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晴不知道十七最后到底念了多少封信,也不知道和容齐到底疯了多少次。 只是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被容齐抱在怀里,已经坐在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温诗晴茫然地仰头看着容齐。 他们两个明明都穿戴整齐,却让温诗晴更觉得羞耻…… 马车的颠簸也在助纣为虐。 温诗晴眼角被逼出一滴热泪。 怎么会…… 明明都已经一.夜了…… 温诗晴欲哭无泪,瘫在容齐肩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好像身体根本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容齐无声笑得开怀,动作恨不得要她的命,说出的话却带着宠溺。 “饿了?真是娇气,不肯好好吃东西非得要朕喂你?来,好好张嘴。” 西梅听着都冒出星星眼了。 “陛下可真是宠温贵人啊!不光和温贵人同乘,还一路又是喂水又是喂饭,温贵人迟早要发达!” “乱说什么!皇后可就在后面的车驾里,要是被皇后听到,你不要小命啦!” 东梅试图劝阻,然而劝阻无效。 “话说!誉王这次怎么也跟来了,还和皇后的马车一同在后方,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你怕皇后杀了你,就不怕陛下杀了你?” 一脸看执掌的表情看着西梅,东梅用手帕直接将西梅的嘴勒住。 少了这张嘴,西梅最少能多活三分钟! “呜呜呜!” 西梅不满抗议。 东梅视而不见。 两人在马车外炸得欢。 闹腾的声音刚好可以让快被逼疯的温诗晴短暂缓解片刻。 她以为她可以短暂的喘息一下,不至于被活活憋死。 然而,当闸门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巨大的压力会顷刻堆积在那一处,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宣泄而出! 稻草不断累积,像是下一秒就要压死温诗晴这只不堪重负的骆驼。 容齐趁机更加欺负她。 直到最后,温诗晴衣衫凌乱捂着小腹瘫软在穿戴整齐的容齐的怀里,都感觉仿佛刚才的事情还在持续发生。 “怎么,单单这两次就想怀上龙种?” 挑眉看着失神的温诗晴,容齐笑着调侃她。 果然听到温诗晴在心中骂他。 【两次?那叫两次?一次是好几天前的一整宿,一次是一天一宿?】 【这能叫次?啊??啊!!!】 看着美狐落泪,容齐忍不住笑出声来。 虽然这次他欺负温诗晴时比之前狠多了,但温诗晴从昨晚到现在,却始终没有再露出狐狸耳朵。 看来环境对她的影响果然很大。 以后要在让她感觉到安心舒适的地方欺负她才行啊…… “陛下,皇后和誉王的马车距离您的车架太远了,要不要催促他们快一点?” 十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容齐斜倚着,手指闲来无事玩弄起温诗晴的头发。 柔软的发丝在他指尖来回画着圈,带来一种莫名的空虚和钻心的痒。 让他异常贪图温诗晴,懒得再去思考那些复杂的恩怨纠缠。 “陛下?” 十七再次追问。 被容齐烦得没办法的温诗晴终于趁机开口。 “陛下,不可以停下休息一会吗?” 泛着羞红的小脸惹人怜爱。 微张的朱唇和哭红的眼睛同样引得容齐口干舌燥。 他摩挲着温诗晴微肿的唇.瓣,深邃的目光好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噬…… 让温诗晴不禁脊背发寒。 看温诗晴蜷缩起来想要躲开自己,容齐眼神一暗,大力将她整个圈进自己怀里,严严实实地抱住才安心一些。 被遏制住自由,温诗晴没了挣扎的力气,乖顺地躺在容齐怀里。 平静了几息,容齐想起鬼衣的话,吩咐车马停下。 将温诗晴的衣服仔细整理好,容齐抱着温诗晴走下马车,吩咐宫女准备吃食。 动动手指尖的力气都没有,温诗晴懒洋洋的躺在容齐怀里,失神望着湛蓝的天空。 虽然和容齐多在一起接触能早日怀上龙种事很好,但温诗晴现在实在是浑身黏腻难受,只想找个地方赶紧洗个澡。 可容齐的表现显然是不想和她分开。 若是她用错了词,她是真的害怕,容齐拉她再战一场…… “在看什么?” 容齐当然能听到温诗晴的心声。 可温诗晴的注意力许久都没有聚集在自己身上,容**中十分不满,故意遮住她的视线,不满足她的愿望。 温诗晴懒得说话,伸手抚上容齐的脸,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吻。 容齐的暴躁被轻微安抚。 喂温诗晴喝了些水,又掰了几块糕点喂给她,容齐这才端过宫女给自己准备的茶水。 简单喝了一杯水,容齐让侍卫在周围警戒,自己则是带着温诗晴去了附近的河边。 佛陀寺附近的环境他很熟悉。 很快就听到流水声,温诗晴眼睛发亮满脸惊喜,转头对上容齐的视线,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地吻住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