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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女子所施展的毒太过恐怖,毒性之烈、毒性之复杂,超乎想象。若不是有专门克制的方法,一般人很难与之对抗。
而这两名法师此刻的任务仅仅是负责追踪她的行踪,一旦确定她的位置,圣裁院便会派遣更加专业、更加强大的专人前来进行抓捕。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在这荒芜的旷野之中,狂风依旧在呼啸,沙尘漫天飞舞,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局势而躁动不安。
在那柳白所处的这边,另外三队人马都已然察觉到盆地中央的雷虎的踪迹,而雷虎同样也发现了这三队人。
此刻,柳白和他的同伴正隐匿在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悄然观察着。他们打算先看看这三队人究竟会采取怎样的行动,然后再根据情况决定自己这边的应对之策。
这三队人都没有选择就此离去,从这一点便可以推断出他们各自的队伍里应该都有着高阶法师的存在。
要知道,那雷虎可是有着小统领级别的实力,其战斗力甚至都能与一般的中等统领相媲美了,这三队人无论哪一队都没办法凭借自身的力量单独将雷虎解决掉。
那三队人中的猎人团人数非常之多,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打算彼此之间进行合作。
只见他们渐渐退去,至于说他们是真的就此放弃,准备打道回府,还是打算在回去的路上设下埋伏,那就不得而知了。
剩下的两队人选择了单独行动,毕竟仅仅只有一个灵种,根本就不够分的,所以他们之间没有能够谈拢合作的事宜。
在这两队之中,以青年男子为主的那队是占据一定优势的,因为他们队里有两人都是高阶法师。尽管其中一人是刚刚突破到高阶,但那实力也比中阶法师要强出不少。
柳白在那隐秘之处将局势看得清清楚楚。他深知不能再任由时间流逝,以免夜长梦多。柳白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调动起体内的光系魔力。只见他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仿佛他整个人都与光融为一体。
柳白如同一只灵动的光蝶,轻盈地穿梭在周围的环境中。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会发出声响或者引起注意的地方,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他利用光系魔法对光线的折射和扭曲能力,巧妙地隐匿了自己的身形,让自己仿佛变成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
当他靠近盆地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雷虎那强大的气息在不远处弥漫,但他没有丝毫畏惧。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枚土系灵种上,灵种散发着独特的土元素波动,像是在召唤着他。
柳白更加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他的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在前行。终于,他来到了灵种的跟前。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保没有任何潜在的危险或者陷阱。
确认安全之后,柳白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他的指尖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与灵种的土元素波动相互呼应。他轻轻一抓,那枚土系灵种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但柳白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深知自己的行动可能已经引起了细微的元素波动变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灵种已经被取走,他集中精神,运用自己对元素的深刻理解和强大的魔力操控能力,开始凝聚土元素能量。
他的手掌心仿佛变成了一个元素的熔炉,土元素能量在他的掌心不断汇聚、压缩、塑形。他全神贯注地进行着这一系列操作,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经过一番努力,一个看似与原来灵种一模一样的土元素能量球被他成功凝聚出来。他将这个能量球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原来灵种的位置,让它继续散发着与灵种相似的波动。
完成这一切后,柳白再次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破绽,便迅速转身,按照来时的路线,利用光系魔法的隐匿和加速能力,像一阵风一样快速离开了盆地,朝着半山腰的躲藏处奔去。
柳白行动迅速,很快就回到了位于半山腰的藏身之处。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远处却突然传来了极为剧烈的战斗波动。
“从这波动来看,应该是有四个人在战斗,而且都是超阶的存在,其中三个人正在围攻一个人。”阿帕斯冷静地分析道。
“嗯,那我们过去看看情况。”柳白应声回答道。
两人风驰电掣般朝着战斗的中心区域赶去。与此同时,那雷虎也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战斗波动,它非常机警,直接几个跳跃就蹿出了盆地,朝着远处逃窜而去。毕竟这妖魔也不傻,它很清楚这种级别的战斗波动,此地绝对不宜久留。
雷虎这一逃走,剩下三队人的机会就来了,毕竟相比于雷虎,人类还是比较好对付的。不过这边的情况和柳白没有什么关系了,毕竟他想要的灵种已经成功到手。
仅仅两分钟都不到的时间,柳白和阿帕斯两人就赶到了交战的地方。
只见整个战场的中心被一片灰色的毒雾所笼罩着,在那毒雾的中心站着一位白发女子,她的身旁是一条受伤的青蛇。
那白发女子的身上也有着好几处伤痕,那溢出的鲜血将她那原本洁白的衣衫都给染红了。
另外三个人则是悬浮在空中,他们不敢贸然进入那毒雾之中,更何况还有一条小君主级别的青色大蛇在守护着白发女子。
要知道,毒系魔法有着独特之处,那就是可以饲养各种各样的毒物,而这条青色大蛇就是白发女子所饲养的毒物。
在空中的三个人当中,中间的那个人使用的是翼魔具,他身上穿着的法袍是属于圣城法师所特有的。另外的两名风系法师则是属于圣裁院的。
可以看到,青色大蛇的身上有着光系魔法和雷系魔法所留下的伤痕,很明显,白发女子在这场战斗中处于劣势。
“难道真的非要这样不可吗?”白发女子声音嘶哑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