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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一下子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团藏居然用
伊邪那岐来夺取自己的眼睛。
“它将成为我这只眼睛的替代品,将你的另外一只眼睛也给我吧”
团藏话音刚落,-群根部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将止水围了个严严实实。
“可恶..”
止水迅速结印,硕大的火球从他的口中喷吐而出,朝着团藏这边飞了过
来。
几名根部连忙凑上前,团水球朝着火球射了过来。
轰的一声,爆炸产生的烟气和水蒸气瞬间吞噬了整个战场,根部们连忙围
在团藏周围,防备着可能到来的攻击。
待到尘雾散尽,预想中的攻击也没有到来,反而是止水消失在了原地。
“瞬身之术吗.”
团藏眯上了眼睛。
“追!”
南贺河边,鼬靠在一矩边上,闭着眼睛聆听着轰隆隆的水声,月光掠
过云朵,穿过树梢,洒在了他的脸上。
这时,他对面的树林传来-阵响动,几片树叶飘落下来。
“是止水吗?”
鼬猛地从巨石上弹起,伤痕累累的止水踉踉跄跄地从树林中走出来。
“止水...你这是..
看着止水的惨状,鼬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连忙上去扶住止水:
“你的眼睛是怎么会是!?是谁对你下手了!?”
止水没有回答心急如焚的鼬,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并扶着鼬的身体站了
起来。.
“是...是团藏,他早就对宇智波一族图谋不轨了,本来我准备听从三代大人
的命令,用别天神控制富...”
止水缓了口气,继续说道:
“但是没想到被团藏强行夺取了右眼,而且据我的猜测,那些威胁-族的谣
言都是团藏散播的...
“你别说了..
止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刀,一刀刀插在了鼬的胸口,令他觉得呼吸都
是如此困难。
“不..”
止水伸手打断了鼬。
“我还没说完..”
止水的样子就像是要交代后事一般,让鼬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怀疑,宇智波云间和九尾的接触也是团藏一手促成的,团藏想要激发
-族和村子的矛盾。”
止水沉默了一会,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左眼上:
“现在我这副样子要是让族人看见了,-定会让他们对村子心生愤怒,让政
变立刻到来....”
..所以我不能活着..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止水!”
鼬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原本他只是收到了止水的通灵乌鸦的通知,
来南贺河等止水,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一步....
“听我说,鼬。
止水抬起头,用仅剩的--只眼睛看着鼬。
“宇智波一族目前还有挽回的余地,我的死可以令他们冷静下来..”
他的声音无比虚弱,宛如一个垂死的老人。
“一族的未来...就交给你了,我的眼睛,也托付给你了..”.
在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止水就猛地挖下了自己另外一只眼睛。
“止水!”
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了鼬的意料,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鼬的脑中
产出了一种奇异的查克拉,这种查克拉不断地刺激着鼬的写轮眼,血红的写轮
眼自动睁开,三颗勾玉缓缓旋转,逐渐连在了一起。
“不要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
止水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他睁开鼬的手,把手中的眼睛递给了他:
“收下吧,鼬..
鼬想要拒绝,但在迟疑再三后,他还是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可能.这是
目前最好的做法了。
感受到鼬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止水这才按心地把眼睛交给了他。
“鼬,今后的宇智波和村子..就拜托你了..
感受着止水手的温度和眼球上的余温,泪水默默地从鼬的脸颊滑落。
虽然止水已经失去了双眼,但是鼬还是能感受到他温暖的目光。
“那么,现了,我的挚友。”
止水站在崖边,面带微笑,朝着轰隆隆的南贺河落了下去。
“止水!!!!”
鼬猛地扑上去,但此时哪里有止水的影子,眨所至都是雪白的湍流。
这时,鼬身后的树林中传来一阵响动,团藏和他的根部从中走了出....
与此同时,木叶,日晌族地,位于族地中心地带的族祠,禁闭间中几乎已
经忘却时间了的田中突然动了动。
“什么..声音?”
门口传来一阵开锁声,嘎吱--声,门被推开了:
“日向田中,你的禁闭结束了,快点出来。
刺眼的光照了进来,让田中有些睁不开眼睛但比这灯光更加刺眼的是这人
那光洁的额头,这说明来人是宗家的人。
“我知道了。”
田中挣扎着爬起来,于太久没有活动,身体的关节在他起身的时候发出
--阵阵令人牙酸的嘎嘎声。
“跟我走。”
来人扯着绑住田中的绳子就往外拖,也不管他现在是不是走得动,不走
得稳,田中只能紧咬牙关,忍住关节处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跟着这人走。
好在这样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太久,在被拖行落了一段时间后,二人终于来
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族长大人,人带到了。”
日晌吉中对着坐在主位上的日向日足行了一礼,然后侍立在一等待吩
咐。
族长!?’
现在的田中脑子还有一点模糊,为什么族长会在这?要开族会吗?要审判
自己吗?可开族会的话人也太少了,这里只要自己和旁边一个脏兮兮的糟老头
子,还有上位的两名族老和族长大人。
“干得好,中,你先退下吧。
日足没有说话,-旁的族老却发话了。
“是,横田大人。”
吉中应了一声就退出了族祠,这种级别的会议不是他能够参与的。
“日向田中,你还愣着干什么?”
名叫横田的族老发话了,田中这才如梦初醒般地连忙跪下:“族长大人,横
田大人。
看着臣服的田中,横田露出了满意地笑容。
田中跪倒在地上,等候着发落,但奇怪的是,上位的族长和族老们却迟迟
不肯发话。
田中不敢抬头,于是偷偷摸摸向边上看去,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认出
了这个糟老头子究竟是谁:
“父亲大人!”
田中惊呼。
为什么父大人也会在这里?是因为受牵连了吗?为什么父大人..看
起来是如此之惨...
是的,现在川中的状态可不好,只见他跪倒在地上,白色的眸子中满是血
丝,脸上有厚重的黑眼圈和眼袋,嘴角也有一丝没有擦干净的透明口水,就连
身上也是脏兮兮的。
看着川中的惨状,田中都不敢想象他到底遭遇了什么,相较之下自己只是
关钌十五天的禁闭,已经很好了。
这时,横田开口了:
“田中,明天起,你就去团藏大人的根部报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根部的一员
了。
这一句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一般,几乎剥夺了他的思维能力,过了好一会
他才反应过来。
“根..根部..他在说根部是吗?团藏的根部?”
田中喃喃道,在暗部干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对根部有所耳闻了,那里的人
都被团藏的咒印所控制,只能对团藏忠心耿耿,他们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
都是一群人形的杀人机器,活跃于黑暗之中,为闭藏服务。
可以说,田中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加入根部、为人所控。
“可是.可是横田大人,为什么..为什么我..“
田中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给凄厉地吼声打断:
“绝对不可以!!!‘
被反绑住手的川中突然暴起,宛如一只失智的野兽野兽一般,淌着哈喇子
扑向_上位的众人。
“父亲大人!”
“哼!日足”
见日晌横田冷哼一声,他+旁边的日向日足单手结印,日向川中顿时倒
在地上哀嚎起来。
凄厉的嚎叫声回荡在整个族祠之内,日晌川中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断地用
头撞击着地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疼痛,但很显然,并没有什么效果。
“父亲大人!’
田中挣扎着站起来想上前说情,可下一秒自己就像被一记重拳打中了脑袋
一般,顿时跌倒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地疼痛席卷着整个脑袋,就好像有--只蜘蛛用八条有力的节肢缠住了
大脑,然后把口器插入脑中,贪婪地吸取着脑浆。
田中痛得在地上不断打滚,头上的护额也因此被他滚了下来,露出了额头
上丑陋的笼中鸟咒印,绿色的咒印还在散发着微光。
“够了,日足。”
听到横田的命令,日足这才放下手。
川中和田中二人躺在地上,加大口地喘息着。
“田中,你要明白,这是命令,不是和你商量,不得不做的事情。”
另一名族老的日向山田发话了,他的语气温和,就好像是在替田中着想一
般。
“你继续抵抗的话也没办法,横田会让日足继续用笼中鸟咒印折磨你们,何.
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山田走下台,贴在田中的耳边说道。
“而且去根部也是给团藏大人做事,等到团藏大人成为了火影,你也跟着鸡
犬升天呀。”
“我..
田中此前从来没有受过笼中鸟咒印的折磨,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
次,现在他的脑子还是疼着的,根本没有多少思考能力。
“田中!不要!
他还没有说话,就被七窍出血的川中打断。
“哼!
横田冷哼一声,川中又痛得在地上哀嚎起来。
“父亲大人!
田中想要去救,却被山田按住了肩膀:
“你再好好考虑,我们这是为了你好。”
“我....”
看着不断哀嚎的父亲,我同意这几个字在他口中不断打转,可不知为何,
就是开不了口。
终于,横田让日足结束了对川中的折磨:
“好了,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考虑吧,你们走吧。
日足放下手,川中也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快回去吧,好孩子,我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田拍了拍田中的肩膀,扶着他站了起来。
“父亲新....”
田中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扶起自己的父亲,捡起护额,背着他向外走去..
“好了,应该差不多可以了。
看着离开的二人,山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办法,团藏又管我们要人,还非要上忍,日晌分家的上忍就这么几
个,最近犯了事好拿去给团藏的也就这么个日向田中了。”
横田应和道。
“是啊,如果不给他的话,这家伙又要掐我们的资源供应了。”
看着一边聊着一边向外走去的山田和横田二人,日足心中复杂万分,但奈
何自己也只是一个新族长,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看不下去,但这就是现实,自
己也需要他们二人的扶持。
田中家中,水野和田中相向而坐,中间是昏死过去的日向川中,-旁还摆
着田中的护额。
“母亲大人,我被关禁闭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嘛?为什么父亲大人会
这样?为什么族老们非要我加入根部。”
就算是因为云间的事情受牵连,自己和父亲也完全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除非云间真的被指派用写轮眼去控制九尾,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云间写轮眼
进化的等级太低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自己儿子的问题,水野却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反问了田中一句: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父亲大人从小到大都对你那么严厉,要让你守规矩
吗?”
这一句话顿时把田中问愣了,他呆呆地吐出几个字:“为什么?
儿时的记忆随着水野的讲述缓缓地活了过来。
田中打小是个向往自由的人,他不喜欢走困在日向族地里,不想受着这样
那样的管制,触犯了很多族规,都是父亲大人为他去顶替的,只是他每次回来
的时候都先得疲惫不堪,就像这次-样,母大人也总是以泪洗面。
等田中懂事些了,他就没有像以前那样调皮了,亲大人也加强了对他的
管教,父亲大人也教导他要守规矩,这样即使父亲不能为他受罚了,他也不用
受到笼中鸟的折磨。
“我们分家的人,出生起就被打上了这个丑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