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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谷躲在一棵巨大的树干后,仔细观察自家的房屋。他发现木制的门窗都紧闭着,但最让他警觉的是两扇关着的木板大门中间多了一个陌生的装置——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四方盒子。
他推测这个装置应该是基因人安装的门锁。然而,这个猜测却让他感到不解。如果基因人真的藏在房屋里,他们只需要在门后插上门栓就可以了,何必用这种奇怪的锁?而且,使用这种锁还需要房屋外的人协助,但屋外却并未发现基因人的踪迹。
亚谷再次仔细搜寻房屋周围的情形,除了这个从未见过的大锁外,没有其他任何海陆人占领自己家的物证。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战士说:“你们躲在这里看着,我去开门,等我的命令再冲进去。”
说完,他紧握着手中枪,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屋的大门。
亚谷几步冲到大门口,他先用一只手尝试推开大门,但大门纹丝不动。他仔细观察那把神秘的大锁,试图找出开锁的机关,但无论他如何观察,都看不出任何头绪。
他后退一步,将手中的枪对准锁中央射击。随着一道红光的闪烁,锁中央被激光烧出一个窟窿,同时腾起一阵烟雾。这时,锁里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吓得亚谷不由自主地对着锁连续射击,仿佛眼前的锁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敌人。
锁的中部被激光烧出一个大窟窿,那刺耳的叫声也随之停止。亚谷深吸一口气,抬腿用力向一扇门狠命踢去。随着“咔嚓”一声,锁断裂为两半,门被踢开。
亚谷紧张地躲在大门外一侧,准备迎接里面基因人可能发射的枪声。然而,等了片刻,他并没有听到任何枪响。相反,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是上林吗?你真的回来了?”
亚谷听到声音不禁大惊失色,他听得很真切,那声音不仅是自己的父王说话,而且父王居然已经知道上林回来了!
进屋一看,只见他年迈的父王拄着拐杖站在厅堂里,在他的身后站着母后和两位女侍从,一名女侍从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
厅堂内站着的四人看起来一切正常,而且像是准备好要出门游玩的架势,他们脸上居然面带喜色,好像海底人从来没有在格兰岛出现过。
“你是上林?”格兰王手指亚谷问。
亚谷这才想起自己带着头盔,他急忙掀开头盔惊讶地说:“父王、母后,上林也来了,他和木棉子就在果林外面等着,你们…”
亚谷的话被身后冲进屋里的三位战士接二连三的喊声打断:“格兰王!王后!”
三名战士进屋后也掀开了各自的头盔。
看见父王四人面露惊色,亚谷介绍说:“父王、母后,他们都是我们格兰岛的年轻人,难道那些海底人都走了?”
格兰王挥挥手中的拐杖叹口气说:“唉,那些海底人其实也是我们格兰岛人的后代,他们刚走不久。”
亚谷和三位战士面面相觑,亚谷疑惑地问:“父王,你说他们是我们格兰岛的后代?这是什么意思啊?”
格兰王深深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看向了遥远的过去。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沧桑和无奈:“亚谷,你父王我现在才搞明白,那些海底人其实是我们格兰岛人的一个分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格兰岛人的祖先和现在的海底人一样也是生活在海里,后来因为很多说不清的原因,我们格兰岛人的祖先迁移到陆地生活。
这次出现在格兰岛的海底人很特别,他们是我们格兰岛人与海底人共同的后代。”
亚谷双眼盯着老爸,虽然这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比上回所见时显得更苍老,但是两只眼睛仍旧明亮,看不出有任何老年痴呆或者神经错乱的迹象。
看着亚谷和他的三位士兵都是满脸震惊的神色,老王后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亚谷,虽然说出来你们难以置信,但是你父王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这事一言难尽,等见到你上林表弟一起说吧。”
“父王,母后,你们是不是被海底人骗了?我们格兰岛人怎么可能与海底人有共同的后代?”
格兰王不理会儿子的提问,他一边拄着拐杖向门外走一边说:“亚谷,你父王我有非常重要的国家大事,不,应该说是世界大事,要立即前往大草原会见你姑父和其他四位大草原国王,其他事路上再说!”
格兰王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紧迫感和重要性,他口中的“世界大事”无疑给亚谷和在场的所有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眼前的情形虽然难以理喻,但是亚谷确信老爸和老妈的思维都很正常,他只好上前搀扶着老爸走出大门,三名战士在后面保护。
格兰王虽然年迈,但步伐依旧稳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直在战车里聚精会神观察动静的上林和木棉子,已经通过亚谷的头盔知晓了刚才所发生的事,眼看亚谷等人安然无恙走进了果林都喜出望外。
上林走出战车高兴地挥手打招呼:“舅舅!舅妈!”
亚谷带着老爸快步走到车门前,上林搀扶着老舅上了车,木棉子在车里热情接待格兰王,安排他坐下。
当上林要搀扶舅妈上车时,不料王后说:“上林,我这次不去大草原了,你舅舅一走,我要代他管理格兰岛,现在岛上的人和事比以往多得多。”
上林满心疑惑,问:“舅妈,为什么岛上的任何事比以往要多?”
“上林,说来话长,你舅舅会同你说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走吧,有很多大事要你回到大草原同你父王商量。”
战车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破浪前行,格兰王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讲述着那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十多天前的一个晚上,亚谷的母后和女仆都不在家,我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准备休息。突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我疑惑地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他的长相与我们的格兰岛人截然不同,显然不是本地人。”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一见我就亲热地喊了一声‘舅爷’。虽然他的口音和长相一样古怪,但他的语气却非常真诚。我当时有些发懵,你们想,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突然来了一个长相古怪的人称呼你为舅爷,那种感觉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