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张少武刚走进院里,就听见中院的贾张氏在哭,他还不知道贾东旭在劳改农场偷狗,被狗咬死了。 “兄弟!可喜可贺啊,当了保卫科副科长,咱院头一份啊。”傻柱蹲在前院,就为了第一时间说这句话。 毕竟,在轧钢厂有个保卫科副科长的兄弟,他真觉得面子有光。 “柱子哥,你先别恭喜了。” “我听着贾大妈的哭声,是不是喜极而泣了。” “可我晋升到副科长,跟贾家有什么关系,她哭得也太悲痛了吧。”张少武听着贾张氏的嚎啕大哭,他感觉都快哭死过去了。 “哎!不是。”!傻柱没来由的长吁短叹。 “哦!老贾被贾大妈哭活了,然后又死了一回。”张少武撇过头,又瞅了一眼中院。 “不是!贾东旭死了,死在劳改的农场了。”傻柱抬起嗓门,“这孙子都劳改了,手还是不闲着。” “在劳改农场,他又偷人家的狗,最后被咬了两口,据说是得狂犬病没的。” “什么?贾东旭死了。”张少武掐着手指头,跟神棍儿似的。 “我算的,他最起码还能活到过年呐。” “看来,贾东旭真是被秦淮茹克死的,而且克的不轻,早死了半个月。” “柱子哥!我给你提个醒,以后那秦淮茹弄不好,就得缠上你。” 傻柱眼里逐渐清澈,啧啧啧的琢磨一会儿,“他秦淮茹缠上我干嘛,我跟她有没什么关系。” 张少武脸上玩味的笑着,“她是你什么人啊!?人家秦淮茹是你的秦姐,还给你收拾屋子洗衣服。” “再者说,她现在俩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那就是仨孩子。” “靠她一个女人,能养活仨孩子吗?” “可咱们院里,谁心肠最善?也就是你柱子哥,别人没你这么心善。” “你平时没少给她带肉菜,秦淮茹不缠你缠谁,你是长期饭票啊。” “呸!我才不当长期饭票呢。”傻柱双手插在兜里,晃着下巴。 “我给她孩子当后爹,她想都甭想。” “再说了,她是给我收拾屋子洗衣服来着,可我也没少给她好处。” “现在这年月,我给她肉菜,是她占我便宜。” 张少武听完傻柱的话,又拍了拍他肩头,“反正,你要是沾上秦寡妇,以后没好。” “你要不信,我再给你算两件事儿。” 傻柱头一次看见张少武能掐会算,脸上兴致不减,“少武,你说说你是怎么算的。”? 张少武凑到傻柱的耳边,“听说过风后奇门吗?那是武当算卦术法,天机不可泄露。” “风后奇门。”傻柱嘴里嘟囔着这四个字。 “兄弟,那你算算,秦淮茹以后会干什么。”? 张少武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这秦淮茹啊,只要生下第三个孩子,第一件事就是结扎,给自己来个节育环。” “而且,她肚里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儿。” “她秦淮茹以后不会为任何人生孩子,就算是跟你走的近,也是图你的工资跟肉菜。” “你等着看吧!过一会儿,易中海肯定会来喊你,让你出谋划策,给贾家捐钱捐物。” “然后,还会找我,去轧钢厂为贾东旭要补偿。” “贾东旭是死在劳改农场,又不是死在轧钢厂,他凭什么要厂里给他补偿。”傻柱狐疑的询问道。 “因为贾大妈不要脸啊,因为秦淮茹会装可怜啊,因为她家惨,不讲道理啊。”张少武低声说着。 俩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从中院走过来,苦大仇深的喊道。 “柱子,张副科长。” “来我屋里,咱们商量商量贾家的事儿,以后该怎么办。” 傻柱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少武,分明在说,你真是神了。 易中海瞅着傻柱在发愣,又加重口气说道:“甭愣着了,贾家的一家子都快哭死过去了。” “咱们得帮着贾大妈跟淮茹,张罗张罗以后的事儿。” “一大爷!您张罗吧,那贾东旭是被狗咬死的,又不是被我咬死的。”张少武声若洪钟,继续高声道。 “再者说,您是贾东旭的师傅,他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贾东旭在厂里偷铜件,在劳改农场偷鸡摸狗,被狗咬死也不冤枉。” “他贾家的事儿,您别捎带上我,我从小受过的教育告诉我,不能与贼为友。” “我知道您听不懂这句文言文,说白了,我张少武不跟小偷交朋友。” 站在前院的易中海,被张少武气的七窍生烟,嘴角禁不住的抽搐,他这几句话,就像是一把刀,扎进自己的心脏。 可易中海不敢发怒,毕竟他张少武现在可是保卫科的副科长,在轧钢厂绝对算得上领导。 “少武,你是院里的四大爷,这事儿你不能躲。”易中海壮着胆子,又拦着他。 “一大爷,我没躲啊!我就是不想管贾家的事儿,也不行吗。”?张少武瞪了易中海两眼,刚想回家的时候。