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和易中海闹掰了,没有了易中海的联合,就是一个孤寡老人。 她来找何雨柱,只是来试一试,若是成功了,也算是一个退路。 但是当前,她想做的,还是让贾张氏滚回东厢房贾家,让易中海和李兰破镜重圆,一切回到之前的样子。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退了一步说道:“既然你说妹妹还小,没有多余的精力,那就再过段时间,等她上学了,我再来找你。” 说完,她就站起身,慢吞吞地走了。 不过她没有直接去后院,而是去了耳房,找李兰商谈了。 在聋老太太走后,何雨水才慢慢恢复正常,不过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何雨柱。 正准备清洗碗筷的何雨柱,发现妹妹一直跟着自己。 于是,就蹲下身,问道:“雨水,你很怕她吗?” “哥哥,她可凶了,不给我吃的。”何雨水弱弱地说着,似乎还有一些余悸。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既然她凶,那我们就不搭理她。” 随后,就让她一个人玩,自己则是继续清理厨房。 …… 第二天,大家都去上班了。 大家走后不久,聋老太太也缓慢地出了院子。 “老太太今天怎么出去了?这可真是难得。” “是啊!是不是你家送过去的东西太难吃,她出去打牙祭了。” “什么好吃难吃,能填饱肚子,就不错喽!” “说得也是,我家也就我老公干体力活,每天才给他多煎一个鸡蛋。要不是昨天发工资,我和三个儿子,都快一个月没见过荤腥了。” “你家老刘还是厉害的,我家老阎没你家的工资高,还比你家多一张嘴。” 在水池边上的田桂花和杨瑞华,看到聋老太太经过她们身边,就聊了起来。 院里就一个水龙头,就在中院贾家不远处。 家里男人们吃过早饭,去了厂里之后,女人们就开始来到这里洗衣服。 不过,也不是全都过来洗,还有人提着水回家洗。 只是那样,将水提来提去,太累人。 聋老太太七拐八拐地,来到了鸽子市不远处的一座房子里,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抬头一看,赶紧起身让座。 “您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招呼我过去就是了。” “当年你说的话,还作数吗?”聋老太太喘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救命的恩情,当然作数,一直等着您开口呢!” 原来这人以前是个混子,被人追债追杀,躲进了九十五号四合院,碰巧遇上了聋老太太,被她所救。 不仅如此,聋老太太还给了吃了一顿饱饭,让他感受到了人间温暖。 这人回去后,得到了头头的赏识,翻身了。 后来,他去到聋老太太家,带着一大笔钱,要报答她。 聋老太太不缺钱,就没有收下。 这人当时就说,以后恩人有什么麻烦,就去找他,他一定会帮忙解决。 三四年了,这人都快忘了,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主动上了门。 “我院里的张翠花和她儿子贾东旭,就是住中院东厢房的那对母子,还有印象吗?” “不管有没有印象,只要有名字就行,回头我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他们怎么惹你了?” “他们坏我养老的好事,我本来和院里易中海约定养老之事的,这张翠花怀了易中海的孽种。现在,易中海要撇下我了。” “就是那个娶了窑姐的易中海?这可真是个新鲜事儿。那您是想?” “我想一切恢复到从前的样子,那孽种还没出生,就坏我好事,不能让他出世。到时候,易中海才会乖乖地给我养老。” “这简单,一包药的事,回头我认准了人,就把它办了。” “还有,将贾东旭往坏里带,让他染上吃喝嫖赌的恶性。不然,这一口恶气我咽不下去。” “这也简单,我派个小弟去接触他,带他几回就成了。” “这两件事,你要是办成了,我就谢谢你了。” “那不能够,这点小事,也就我一句话的事,跟您的救命之恩,没法比。” “人情如纸,用一回薄一分。以后,我轻易不会来找你的。” 那人听了,满脸笑意地点着头。 这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 就怕那种挟恩图报,胡搅非为的人。 …… 聋老太太回到院里,继续窝在后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几天过去,贾东旭下班后,开始不着家了,经常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来。 这样又过了几天,口袋里的钱不够花了,就开始找贾张氏要钱。 自从贾张氏嫁给易中海,学会了去邮政所存钱。 以前,她的钱都是藏在家里,要么是地砖下面,要么是枕头里面。 这天,贾东旭开口问她要钱,她就去了一趟邮政所。 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报纸抱着的烤鸭,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没有人,拿起烤鸭就快步走回了家。 正好易中海上班去了,她一个人可以美滋滋地独享这只烤鸭。 到了家里,贾张氏连忙关起门来,然后什么都不顾,大快朵颐起来。 不一会,一只烤鸭就被她吃下了肚,就连骨头都被她咬碎咽了下去。 吃完之后,摸了摸撑起的肚皮,贾张氏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美美地睡着了。 …… 半夜,何雨柱跟着师傅做好了招待,才不急不缓地回到了四合院。 “柱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阎埠贵听到自行车发出响声,走了出来。 “这不,给厂里做招待,所以晚回了。”何雨柱如实地回答。 “你知道吗?贾张氏流产了,人都送去医院了。”阎埠贵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阎埠贵真不错,院里大事小事,都逃不过他这张嘴,只要回来在他家门口站一会,什么新鲜事,立马就知道了。 特别是,何雨柱有了空间戒指,每次回来,手上没有东西让他惦记。 反倒觉得,这样的阎埠贵还有些可爱,即可以通过他知道院里的新鲜事,又可以通过他发散消息。 “真的?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何雨柱诧异地问道。 “可不是嘛!听她自己说,是在路上捡了一只烤鸭,回来后,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