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子肃被被陈婷大手一挥,派去给陈天翔挡酒,那架势就像派他去冲锋陷阵似的。 司徒子肃本想着自己酒量还不错,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心里还琢磨着:“哼,不就是挡个酒嘛,能有多难?” 可他哪能料到啊,这一去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群又一群的人跟商量好了似的,接踵而至,那酒杯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一杯接一杯地往他这儿敬过来。 司徒子肃刚开始还能勉强招架,可没过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像个在狂风巨浪里飘摇的小船,眼瞅着就要被这酒海给淹没了。 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赶紧把他那足智多谋的谋士子箫给抓了过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喊:“子箫啊,快来救命,再不来我可就被这些酒给泡成酒葫芦啦!” 子箫一脸无奈地被拖了过来,加入了这场 “酒战”。 可这敬酒的人就像那过江之鲫,多得数都数不清,他们俩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是左支右绌,被折腾得晕头转向,还是难以完全挡住这如潮水般汹涌的攻势。 这边二皇子呢,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他一想到林晚晚本来差点就成了他的侧妃,现在却成了陈天翔的娇妻,就像有只小猫在他心里不停地挠啊挠,一阵烦躁。 可他也知道,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得装啊,得把那情绪都藏得严严实实的,就像藏宝藏一样。 于是,他嘴角微微扬起,硬是挤出了一副祝福的表情,那表情就像是贴上去的一样,还得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大度又有风范。 就盼着在场的官员都能看到他这副 “完美” 的样子,夸他一句 “二皇子真是胸怀宽广”。 他带着秦桧,一步一步地朝着陈天翔走去。秦桧那表情也是精彩,心里估计在想:“我这是跟着凑什么热闹呢?” 二皇子眼神复杂地看着陈天翔,脸上却堆满了真诚与善意,就听他说道:“恭喜你啊,天翔兄。 今日你和晚晚姑娘喜结连理,这可真是天作之合啊,愿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就像那对鸳鸯似的,天天在爱情的池塘里游来游去。” 陈天翔看着二皇子,那眼睛里满是感激,就差没冒星星了。 他赶紧微微躬身,那腰弯得就像个大虾米,语气诚挚得都能把人融化了:“多谢二皇子殿下亲临祝贺啊,殿下您这祝福,就像那春日暖阳一样。 天翔和晚晚定会铭记于心,就像刻在石头上一样,永远都忘不了。 今日殿下能来,那可真是让天翔和晚晚感到万分荣幸。” 司徒子肃在旁边一听,眼睛一亮,就像看到了救星,扯着嗓子喊:“二哥,还有秦兄弟。 你们可算来了,快点来啊,这敬酒的人都快把我和子箫给淹没了,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挡都挡不住,你们快来帮帮忙啊!” 说着,他一手拉一个,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他们往跟前拽。 二皇子闻言,爽朗一笑,那笑声就像打雷一样:“哈哈,五弟你急什么? 今日既是天翔兄的大喜之日,这酒自然得好好挡一挡,咱们可不能让天翔兄这么快就被灌趴下了,那多没面子啊!” 说罢,便和秦桧一同加入了这场 “惨烈” 的挡酒大战。 秦桧也是满脸笑意,不过那笑意怎么看都有点勉强,拱手道:“天翔兄大喜啊,我等自当尽力,不过这酒要是喝多了,我可就只能爬回去啦!” 就在这战况激烈的时候,司徒康和司徒成文也被拉了进来。 司徒康一脸无奈,嘟囔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也被拖进来了?” 司徒成文倒是兴奋得很,一边跑一边喊:“来啦,来啦,喝酒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一时间,这几个人就像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面对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敬酒之人,丝毫不惧。 司徒子肃一边挡酒,一边还不忘调侃:“你们看看这些人,也太热情了,特别是那些将领,那架势,就差抬缸上来了,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泡在酒缸里腌成酒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