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全听你的。”贾东旭迟疑了一下,才上前说道。 易中海听了,皱了皱眉头,心里非常的不高兴。 若是他知道棒梗,还在他家木门上,撒了一泡尿,只怕转身就要走人。 “老阎,棒梗还是个小孩,要不就让东旭包个红包给解成,起个好彩头。毕竟,今晚是他们新婚之夜,我们不要耽搁他们的宝贵时间。”易中海想了想,对着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一想也是,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可不就是在浪费儿子儿媳的宝贵时间嘛! 他和杨瑞华,还盼着早点抱孙子呢! “行吧!那说一说包多少吧!”阎埠贵点了点头,答应了。 不过,在数目上,他一点儿也不含糊。 必须提前说好,红包里具体的数目。 别等到大家走了,拆开红包一看,里面只有一分钱。 那可真是,到时候是拿着一分钱去找公安,还是去找易中海。 说到数目,易中海直接不说话了,将目光转向了贾东旭。 那意思就是,具体的数目是多少,由他来说,钱也由他来掏。 贾东旭伸手摸了摸口袋,又看了看秦淮茹。 在秦淮茹脸上没有得到回应之后,贾东旭低声细语地说道。 “师父,我没钱。” 易中海听了,心里直骂娘了,合着这钱还得他来出啊! “那你的钱呢?你的工资呢?”易中海脸色低沉地问着。 “工资被我妈藏起来了,不知道放哪里去了。”贾东旭稍微大声说道,也不顾自己的脸面。 “你——!” 易中海被他这么一解释,嘴里的话都给噎住了。 随即伸手摸了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交到了贾东旭手上。 “我先借给你,等发工资了,你记得还给我。”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一块钱可不行,俗话说好事成双,你拿一块钱,不吉利。”阎埠贵看清了钱币的面值,连忙表达出了不同意的意思。 易中海又是一阵摸索,从另一个口袋翻出来一块钱,一并交给了贾东旭。 “记住,两块钱。”易中海提醒着他。 贾东旭拿着两块钱,非常心疼地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伸手拿走了钱,嘴里还不忘说了几句。 “子不教,父之过。棒梗都熊成这样了,你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好管管,以后有你哭得时候。” 贾东旭顿时被说痛了,伸手拽过棒梗,就往中院走去,也不理会帮过他的易中海,还有孤身只影的秦淮茹。 随着事情的解决,热闹没得看了,众人也没了停留的理由,纷纷回了家。 前院里,只剩下了阎家一家人。 阎埠贵拿着两块钱,在手里摩挲了一会,直接收进了自己的口袋,也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应不应该交给阎解成和于莉。 不过,真正惊讶的,就只有于莉了,阎家的其他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行了,回去睡吧,别在这里碍事了。”阎埠贵对着媳妇和老二老三说道。 最终,伴随着一家家的灯光熄灭,四合院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只不过,有不少住户都在响着窃窃私语,在向家人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九十五号四合院才陷入了平静。 …… 倒座房里,阎解成的手慢慢地探向了两座高峰。 于莉并没有伸手阻拦,反而是有些期待。 因为在出嫁前,她娘已经教导了她,关于床笫的知识。 而且,之前她也有过些许体验。 随着两个人的投入,气氛也到了紧要关头。 于莉紧绷着身体,等待着关键时刻,将身体交给阎解成。 之前,他们也是到了这样的时刻,若不是缺德的棒梗,他们都已经完成了蜕变了。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于莉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过去了好一会,却没有体会到那种撕心的疼痛。 “怎么了?”于莉轻声问道。 若是灯光依旧亮着,她就能看到,丈夫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就像便秘一样。 于莉缓缓地伸出手,顿时知道了缘由。 “没事,先歇一会,等下就好了。”于莉开口宽慰着阎解成。 阎解成翻身趴到了一旁,没有说话,将头深深地钻进了枕头里。 一时间,婚房里陷入了沉静之中。 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阎解成的新婚之夜,每一分每一秒宝贵的洞房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流逝了。 而随着,俩人的入睡声响起,也宣示着于莉依旧是完璧之身。 …… 倒座房外,折身而返的许大茂,躲在第二间倒座房的阴影里,一直静静地听着婚房里的动静。 此时的房子,隔音的效果非常差,几乎就是没有隔音。 所以,婚房内说话的声音,被耳房贴在墙上的许大茂,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阎解成和于莉睡去,响起了打呼噜的响声,许大茂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而且,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他的身体都有些僵硬了,特别是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重得都无法抬起来。 等到他站起身,过了好一会,血液流通了双脚,才慢慢恢复知觉。 许大茂蹑手蹑脚地出了倒座房,直到走到了中院,才敢直起身,正常行走。 不过,在他看来,这一趟守株待兔,值了。 没错,他就是这么变态。 阎解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许大茂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只是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通,一个好好的男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何雨柱搞得鬼? 许大茂在心里嘀咕着! 可是,何雨柱根本没有触碰阎解成啊。 不过,他能说出那番话,肯定知道原因。 不行,明天还得去找何雨柱,一定要问清楚。 随着想到这里,许大茂的念头顿时通达了。 其实,许大茂并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而是想,怎么才能让阎解成,就那样保持下去,一直完不成最后一步。 到了自家门口,许大茂再次放轻了手脚,慢慢地回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