、有、什么、用?” “证明身份信息,可以用来结婚、购买房产等……每名人类都会有自己的身份证。” “a……”陈祭点点头,把爪子伸进肃成闻口袋又摸了摸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