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本事过来抢走啊!” 牛小田嘿嘿笑着挑衅,将手里的布袋子,悠荡了好几圈,就是不扔出去。 女法师稍作迟疑,还是唰地一下冲过来,一拳就打向了牛小田的面门,出拳速度比闪电还快。 这要是被打中了,肯定破相! 臭娘们儿可真狠! 牛小田连忙向后闪避,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女法师继续欺身向前,一把就将布袋子给抢了过去,跟着又飞起一脚,踢向了牛小田的腰间。 牛小田跳跃避开,高呼道:“姑娘们快跑,这娘们儿疯了。” 不是真的跑路,这是提前约定的暗号。 四美立刻展开行动,齐刷刷奔向四周,站在固定位置上,利索转身,取出斩妖剑,抬手瞄准了女法师。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半点迟滞。 而此时的女法师,已经打开了袋子,气得差点就疯了。 里面装着一截木头,四五个泥巴球,还有个破盘子,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 “牛小田,你敢耍老娘,今天看你怎么死。”女法师暴怒。 突然,她就这样半张着嘴巴站着,一动不动了。 四美已经念起了拘禁咒,同时也唤醒了携带的拘禁符,四象困妖阵迅速启动。 微弱的法力流动,也让女法师受到了影响,无法移动分毫。 法阵的缺陷太多了,不可能长时间困住女法师,牛小田哪敢耽搁,急忙一步上前,取出袖口里的银针,将其中一根,插进女法师的百会穴中。 女法师眼睛瞪得溜圆,布袋子落在脚下,双臂却微微抬起。 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牛小田快速将两根银针,插入她锁骨下缘的云门穴中,深入一寸半。 三根银针,彻底封住了女法师的穴道,现在的她,就是普通人一枚,任由宰割。 “哈哈,你中计了!” 牛小田大笑,接着就大力将女法师的双手,扭到背后,防止她拔掉银针。 “放开俺!”女法师彻底慌了,疯狂扭动着。 “不用念咒了,都过来。” 牛小田喊了一句,四美立刻冲过来,春风麻溜地取出束带,将女法师的双手,死死捆在一起。 “快放开,敢欺负俺,你们会不得好死的。”女法师还在叫嚣,居然还撒泼吐口水。 牛小田很不喜欢这种不文明行为,立刻吩咐:“封住她的臭嘴!” 秋雪立刻冲过来,用胶带封住女法师的嘴,反复粘了好几层。 这下耳根子清净了,女法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直翻白眼。 哦,胶带把一个鼻孔也给堵上了,呼吸不顺畅。 “保持心情平和,明白吗?” 牛小田歪着头,双手掌心向上托举,苦口婆心教女法师调整呼吸。 可惜这货心浮气躁,根本听不进去,眼看就要憋死了,牛小田帮她往下扒拉扒拉胶带。 春风恶狠狠地扬起手,夏花也兴奋地抬起脚,却被牛小田制止了。 报仇不急于一时,牛小田也不想让百姓们听到或看到,他们在群殴一名女人,吩咐道:“把她弄走,回车上再处理。” 春风又取出一条长束带,将女法师的双脚也给捆住了。 噗通! 女法师挣扎中,栽倒在地,疼得脸都皱在一起。 四美互视一笑,干脆将她抬在肩头,嘿呦嘿呦喊着号子,就这样穿街走巷,一路回到了家里。 没带回院子,而是直接塞进车里,关上车门,拉上窗帘。 八只充满期待的眼睛看着自己,尤其是春风和夏花那四只更加热切。 都等不及了! “别打死,也别碰掉了针,差不多了再喊我。” 牛小田叮嘱一句,干脆去了大槐树下,坐在石墩上,在夜色中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地等着。 隐约可见,中巴车一阵晃动,四美开启打人模式,女法师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噩梦。 活该,跟小田爷爷斗,就是这种下场。 二十分钟后,冬月这才打开车门,朝着这边挥挥手。 牛小田背着手赶过来,进入车内,看到地下躺着的女法师,不由一阵皱眉,这几个疯丫头,出手也忒狠了吧! 此时的女法师,满脸是血,必须仔细分辨,才大致看出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 嘴唇肿得很像是两根香肠,把胶带都给撑烂了,好像还少了几颗牙。前胸塌了一块,肋骨断了好多根。 再看后面,裤子落下半截,两个屁股蛋红的赛过猴腚,肿大了一圈不止,上面道道血痕。 “怎么把人打成这样?”牛小田皱眉问。 “听老大的,没打死。” 春风抬手又抽了一巴掌,夏花则朝着屁股,又是狠狠一脚。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关上门。”牛小田吩咐。 四美这才下了车,牛小田就坐在床边,低头笑问,“喂,是不是很爽!” “求你,饶,饶了,俺!”女法师可怜巴巴地哀求,说话漏风,口音成了外国村里来的了。 “你叫什么名字?” “宫,宫桂枝!” “哪里人?” “柳树屯。” 这地方牛小田知道,隶属于东风村,是个标准的山沟沟,只有二十多户人家,因为河里长满了柳树,就叫柳树屯。 位置上,柳树屯就在兴旺的村的东面,隔着三座山。 “家里都有啥人啊?”牛小田不急不慌,继续问。 “俺男人早死了,有俩娃,都没长大,还有,年迈的公婆。”宫桂枝眼角垂泪,扮可怜,求原谅,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娘们儿,不在家照顾孩子,伺候公婆,却跑出来惹事生非,按理说,就该把你浸了猪笼。”牛小田痛骂。 宫桂枝努力瞪大眼睛,实在不明白,牛小田为何骂出这种话,都啥年代了,怎么年轻人还有如此迂腐的思想。 “怎么,我骂得不对吗?”牛小田斜眼问。 “对,对!”宫桂枝使劲点头。 “还有,你这种姿色,又穿成这样,怎么好意思出来见人。” “是,是,不该!”宫桂枝简直无语。 牛小田哈哈一笑,刚才不过是说着玩,但这样肆意羞辱对手,确实感觉很过瘾,只是,再想不到更好的词。 该问正事儿! “宫桂枝,老实交代,你这些本事,到底跟谁学的?”牛小田板起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