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头那位看不爽咱们,大不了,咱们辞了官不做,逍遥去看遍这坤原朝的每一个角落。”陈天翔说完放声大笑, “陈父见状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翔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以后不必在受这些混气,谁在敢放肆,咱们就拿出边关的气势来跟他说话。”。 “是父亲”,陈天翔又想到皇帝跟贤妃的那一出,接着问道:“父亲要是你今日进宫皇帝提起婷儿婚事,父亲打算如何?” “这事先不用担心,父亲自有应对之法,你改天有机会,也帮我探探婷儿可有中意的男儿,要是有早点把婚事定下来,省的日后麻烦。” “好的,父亲有机会我让晚晚问问婷儿,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开口不是,可是这些年据我所知道,婷儿并未跟哪个男子比较亲近。 儿子想来应该是没有,反正不着急,我找机会让晚晚问问她,或者我们给婷儿介绍些青年才郡,让婷儿好好挑选一下。” “好、好、好,这主意不错,我让你母亲也留意,留意。”陈将军说道。 “父亲陈天翔有点小心翼翼的叫道。” “有什么快说,这么些事我都接受了,还有什么我接受不住的,别磨磨唧唧的。” “陈天翔抬眼看着陈将军说道,我之前说的,那些死在后巷的黑衣人,百分之九十九可能,都是死于婷儿之手。” 说完陈天翔也不做停留,直接逃也似的跑了,徒留陈将军在那风中凌乱。 用过早善后,陈将军片刻不留,直接入宫面圣了。 陈母正与陈婷拉着家常,母女俩的欢声笑语在厅中回荡。 这时,福伯匆匆赶来,手中拿着拜帖,神色略显凝重地说道:“夫人,大皇子妃带着皇长孙上门来了,这是拜帖,请夫人示下,咱们该如何安排呢?” 陈母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接过拜帖,打开一看,心中念头急转。她看向陈婷,说道:“同我一起去接待这位大皇子妃跟皇长孙殿下吧。” 陈婷回了声:“好的,母亲。”眉头轻蹙,心中暗自思忖,这大皇子妃和皇长孙此时前来,到底是何用意? 还带了皇长孙,这太奇怪了,要知道,这些年将军府虽然在朝中也有一定地位,但如此身份尊贵之人登门拜访,这还是头一遭。 “陈猛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将军双膝跪地,低着头,手握成拳。 “爱亲平身。爱亲这是在御书房你何必行如此大礼,这么早宣你进宫,主要是因为朕对爱亲十分想念,爱亲这次去荥阳郡有快一个月了吧?怎么样? 荥阳郡开元寺的祈福大会可热闹?皇帝情绪很高的跟陈将军聊着。 “回禀圣上,那开元寺大会我这种大老粗只觉得无聊,哈哈,就是内子很是喜欢,她就喜欢听那些大师讲道。 嫁给我这么多年,我就没陪过内子回老家,这不老臣也老了,现在这身子骨也差了,趁着还能动就陪着她回去看看。” “哦,确实应该,爱亲重情重义,贵夫人有福啊。爱亲,还有一些事希望爱亲能为朕解惑。” “就是你家小女陈婷,拜的是何人为师呢?她那身不可思议的本事,咱们坤原朝可从没见过,也没听过哪门哪派有那么高武艺造诣的神人呢?爱卿可否为朕解惑? 皇帝微微看着陈将军,似在等他回答。 陈将军,心头冷然,自己忠心耿耿,却被如此忌惮,怎能让人不心寒呢。 心头沉了沉,陈将军说道:“回禀圣上,小女年幼时因为家里的一些缘故,没有一直带在身边,后来过了几年那时小女也七八岁了,只有一回跟他母亲说过自己有个白发师傅。 当时我们一直以为小孩说着玩的,都没在意这个事,看来是真的。”陈猛说完笔直的站着闭口不言语。 他在堵,堵皇帝只是想探探,并不是要追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