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后,何雨柱叮嘱刘岚收拾好了,就在房间里别出来。 随后,他又重新回到了院里。 若是谁病了摔了,他完全可以不去理会。 但是有人去世,住在同一个院里,每家都要出一份力。 只不过,每个人都会根据亲疏远近,来决定出力的多少。 像何雨柱与贾家的关系,只要他出场,就完全可以了,没必要事事都冲在第一位。 要是搁在傻柱身上,估计让他扛着棺材上山,他都做得出来。 除了聋老太太和后院的陈姐,院里的住户都到齐了,一户一人。 聋老太太本身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且她年龄那么大,根本不用参与这个事情。 陈姐则是家里就她和两个孩子,没打算过来。 人到齐后,在易刘阎三人的领头下,大家走进了贾家。 不过,由于贾家太拥挤,无法一下子全部走进去。 于是,大家分了几批,进去看了看贾东旭,又走了出来。 到了何雨柱看完后,众人又回到了院里,或站或蹲的,聚集在一起。 “张翠花,秦淮茹,你们俩谁出来一下,商量商量贾东旭的后事。”刘海中对着贾家屋里喊道。 不一会,贾张氏走了出来,秦淮茹带着棒梗和贾当继续待在里面。 贾张氏来到大家面前,望着大家,沉默着。 又过了一会,易中海看到没人说话,于是开口问道。 “你打算土葬还是火葬?” “土葬。” 贾张氏想都没有想,简短而有力地回答着。 其实,从前年开始,四九城就开始推行火葬了。 可是,在大家看来,人死后还是要入土为安,对火葬依旧无法接受。 易中海点了点头,对此倒也没有觉得意外。 “那行,到时候就雇个马车,运到乡下去。” 因为老贾的坟就在乡下,他们父子肯定要葬在一处。 “土葬的话,就要去买一副棺材。这个事情明天就要落实了。棺材有各种木材的,等到了棺材铺里,你们自己决定买什么材质的。”易中海继续说道。 贾张氏一听要花钱,心里就更加悲痛了。 “我没钱!” 这话一出,大家都听懵了,这是给你儿子买棺材啊,可不是买房子,说句没钱就能不买了。 “没钱也行,那就拿个凉席包着吧!”面对贾张氏,易中海可没有什么耐心,更不会有什么好话。 “你——”贾张氏真是被气到了,用手指着易中海,都要发飙了。 众人听了,也是一副无比惊讶的样子,没想到易中海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也就是在贾家门口,贾东旭还在里面躺着。若是在别处,估计大家都要笑出声音来了。 “东旭这么年轻,就不要摆太长时间了,停三天吧!大家觉得怎么样?”易中海转头问起了大家。 这停灵的事,肯定不能和贾张氏商量,要考虑大家的情绪。 毕竟,大家都在院里生活,都有老人和孩子,停多了日子,对孩子影响不好。 “就三天吧!” “我赞成!” “我也赞成!”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今天已经晚了,明天要把东旭的衣服和棺材准备好。这个事情,你找个人和你一起去办吧!”随后,易中海总结似的说道。 贾张氏听了后,目光在人群里张望,想着找谁陪她去。 看了一圈之后,她本想说何雨柱的,又想了被何雨柱打时的场景,立马就放弃了。 最终,她无视了易中海提醒,坚定地望着易中海说道。 “你是东旭的师父,这事只能你去办。” 贾张氏都想好了,明天出门,一分钱都不带,全部让易中海掏。 在院里,他可以说任何话,但是到了外面,可没有人顾忌他。 到时候,她使出一哭二骂三上吊的戏码,让他在外人面前出丑。 “老阎,这事还需要你出马,丧事方面,我还没有你懂,有你在,不会出错。”易中海不想单独和贾张氏同行,于是又准备拉上阎埠贵。 “行吧,明早我先去一趟学校,请了假就和你们一起去。”阎埠贵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 其实,贾东旭的丧事,还得是易中海去办,大家只打算跟着出一份力。 就在大家以为商定好了,准备撤退的时候,贾张氏又开口说话了。 “还有酒席呢?我要风风光光地把我儿子送上山。” “张翠花,你不是说没钱吗?竟然没钱,还办什么酒席?”刘海中站了出来,毫不顾忌地说道。 “哼!大家吃席,不得随份子钱?拿了份子钱不就有钱办了吗?”贾张氏冷哼一声,不满地说着。 “呃!” 这逻辑,直接把刘海中堵得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种扯皮,何雨柱不想理会,转身就想走。 就在这时,秦淮茹冲了出来,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看,家里这么狭窄,要是明天还放个棺材,都转不了身了。” 众人本来还想听听她想说什么,一听是这个,就再也不停留了,直接迈开了步伐,朝着家里走去。 霎那间,贾家门口,就易刘阎三人,以及贾张氏和秦淮茹二人了。 “这,除了你家里,也没别得地方可以摆啊。”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一大爷,你再想想办法吧!”秦淮茹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易中海。 “要不停在倒座房吧?中院的那间,把里面的杂物清出来,就可以摆了。”易中海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办法。 “不行,绝对不行。” 只是他才刚刚说完,就遭到了阎埠贵的严厉反对。 “我家解成和他媳妇就住在隔壁,这要是摆过去,让他们怎么睡?” “不是隔了一堵墙吗?又不是在一个屋里。”易中海无赖地解释着。 “隔一堵墙?那好啊,你家旁边的耳房,也是隔一堵墙,就摆在那里吧!你是他师父,又在他家对面,好得很。”阎埠贵来了个秒杀,怼得易中海哑口无言。 “是啊!一大爷,你那耳房不是一直空着吗?就在里面才三天吧!”秦淮茹也附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