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这张夫人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了一个厉害的媒婆。 这媒婆本是为了喜事上门的,可你们猜怎么着?你们肯定猜不出来。” 潘容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阴森的气息,秦湘和秦静不自觉地靠近了一些。 “后来听说啊,这媒婆一眼就看出柳迎不是完璧之身。 也不知道这柳迎之前跟什么人鬼混,竟把身子给破了。张大人得知这个消息后,那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 原本的正妻之礼全都没了,直接一顶小轿,就把柳迎像扔垃圾一样给抬走了。 其实啊,说她是妾都抬举她了,她在张家就像是个被随意丢弃的玩物,什么礼数都没有,就这么被扔了进去。 而且啊,外面还有更恐怖的传闻呢。 据说张大人本来根本不想把她抬进家门的,可一想到自己儿子因为喜欢这个女人,被她坑害得差点丢了性命,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就把柳迎弄进家里,让她给张浩当狗儿解闷。还有个更吓人的传闻,说柳迎被抬过去没几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尸体就用一张破席子一裹,扔到了乱葬岗。 那地方,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柳迎的冤魂在哭诉呢。” 潘容容说得绘声绘色,秦湘和秦静听得脸色煞白。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了几分,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潘容容一口气讲完,感觉嗓子都要冒烟了,赶忙拿起水杯,“咕咚咕咚” 喝了好大一口水。那讲述的过程,就像是把自己也拖进了那恐怖又黑暗的故事里,让她心有余悸。 秦湘和秦静听完,也是面面相觑,同样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口。 她们的脸上满是震惊与恐惧交织的神情,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这事儿也太不可思议了,在这坤原朝,虽说民风相对开放,但婚前私通那可是绝对的禁忌啊! 这简直是把女子的脸面丢尽了,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柳迎如今的下场,被人像垃圾一样抬回去当玩物消遣,对于一个女子而言,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秦湘甚至觉得,与其遭受这样的折磨,还不如一了百了,免受这份苦楚。更何况,张浩现在肯定对柳迎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所以才会传出没几天人就没了的消息,这手段也太狠辣了。 秦静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交朋友可真得慎重些了。一想到之前还和这种女子有过来往,我就觉得脸上无光,丢人现眼。” 潘容容赶忙接口道:“谁说不是呢?这柳迎以前虽说看着张狂了些,但平日里行事还算得体,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算了算了,别说这些事了,太晦气。” 秦湘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岔道。她的心里此刻却像翻江倒海一般,突然想起了一件令她毛骨悚然的事。 她好像知道柳迎的姘头是谁了,可这个秘密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让她不敢深想。 那天,她在花园里偶然碰到哥哥和柳迎独处,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可不短。 当时,她就觉得两人的神色不太对劲,尤其是柳迎,走路的姿势明显有问题。她当时还傻乎乎地问柳迎怎么了,柳迎没回答,她也没太在意,只当是柳迎不小心崴了脚。 现在想来,那时柳迎恐怕就已经和自己哥哥做出了那苟且之事。 秦湘只觉得一阵后怕,后背发凉,冷汗直冒。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 她拼命地想让自己不去想那些龌龊的画面,可那些念头就像恶魔一样,不停地在脑海里盘旋。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恶心至极。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世家贵族里这种腌臜事多了去了,自己根本无力改变什么。就当不知道吧,这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她深知自己哥哥是什么德行,那简直就是个色中饿鬼,什么都不管不顾,连身边的人都不放过,真是无耻之极。 秦湘只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被人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