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何雨柱冷笑一声,只要我没有不切实际的贪念,我就没有软肋。 “哥,你在笑什么?”何雨水好奇地问道。 其实,她早就被院里的嘈杂声吸引到了,只不过听从了何雨柱的吩咐,没有贸然走出去。 “没有什么,你没有出去看热闹,表现得很好,等下给你加个鸡腿。”何雨柱一边停放自行车,一边说着。 “真的?谢谢哥哥!”何雨水顿时开心了。 自从买东西需要票证之后,何雨柱也有意地控制着家里的饭菜,没有像之前那样,无所顾忌了。 “那是当然,你这么乖,当然要奖励你。”何雨柱笑着回了一句,然后走向了厨房。 “哥,刚刚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就问起了外面的事情。 于是,何雨柱就详细地,将事情原本地述说了一遍。 何雨柱并不排斥她知道这些事情,只是担心她被人忽悠了。 将事情说出了,可以让她认识到院里的是是非非,体会到人心难测。 “哥,他们可真坏,总想着欺负我们。”何雨水有些生气地说道。 此时的她还不懂什么算计,不过易中海和贾张氏想要压迫何雨柱,她倒是能听懂。 “别生气,犯不着,我俩安稳地过自己的日子就行,院里的事,尽量不挨上。”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想法,并且将这种思想传递给何雨水。 …… 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后,贾张氏和易中海也是讨了个无趣,只好各回各家。 贾张氏回到东厢房里,嘴上仍是骂个不停。 一旁的贾东旭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都选择了不说话。 贾东旭经过三年的改造,看上去倒是成熟了不少,但是更加沉默寡言。 过去三年,那难熬的日子,他怪不了任何人,想恨都恨不起来。 回来后,从媳妇嘴里,得知了他坐牢后,院里邻居们对他家的行为,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大家都有一大家子要养活。 对于易中海的资助,他心里有不少怨言,每次都是棒子面,还总是偷偷摸摸地给,生怕有人知道似的。 而此次的酒席,就是贾张氏和易中海商量出来的,定了日子才告诉他们两个。 原本,贾东旭也乐意花点钱办个酒席,请大家免费吃一顿饭,既可以拉近大家的感情,又可以补偿一下儿子。 就像当年,何雨柱搬房子那次,办得多大气。 但是,瞧着这意思,易中海明显憋着坏,想拿这事敲打何雨柱。 而自己的老娘,又想故技重施,收大家的份子钱。 至于,贾东旭为何会如此认为,原因就是,贾张氏既没有去买办酒席的东西,也没有拿钱让他去买。 这一幕,和当年结婚的时候,如出一辙。 所以,他也懒得管了,他打算明天,带着秦淮茹和棒梗,去外面吃顿好的,不管贾张氏的了,只希望她别玩的太过火。 而贾张氏骂了一会之后,发现没有人当捧哏,渐渐就没了兴致。 “不是,明天给棒梗办酒席,你们怎么一点都不关心。”过了好一会,贾张氏才感觉出哪里不对劲。 “有您在呢,还有什么好操心的。再说了,还有我师傅在,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贾东旭淡淡地回了一句。 贾张氏听了,满意地点着头,觉得儿子很听话,丝毫没有听出其中的异样。 …… 后院正房,易中海提着一个食盒,推门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抬头一看,是许久不见的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往日里,上门送饭的都是李兰。 易中海主动上门,必定是遇上事情,需要自己出谋划策了。 易中海将食盒搁在桌子上,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出来。 馒头,玉米糊糊,咸菜。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顿时没了食欲。 前两年,送来的菜里,还有点荤腥,如今餐餐都是这三样,都要成老三样了。 不过,聋老太太还是老老实实地吃了起来,毕竟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就安分地维持现状。 “太太,贾家办酒席,叫傻柱做大厨,被他回绝了。”易中海如实地说了之前的事,不过他掩去了贾张氏的所作所为。 “贾家办酒席?我怎么不记得,她家有什么事,值得大摆酒席?”聋老太太停下嘴里的咀嚼,出声问道。 “因为东旭坐牢,棒梗的满月酒和周岁酒,都没有办。如今他出来了,就想补办一下。”易中海尴尬地解释了一下,若不是贾张氏找到他,他都想不到这么蹩脚的理由。 “补办酒席?她倒是会找理由,为了钱,连脸面都不要了。你也是糊涂,尽陪着她瞎胡闹。这事做了,明显得罪全院的人。我们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威望,被你这么一折腾,又没有了。”聋老太太总是那么犀利,直击要害。 “有这么严重吗?”易中海有些不太相信,疑惑地问道。 “这酒席办成了,大家都要随份子钱,作为贾东旭的师父,棒梗的后爷爷,你打算随多少?五块?还是十块?有了你在前,后面的人好意思给五分一毛吗?这样一来,大家不仅会记恨贾张氏,还会记恨你。”聋老太太细心地分析着,还时不时地喝上一口玉米糊糊。 易中海听了,顿时反应过来了,暗骂自己糊涂。 同时,心里有些责怪起李兰,没有提醒自己。 可是,他没有发现,关于他和贾张氏之间的事,李兰从不插嘴。 “我是想说,傻柱拒绝做菜的事。”易中海沉默了一会,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过来的目的。 “贾家的事,谁都不想碰上,傻柱在这事上,办得漂亮。” 聋老太太突然的点评,让易中海不知道如何开口。 易中海不由地想到了,前院的那一幕,大家一拥而散,就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样。 等到聋老太太吃好,易中海没有继续停留,提着食盒就走了。 因为聋老太太对贾张氏有怨言,停留再久,也问不出什么,更不会得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