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肃亲王妃皱起了眉头。 “就在刚刚啊,那个人出言不逊,五表哥直接霸气护陈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的呢。” 安乐这时候也没心思看戏了,心里直犯愁,这下可好,哥哥和表哥,她该站在哪边呢? 肃亲王妃听完,依然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拿起那块玉,走到陈婷身边,说道:“这玉冬暖夏凉,用来压惊是最合适不过了。来,我给你戴上。” 陈婷急忙站起来,惶恐地说道:“王妃,此礼太过贵重,小女子实在受之不起。” 这时,陈母也站起来行礼,说道:“王妃对小女太过看重了,这块玉如此珍贵,应当留给安乐郡主才是,小女万万不敢接受。” “受得起,受得起。” 肃亲王妃边说边把玉挂在了陈婷的脖子上。 五皇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叫道:“不可!” 肃亲王妃听见这句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看向他说道:“有何不可?我说可以便可以。” “王婶,其他的我都可以随了您的意,但这件事,我是不会退让的。咱们各凭本事吧。” 五皇子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 肃亲王妃也不甘示弱:“好,各自争取,但不要伤了和气。” 她心里想着,为了康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康儿都二十五了,从来没对哪个姑娘上过心,这次他自己写信来说看上了这姑娘,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得帮儿子争取一下。 五皇子气得脸色都变了,双拳紧握,眼中满是怒火。 陈母一看这情况,突然捂着脑袋,装作痛苦的样子,扶着陈婷说道:“婷儿,我头疾犯了,咱们先回府吃药去吧,我实在难受得紧。” 陈婷一看母亲这样,急忙向肃亲王妃、安乐郡主和五皇子行礼,说道:“王妃、郡主、五皇子殿下,我母亲突然身体不适,我得先带她回府了,实在抱歉。” 肃亲王妃还想挽留,说要请御医给陈母看看。 陈婷心里明白母亲是装病,怎么能真让御医看呢?于是就以母亲这是老毛病为由推脱了,然后扶着陈母匆匆离开了。 那离去的背影,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一般。 陈婷走后,肃亲王妃轻轻一挥手,安乐郡主心领神会,立刻以招待不周为由,将众人一一请离。 经此一宴,众人都像是从一场风云变幻的大戏中回过神来,而大家也都清楚地看到了一件事 —— 将军府,怕是要借着这股东风扶摇直上了。 司徒康此时正站在天道山的山脚下,眉头紧锁,满心都是疑惑与纠结。 他实在不明白师父为何执意要他去争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 陈婷,那 “收为己用” 四个字,就像一团迷雾,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怎么也琢磨不透其中的深意。 可师命如山,他对陈婷只有那次在林相府的记忆,那时确实有点心动之意? 可是师父那一世夫妻缘的说法,自己还是没办法完全接受,无奈之下,司徒康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踏上了回肃亲王府的归程。 一路上,司徒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听陈婷消息的机会。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寻宝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听闻陈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的哥哥最近又高升为正二品大都督,可谓是家世显赫又上一层楼。 然而,奇怪的是,这段时间的陈婷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她有着独立的思想,那思想宛如璀璨星辰,在她的言行举止中闪耀; 她还有着坚强的性格,如同坚韧的磐石,面对众人的挤兑和刁难,毫不畏惧。 更令人惊讶的是,她还是一等一的高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不凡。 这些消息,就像一把把小火苗,在司徒康的心中越烧越旺,让他对陈婷越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