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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怎么样?”南枫拍了拍朱竹清的脑袋。
“他太弱了。”朱竹清说道。
“强攻系魂师的力量居然才那么点,我一个敏攻系魂师都比他的力量大。”
南枫眼角微抽,“你似乎没什么自知之明。”
武魂附体之后的提升是基于魂师自身的身体,但修炼的时候是修炼武魂来带动身体的强大,很少有人会专门锻炼身体强度,因为收益太低,根本不划算。
通过单纯锻炼来提高的身体强度,在武魂附体之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且由外而内的锻炼方式,对身体的透支很严重,看看那些年轻时候过度锻炼的运动员就知道。
但朱竹清她们的身体强度是在冰火两仪眼那种特殊环境中,两种极端能量带来的剧烈冲突,由内而外的影响着她们的身体。
长时间待在那种环境中修炼,只要方法得当,身体就可以得到由内而外的增强。
朱竹清虽说是敏攻系魂师,但她的身体比一般强攻系魂师的还要强大,再加上武魂品质的提高,她的力量自然要比一般的强攻系魂师还要大。
不是戴沐白的力量小,是朱竹清的力量太大了。
“可邪月和焱的力量就很强啊。”朱竹清说道。
“我根本打不过他们俩。”
胡列娜面露古怪,“你一个魂尊跟他们两个魂王比?”
她哥和焱也在冰火两仪眼闭关,不过他们俩比她稍微慢了一点,现在一个五十九级,一个五十八级,按照现在的进度,不出意外的话,年末的时候也能突破魂帝了。
“可我在那里不就是最弱的一个吗……”朱竹清小声道。
在冰火两仪眼的时候,她谁也打不过!
“原来你这信心是这么没的?”南枫面露古怪。
他还以为朱竹清是因为打不过朱竹云才没信心,敢情是在冰火两仪眼的时候压根就没赢过啊?
年纪最小,修为最低,能赢才有鬼了。
胡列娜她们几个就不说了,女人打女人,根本不可能故意放水。
至于邪月和焱,那俩人可是深得他的真传!
管你男女老幼,照打不误!
在战斗中,全力以赴才是最大的尊重!
放水?那是侮辱你的对手!
“你接下来在外面多打打比赛,找找信心吧。”南枫说道。
“别妄自菲薄,你已经很强了,我虽说不鼓励过度自信,但也不支持过度自卑。”
朱竹清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
“朱竹清!”
就在南枫打算安排小舞和朱竹清打一场的时候,怒气冲冲的戴沐白穿过人群,仿佛一头发飙的老牛一样拱了过来。
朱竹清眉头微皱,“干什么?”
戴沐白停下脚步,“干什么?你问我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
“几年不见,你都知道找野男人了?朱家的家教就是这么教你的!”
“野男人?”宁荣荣面露古怪。
不是,你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吗?
“你一个整天泡在鸡窝里的人,也有脸说家教?”小舞忍不住吐槽道。
“就是,一身的骚味儿。”宁荣荣嫌弃道。
“死八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戴沐白怒道。
宁荣荣一愣,“你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
“停停停。”南枫有些看不下去了。
“别光动嘴啊,动手啊!”
“哦。”朱竹云瞬间完成武魂附体,一脚踢出,戴沐白来不及防御,被一发窝心脚踢飞了出去,口吐白沫,晕倒在了场地边缘。
南枫眼角一抽,“我是让他动手。”
“啊?”朱竹云一愣。
“你想揍他啊?”
“那要不我把他捡回来,你给他治好,然后再揍他一顿?”
“……”
“揍个屁,睡觉了。”南枫吐槽了一句,拉着阿柔转身走开了。
胡列娜几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宁荣荣看了看晕死过去的戴沐白,又看了看走过来的弗兰德,犹豫了不到三分之一秒,果断跟上了胡列娜的步伐。
本来她就是出来散散心的,现在找到人了,这史莱克待不待都一样,小舞应该也待不了几天了。
“欸?”
弗兰德一脸懵逼的看着快步离开的宁荣荣一行人。
不是,打完人就这么走了?
“你们大斗魂场都不管的吗?”弗兰德看向姗姗来迟的大斗魂场管事。
“弗兰德先生,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是那位先生先惹事的。”管事指了指戴沐白。
“既然没有造成致命伤害,我们自然没有插手的必要。”
弗兰德眼角一抽,“刚才那些人是什么人?”
看气质穿着,都不像什么寻常人,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男人,他感觉比唐昊还恐怖啊!
该不会是封号斗罗吧?
“弗兰德先生,大斗魂场有义务为客人的身份保密。”管事说道。
“相比这个,你还是先看看你那学生的情况吧。”
“看个屁,死不了。”弗兰德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戴沐白。
这种一看就打不过的情况居然还没脑子的往上冲,这不是找揍是什么?
好歹也是个星罗的皇子,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
“院长,戴老大被揍了,你都不帮他的吗?”马红俊跑了过来。
“帮个屁!还嫌不够丢人啊?”弗兰德抬腿就是一脚。
“人家的家长都没动手,我能动?”
要是对方家长动手了,那他肯定得动,但刚才动手的就一个小姑娘,而且看装束,大概率就是那小姑娘的姐姐,他难不成还能厚着脸皮跑上去找人家一个小姑娘的麻烦?
“可宁荣荣和小舞都跟他走了。”马红俊说道。
“院长,那家伙该不会是来跟你抢学生的吧?”
弗兰德一脸无语,“你这眼睛长着出气的是吧?没看到跟那家伙走在一起的人是谁?”
“那是小舞她妈!”
刚才看比赛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小舞的妈妈跟那个男人站在一起,而且那俩人一看就是老熟人,没准人还是一家子。
这种情况,他能上去说什么?
“那个人……好像是小舞的爸爸。”唐三走了过来。
“以前在诺丁城的时候,我隐约好像见过他。”
虽说只有一次,但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特别,或者说,相当的危险!
他当时第一次感受到了束手无策的绝望,甚至升不起动手的心思!
“小舞的爸爸?”弗兰德一愣。
“我怎么没听小刚提起过?”
“他当年就送小舞和她妈妈到诺丁城,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我也只见过他一次,老师当时受伤正在休息,没见过他。”唐三说道。
“小舞说,她爸爸很忙,没时间照顾她们。”
“小舞跟你说过她爸爸的事情吗?”弗兰德问道。
唐三摇摇头,“小舞只说她爸爸很厉害,而且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
“既然是一家人重逢,那我就更不方便去打扰了。”弗兰德揪着马红俊的耳朵,转身朝着戴沐白的方向走去。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
“用点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