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一阳,前天下午有症状,晚上难受了一晚。现在降温了,有所好转】 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何雨柱紧随着人群,开始往四合院的方向赶着。 过去的三年里,他的日子过得很安逸。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公私合营,八级工制度实行,易中海和刘海中要崛起了。 回到家,何雨水已经写好了作业,正等着他回来做晚饭。 “哥,你回来了。”何雨水听到楼下响声,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随着何雨水上学,渐渐有了她的小秘密,很主动地提出,要单独睡一个房间。如今,她搬到二楼,占据了一间房。 “嗯!晚饭很快就好。”何雨柱将自行车放好,就去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柱子,这个礼拜天,贾家要补办棒梗的满月和周岁宴,到时候你来掌厨。” 易中海推开门,走了进来,随意地吩咐着。 “做私席?几桌?根据厨师行的规矩,要收一块钱一桌。”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早在半年前,国家发行了二套货币。 何雨柱也是早早地将他的钱,全部换成了,原来的存款和这三年的工资,加起来有七百块钱。 能存下这么多钱,还要归功于戒指空间。虽然体积小,但是偶尔能从后厨带一点食物。 另一个,就是何雨柱装穷,从不给贾家借钱。 “都是一个院里的,还谈什么钱,多伤感情。”易中海笑了笑,望着何雨柱说道。 “外面的厨子,都是这个规矩,我要是不遵守,那些同行知道了,会骂我祖宗十八代的。而且,一块钱一桌,是最低的价格了,还有收两块一桌。”何雨柱摇了摇头,坚持地说着。 “柱子,我都答应了贾张氏,会说动你去做菜的。要不你看在我的面上,就去做一回吧!”易中海低沉地了一句,表情有些变化。 补办?就是为了再收两份份子钱。 请厨子不想花钱,到时候又随便整几个菜。 这算盘打得可真不错。 何雨柱不由地想到了,贾东旭结婚时的情景,桌上的菜根本没摆满,还是李兰回去端了两个菜过来。 任凭易中海怎么说,何雨柱都没有松口。 看到劝说不了,易中海收起了笑脸,死死地盯了一会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院里就响起了贾张氏的谩骂声,说什么一个院的不帮她们家。 而易中海也没有阻拦,站在一旁,看着她破口大骂。 可惜,贾张氏没有指名道姓,何雨柱就当做没有听到。 任由他们两个,在院里表演。 不过,大家还是从贾张氏的话语中,听出了事情的缘由。 他们不关心贾张氏骂谁,也不在乎有没有热闹看。 因为,所有人听出了,贾家要在礼拜天办酒席。 他们细想了一下,贾家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大办酒席的啊! 贾张氏和易中海,看到何雨柱没有开门理会他们,院里的众人也没有过来看热闹,给他们捧场。 顿时,两个人尴尬了,骂着骂着,就自个儿撤了。 “哥,你怎么不出去反击?”何雨水开口问道。 “这些人呐,你越是理他,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脸。反过来,不理会他们,慢慢地他们就觉得无趣,自己走了。”何雨柱解释了一下,免得妹妹多想。 何雨水听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啊,别多管闲事,好好上学。院里的事,有哥在。”何雨柱嘱咐着。 …… 后院许家,许福贵走进了屋。至于许大茂,下班后就不见了人影,估摸着去找哪个相好的去了。 看到桌上已经摆好的食物,许福贵开口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娄夫人说,我以后不用去她家了,娄家再用佣人,就会有麻烦。”许母如实地回答。 自她从娄家回来,就一直等着许福贵,想早点将这个事情告诉他。 “你具体说一说。”许福贵听了,顿时来了兴趣。 随即,许母就将她在娄家的情况,包括偷听到,都说了出来。 许福贵任由她说完,从媳妇的谈话中,提取了两个重点,政府接收和管理轧钢厂,娄振华嫁女儿。 略一思考,许福贵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对于娄振华做出的决定,非常的佩服。 但是,他可不会轻易放弃,他一早做出的决定。 “娄家,你还是要经常去,多跟娄夫人拉拉家常。娄家以后会发生一些大事,娄夫人心情不好,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你去了,不要多说什么,好好听,用心记,回来再告诉我。记住,我们的目的,是娄家的财产。只有大茂娶了娄家女儿,我们才有机会将娄家的财产占为己有。”许福贵细心地交代着自己媳妇,生怕她做错一步,坏了自己的计划。 “娄老板说,傻柱有三代雇农的身份和光荣牌,可以保护娄晓娥。我们家又没有光荣牌,他会同意将娄晓娥嫁给大茂吗?”许母疑惑地问道。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去了娄家,偶尔说几句傻柱的坏话,多说一说大茂的好。只要娄夫人认可了大茂,娄振华就会答应了。”许福贵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我们家没有光荣牌,到时候不就保护不了娄晓娥?”许母还是有些担忧,不过她不是担忧娄晓娥,而是怕牵涉到自家。 许福贵笑了一下,打开酒瓶,给自己到了一杯,抿了一口酒,又吃了几口菜,这才缓缓地说话。 “保护娄晓娥,那是娄振华应该做的事情。我许福贵只想要他的财产,又不想要他的麻烦。等到得到了钱财,再让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不就行了。” “这事,要不要跟大茂说一声?”许母心里有些替儿子担忧,害怕儿子受到打击。 “不用了,让那混小子知道了,不就坏了我们的好事了。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娶了娄晓娥,到时候再告诉他,让他配合我们。”许福贵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许母见许福贵如此,她也不好反对,毕竟自结婚以来,就一直听他的。 这一次,也是因为涉及儿子许大茂,才多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