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容言,温诗晴着急想让容言赶快躲起来,可容言却一把抓住温诗晴的手腕。 乌黑的眼眸盯着温诗晴,容言强行将她抱住,即便被温诗晴猛击肋骨也不松手。 闷哼一声,容言将温诗晴抱得更紧。 “皇后要逼我成婚了。” 容言说完,见温诗晴不回话,咬牙继续开口。 “皇帝一个月内就会暴毙,若他命大,一个月后,王家也会发动政变,跟我走吧!” 他原本想慢慢来,将温诗晴慢慢掌握手心里。 但他没有时间了! 容言知道宰相安排了几个人给皇帝下毒。 温诗晴每天都和皇帝在一起,吃食住行都不分开,恐怕也会被波及。 他必须今天就带走温诗晴! “我不走。” 用了点法力,温诗晴轻松拂开容言,回身勾着容言的下巴。 看着容言的眼眸,温诗晴一字一句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这辈子一定要当上皇后,死也只会死在皇帝身边。” “若是没有命了,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一月后我登基会立刻封你为后,你就差这一个月吗!” “一个月是无所谓,但我不相信一个只能靠家里大人扶持上来的傀儡,不相信一个抛妻弃子的骗子。” 温诗晴看着容言的眼神尽是厌恶。 “不一样的!我对你是不一样的!温诗晴!” 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容言却始终不肯走。 他不顾一切,给予解释,像是疯了。 温诗晴倒是不怕。 她挥手给容言施了个定身术,而后又套上一层隐身术。 而后一路小跑开门扑进冰冷的宽阔怀抱。 “陛下!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让臣妾等了好久……” 一把掐住温诗晴的脖子。 将她未说完的话都吞入口中。 容齐一条手臂紧紧掐住温诗晴的腰。 整个人被挤在容齐的胸膛和手臂之间,温诗晴身子腾空。 失重的不安让她只能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可她双手刚碰到容齐的肩,就被容齐甩到书案上。 钝硬的桌角磕得温诗晴腰腹生疼。 但里面更疼。 没有给温诗晴一点准备的时间,容齐大开大合,发疯一样叼着温诗晴后颈肩背上的肉,像是野兽在狩猎后肆意享受自己猎物的滋味! 嘴也被吻住。 温诗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沉闷的撞击声。 密集的骇人。 温诗晴的魂都被撞散了。 她瘫软成一滩烂泥,却又被强行扯着双臂,重新回到容齐的怀里。 放开红肿的双唇,容齐低喝声冷厉。 “说,你是谁,是谁的。” “臣妾,是温贵人,是陛下的温贵人。” 眸中含泪,温诗晴声音比人更娇软,却隐含几分笑意。 被疼爱固然美好,但畸形的爱实在让人无法割舍。 容言站在床脚,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温诗晴曾躺过的地方。 他想要的,他一定要得到!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第二天。 容齐离开前,将早就昏过去的温诗晴,放在自己日常看奏章的长椅中。 脱下身上的龙袍,容齐将龙袍盖在温诗晴身上后,离开前下了一个命令。 “今日任何人离开御书房,格杀勿论!” 平平无奇的早朝。 就在众臣都以为李贵会宣无本退朝的时候,容齐突然开口。 “赈灾银被贪污一事已经得出了结果,十七,来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诺。” 带刀侍卫突然将刀放在门外,走进金銮殿。 他的脸被易容成大众模样。 可跪下之后,十七没有第一时间述说事情经过,反而解下头盔和盔甲,最后还撕下了人皮面具。 露出真容的那一刻,整个朝堂一片死寂。 宰相首先冲出人群质问。 “将军府的余孽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啊!快来人杀了他!” 朝堂乱成一片,当年参与诬陷事件的人全都紧张不已。 他能出现在这里,显然证明了他这些年都跟随在皇帝左右,皇帝很可能就是要借这次机会为将军府平反! 他们必须要在皇帝的计划开始之前,逼迫皇帝杀了这个将军府余孽! “陛下!为何陛下明知有此人存在,却不杀了他,反而还留他在身边!” 誉王当年是此事的主力,看到秦将军的后人还活着,当然也如坐针毡。 朝堂混乱无比。 比菜市场热闹上几分。 可看到这幅场景,容齐却笑了。 “是吗,朕一直都觉得当年的案件疑点重重,既然你们提起了此事,那不如就这次机会,将当年的案子重启调查。” “秦将军当年通敌害死大荒国三万将士,让正在崛起的大荒国遭受了巨大打击,是大荒国有史以来最恶劣的罪人!” “秦将军造反一事是先皇金口玉言所断,陛下是在说先皇所下的圣旨是错的吗!” 誉王和宰相强烈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