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屋内的三人,听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纷纷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相互对视了起来。 最终,刘岚和何雨水将目光,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谁啊?”何雨柱转头大喊了一声。 “柱子,是我。老太太摔倒了,被送去了医院,你易叔让你去一趟。”李兰的声音在屋外响起,透过门窗传了进来。 “人都已经送到了医院,我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去碍事了。”何雨柱想了想,斟酌了一下,接着对外说道。 “这——”屋外的李兰听了,欲言又止,站了一会后,还是低着头走了。 其实,来之前,她心里就知道结果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该做的还是得做。 …… 医院里,聋老太太经过救治,已经转到了普通病床上。 瞧着她打满绷带的脚,易中海低叹了一口气。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老太太,能不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入院里,还摔了一跤?”感叹了一下,易中海问起了正事。 承受了一番折腾,聋老太太命都去了半条,正目光呆滞地躺在病床上。 听到易中海的问题,她稍微回了一些神志,缓缓地转过头,望向了易中海。 “哎!”想到这事,聋老太太脸色露出了些许难堪,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老太太,你倒是说啊!”易中海急切地问道。 “要不你们聊着?我就先回去了,老太太现在出了急诊室,有老易在,一个人也能忙得过来。”一旁的阎埠贵见她如此,还以为是自己碍眼了,就赶紧提出了先行离开。 “这——,那行吧!老阎,辛苦你了,回去得时候当心点,别走急了。”易中海起身转向了阎埠贵,说着感谢的话。 阎埠贵摆了摆手,嘴里说着无妨无妨,就迈步走了出去。 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直接走到了医院,阎埠贵虽然跟了一路,却是一点力气都没出,一点钱也没拿。 所以,易中海嘴里说着感谢的话,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老太太,现在没了旁人,可以说说具体的情况了吗?”易中海转过身,面向病床说道。 “兰儿回去做饭,没有关紧门,我闻到了羊肉汤的味道,就起床走到院里,谁知道一个没站稳,就跌倒了。”看到易中海的眼神,聋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羊肉汤?你确定吗?我在中院没有闻到啊!”易中海再次开口问道。 “当然确定,我活这么一大把年纪,还分不清羊肉汤的味道吗?”听到易中海如此怀疑,聋老太太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说话的语气都提升了几分。 “我不是那意思,现在的东西紧缺,有钱都买不到东西。再说了,就院里的那几户人家,就这不年不节的,又有谁舍得买羊肉吃。是不是太想吃了,才觉得闻到了?”易中海担心引起聋老太太的激动,就详细地解释了起来。 “我说闻到了,那就是闻到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需要撒这个谎吗?”聋老太太瞥了一眼易中海,非常不满地说道。 “那可就怪了!”易中海感叹地说了一句。 随后,又接着问道:“那您好好想想,你羊肉汤的味,是从哪里飘来的?是院里哪家的,还是隔壁院里的?” “就是从刘海中家飘过来的,你没看到我摔跤的地方,离他家门口不远吗?我就是正往他家走呢,一不留神就跌倒了。”聋老太太如实地回答着。 “这个老刘,有好东西吃,也不知道盛一碗给您,还害得你受这个罪。看我回去,不找他算账去。”易中天听完,顿时火冒三丈,开口骂了起来。 聋老太太说完话,又恢复到半死不活的模样。 不过,那羊肉汤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她的味蕾之中,令她怀念不已。 “我说呢,刘海中怎么没有跟着到医院来,感情是躲回家吃羊肉去了。您不说,我还没想明白,刘海中这一回太鸡贼了。家门口的热闹,那刘光天和刘光福,竟然忍得住不出来看一看。”易中海一边推测着,一边说了出来。 还别说,推测的有模有样的。 就在这时,李兰推门走了进来,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聋老太太看到李兰的到来,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 易中海在这里,总是说个不停,一点儿都清净不了。 就他那点小心思,都不用想,聋老太太都能猜得出来。 不就是想找个人,一起分担一点医药费嘛!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聋老太太也只能忍了。 易中海看到走进来的李兰,又继续望着门口。 望了一会,却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我不是让你通知傻柱吗?”易中海张口问道。 “通知了,人家说,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不来碍事了。”李兰语气平淡地回答着。 “这畜牲,怎么这么冷血,老太太摔得这么严重,他就不心疼吗?他小时候,可是老太太看着长大的。”听了李兰的话,易中海的火气又冒了起来。 “哎!” 聋老太太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来了正好,老太太就交给你了。我要回院里,找傻柱问问,他还有没有良心,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易中海越想越气,随即忍不住了,交代了一下李兰,迈着步伐就要走出病房。 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质问何雨柱一样。 “行了,别咋咋呼呼的啦!坐下来好好说几句。”聋老太太看了一眼易中海,缓缓地开口说道。 易中海回到病床前,提了个凳子坐了下去。 “就知道顾自己,兰儿,你过来,坐在床上。”聋老太太张口说道。 易中海这才发现,李兰走了一路,到了病房里还站着呢。 不过,看到李兰安稳地坐在了床沿,他也懒得起身了。 “你呀!别总是傻柱傻柱的,你看,全院就你在这样叫他。我叫他傻柱,那是理所应当,他不敢打我。你呢?忘了上次的那顿打了?”等到二人坐好,聋老太太这才开口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